《革命史》编辑部的序言
本刊上一期的主题是希腊革命运动史,而本文将上一期与本刊的主题——革命者对待二战的态度——联系了起来。本文最初以《托洛茨基与托派如何面对第二次世界大战》(Trotsky et les Trotskystes face à la deuxieme guerre mondiale)为题发表于《托洛茨基文汇》
[1]第23期,1985年9月,第35—60页。布鲁埃教授与他认真负责的译者约翰·阿彻
[2]允许本刊发表这篇发人深省的文章,本刊对此深表感激。本文发表后,二战时期的托派皮埃尔·韦尔(Pierre Vert)在《斯巴达克斯派》
[3]第38—39期合刊(1986年夏季,第46—48页)上发表文章,对本文进行了激烈的批评
[4]。布鲁埃在《斯巴达克斯派》第40期(1987年夏季)上发表文章,对韦尔进行了简短的反驳,然后又在《托洛茨基文汇》第39期(1989年9月,第5—21页)上发表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方法的问题》(La deuxième guerre mondiale: question de method),更为深入地反驳了韦尔。
1989年1月,《普罗米修斯研究丛书》
[5]的第二部作品《“无产阶级军事政策”档案》(Documents on the “Proletarian Military Policy”)发表了,这部档案的发表,使这场争论更加扩大。它的发表,对于研究二战与无产阶级军事政策
[6]具有重要意义,1989年3月17日的《工人先锋》和1989年4月的《工人铁锤》对此进行了深入的评论
[7]。
《托洛茨基文汇》已经用了三期的篇幅(第23期、第39期与第43期,分别出版于1985年9月、1989年9月与1990年9月)来讨论这个历史问题,本刊也出了两期专刊(《革命史》,第1巻,第3期与第4期,分别出版于1988年春季与冬季)。在本刊的第一期专刊上发表了让—保尔·茹贝尔论革命的失败主义的文章(最初发表于《托洛茨基文汇》第23期)
[8],与萨姆·列维(Sam Levy)为本刊而撰写的《重新审视无产阶级军事政策》
[9],列维的文章已经发表在《托洛茨基文汇》第43期。读者如果想更详细地了解这个问题,可以阅读本刊的这两期专刊上的引言,里面介绍了大量相关文献。
盖尔德·莱纳—霍恩
[10](这位年轻人的资料来源并不总是可靠的)在《托洛茨基文汇》(第39期
[11],第49—75页)上发表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欧洲托派》(Le Trotskysme et l’Europe pendant la deuxieme guerre mondiale);艾尔·理查森
[12]在《工人新闻》
[13](1990年10月与11月合刊)上发表了《第四国际?什么样的第四国际?》(Fourth International? What Fourth International?),这两篇文章探讨了二战期间的欧洲托派的困境。《斯巴达克斯派》在1989年夏季的第43期与第44期合刊(第28—31页)上发表了《1939年至1940年的托洛茨基:国际执行委员会已不复存在》(Trotsky in 1939-1940: The IEC Does Not Exist)一文,记录了托洛茨基主义运动的领导机关在二战初期的瓦解。法国托派在抵抗斗争中的政策,已经逐渐为人所知,人们主要是通过两个渠道来了解他们当时的政策的:一是他们当时的宣传品,其中大部分可以在《〈工人阵线〉(国际主义工人党,1943年)的政治文件与〈工人阵线〉(1944—1948年)多期内容的摘录》(Documents sur la politique du Front Ouvrier (POI 1943) et sommaires des numeros du journal Front ouvrier (1944-48))
[14]中找到,这篇文章发表于《托洛茨基主义运动与国际革命研究中心文汇》(Les Cahiers du CERMTRI),第48期,1988年3月;二是安德列·卡尔维(André Calvès)的《既没有靴子也没有奖章:大战中的一位布列塔尼托洛茨基主义者》(Sans bottes ni medailles: Un trotskyste breton dans la guerre),这本书记载了他们的英勇事迹,该书的邮购地址为:法国蒙特勒伊市里夏尔·勒努瓦大街2号,“突破”出版社
[15],邮编93100,书价为60法郎(含邮资)。
在二战期间,托派对于“美国人的(或无产阶级)军事政策
[16]存在着深刻的分歧,这种情况直到现在也没有改变。读过本刊上一期的读者应该明白,大部分希腊托派是反对“无产阶级军事政策”的。斯蒂纳斯
[17]极其严厉地批评了美国、英国和法国托派在二战期间的政策(《回忆录》,巴黎,1989年,第273页);卡尔利亚夫蒂斯
