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道,“……我们的静止体系不能解释所有经济现象(例如,该体系不能解释利息和企业主的利润)”。
[70]
“……我们的理论既然有充分的根据,它就拒绝解释现代生活的最重要现象”。
[71]
“……该理论不适用于仅可以从发展观点理解的
任何(着重点系作者所加。——尼·布哈林注)一种现象。资本形成问题和其他问题尤其是经济进步和危机问题均属于这一类”。
[72]
因此,资产阶级“读死书的学究们”的最新理论面对当代现实提出的最根本问题就显得苍白无力。资本的巨大和急剧积累、资本的积聚和集中、异常快速的技术进步,最后还有资本主义特有的现象即彻底震撼整个社会经济体制的工业危机的周期性,所有这一切都被熊彼特断定为是“根本无法理解的东西”。而恰恰在很有学问的资产者的思想所不及的这个领域内,马克思的理论却作了特别多的阐述,以至该学说受诋毁部分在马克思主义的凶恶敌人那里经常被认为是水平很高的深奥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