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
形式上看来,它(国家)是胜利的集团强加于战败集团的一部法典。它的
内容是有计划地剥削(Bewirtschaftung)被统治的集团。”
[6]——这位作者写道。
“阶级是依靠政治手段建立的,并且只有依靠政治手段才能建立。”
[7]
“这些先生见过革命没有?革命无疑是天下最权威的东西。革命就是一部分人用
枪杆、刺刀、大炮,即用非常权威的手段强迫另一部分人接受自己的意志。
获得胜利的政党迫于必要,不得不凭借它的武器对反动派造成的恐惧,来维持自己的统治。要是巴黎公社不依靠对付资产阶级的武装人民这个权威,它能支持一天以上吗?反过来说,难道我们没有理由
责备公社把这个权威用得太少了吗?”
[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