[18]在1983年1月的《国际主义者》(Internationalist)上发表了《坎农与社会主义工人党在面对第二次世界大战时走上了社会叛徒的道路:(希腊)〈工人先锋〉档案汇编》(Cannon and the SWP: On the Track of the Social Betrayers in Front of the Second World War: Documents of the Workers Vanguard (Greece)),同样严厉地批评了社会主义工人党在明尼阿波利斯案件
[19]中的表现。卡尔利亚夫蒂斯的批评,源自西班牙老革命家格兰迪索·穆尼斯
[20];关于穆尼斯的观点,可以参阅他发表在《国际公报》(International Bulletin)第2卷第4期上的《明尼阿波利斯审判中的辩护策略》(Defense Policy in the Minneapolis Trial)一文,以及他后来写的《社工党与帝国主义战争》(El SWP y la guerro imperialista,1945年)与《托洛茨基主义与革命的失败主义》(Le Trotskysme et la Defaitisme Revolutionnaire)两篇文章(后两篇文章可在《警钟》〔Alarma〕上阅览,订阅地址为:BP 329,7564,巴黎,Cedex I 3)。当时的印度托派也做出了类似的批评(请参阅查尔斯·韦斯利·厄文〔Charles Wesley Ervin〕,《印度托洛茨基主义运动》〔Trotskyism in India〕,《革命史》,第1卷,第4期,第312页)。英国托派在这个问题上也是各执一词,在革命社会主义者同盟
[21]内部,由D·D·哈伯
[22]和约翰·阿彻领导的“斗争中心团体”(Militant Centre Group),和由约翰·罗宾森(John Robinson)与汤姆·梅瑟(Tom Mercer)领导的左派坚决反对无产阶级军事政策,而由约翰·劳伦斯
[23]和希尔达·雷恩(Hilda Lane)领导的“托洛茨基主义反对派”则积极支持无产阶级军事政策,他们的争执,使革命社会主义者同盟举棋不定。另外一个组织“工人国际同盟”(Workers International League)在战争初期的态度甚为保留,但随着战争的进行,他们逐渐改变了态度,最后与美国社会主义工人党完全一致(请参阅萨·波恩斯坦
[24]与艾·理查森合著的《战争与国际》〔War and the International〕,伦敦,1986年,第12—15页、第34—35页、第40—42页),他们还把坎农在受审时的发言编成了三本小册子,用来进行社会主义教育。一些与工人国际同盟有联系的人,比如但泽托派的领导人弗雷德·基辛
[25],认为工人国际同盟的做法仍不够彻底,他就这个问题在1943年4月的内部公报上发表了《当前的战争与社会主义国际主义》(The Present War and Socialist Internationalism)(请参阅S·F·基辛〔S.F.Kissin〕,《战争与马克思主义者》〔War and the Marxists〕,第2卷,伦敦,1989年,第202—203页,这篇文章表明他至死都坚持这个观点)。托尼·艾特曼(Tony Aitman)在1989年9月15日的英国《战士报》(Militant)上发表了《战争中的战争》(The War Within the War),记述了工人国际同盟在军队中开展的鼓动工作。
一些人试图对第二次世界大战做出全面的马克思主义的分析,读者如果没有时间去仔细思索那些浩如烟海的问题,不妨参考一下这些人的意见。在这方面,本刊应该提名菲尔·弗兰普顿(Phil Frampton)的《为什么会发生世界大战》(Why the World Went to War)(《战士报》,1989年9月8日)与《马克思主义与第二次世界大战》(Marxism and the Second World War)(《工人力量》〔Workers Power〕,第122期,1989年),他的分析比较短。埃内斯特·曼德尔
[26]的《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意义》(The Meaning of the Second World War,维尔索〔Verso〕出版社,伦敦,1986年)至今仍不失为一部优秀的概览;杰玛·弗里斯特(Gemma Forest)在《马克思主义与本世纪中叶》(Marxism and the Mid-Century)一文中(此文发表于《争鸣》〔Confrontation〕,第3期,1988年夏季,第147—155页),以及她在本刊上发表的评论中(第1卷第4期,1988—1989年冬季,第45—48页;另请参阅第2卷第2期〔第65—66页〕、第2卷第3期〔第50页〕与第3卷第1期〔第48—49页〕上关于这个问题的通信),对曼德尔的观点进行了猛烈的抨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