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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cialist Election Policy in 1958

1958年社会主义者竞选的统一行动

詹姆斯·P·坎农

1958年3月
Sadepravda 译 素侠云雪 校


  以下所载为詹姆斯·P·坎农(James P. Cannon)发表的演说,他是美国社会主义工人党的全国主席。该演说发布于(1958年)三月一日的社工党晚间集会上,坎农和文森特·哈里南(Vincent Hallinan, 1896-1992),1952年的进步党的总统候选人,在此次集会上讲话。当晚的讨论主题是“1958年统一的社会主义政治行动以及对美国社会主义的展望”。


  文森特·哈里南今晚交至我们手中的题目,和在布告上出现的内容是一致的:“1958年的统一社会主义政治行动——以及美国社会主义者的前景”。这个包含了两个方面的主题不但指明了我们现在的行动,也说明了我们正在向前看、正在试图弄清我们未来的方向。在我看来,这个题目的两个方面是同等重要的,也是恰当地合并在一起的,除非我们认为以后不再适合采取任何有意义的行动。何况,如果我们都同意展望并期待未来的结果,却不在当下采取任何行动,也不朝着我们的目标做出任何动作,那我们的所谓憧憬不过就是白日梦。没有运动的方向是毫无意义的,就和没有方向的运动一样。如果我们想在今天做出什么有意义、有目的的行为,我们就得向前看,就得朝着我们的目标所指明的方向。如果我们想要没有什么拖延地达到自己的目的,我们就得开始着手去干,就得现在出发。而我认为,这就是我们今晚讨论主题的双重意义。我们的希望与目标——我们为此自己投入自己的生命,而我们的生命也因为它而充满意义——就是一个自由而平等的社会主义世界。而我们则应当对这个国家里支持社会主义的人群进行调查,这是我们通往这个光辉目的的道路上的切合实际一步。我们要弄清楚,如果关于社会主义的议题摆在他们目前,有多少人会为此投下支持票。我们提议,为了在1958年有一个统一的社会主义政治行动,应当组建一个社会主义力量的竞选同盟。我相信,对现在美国社会主义运动的形势进行调查将会显示我所提议的这一步举动是及时而可行的。这样的举措是有历史的先例的,我稍后会讲这个问题。我们得从现在所处的位置开始。特别是过去两年里,在已经进行中的讨论和意见交换的过程中,许多刊物的作者都将注意力放到我们现在所处的问题上了。他们的舆论各种各样,有严肃冷静的,也有沮丧暗淡的。有些人说,我们现在是在“低谷阶段”;另一些人说,“我们现在只有向上走”;还有一些特别“冷静”的人说,我们不应该向上或向下或往什么别的地方走,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坐下来好好“思考”、摆弄一下手指,然后也许就能等来一个新的摩西,把我们从这个资本主义的“埃及”带出去。我呢,并没有什么无缘无故的乐观精神,但是依我看,现实是要比一些社会主义者所描绘的要好上一些的。毫无疑问,现在的形势对于美国的社会主义来说一点也不好、一点也不强,这是非常明显的。但我们的对手呢?资本主义那一边也好不到那里去,这也是事实啊。(美国)这个世界上的资本主义一隅,昨天还在渴望着统治世界,今天就已经陷入众所周知的危难时刻了。即使是那些资本主义的御用文人,现在也不得不呻吟起来。不论是来自被殖民的地区还是美国势力的中心地带,我所读到的评论无一不表示美国的资本主义陷入了窘境。尽管这都是我从别人那读来的,我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除了艾森豪威尔,没人对资本主义抱有信心。当然了,他正忙着上高尔夫球课,根本不知道现在的状况,有人说他甚至连报纸都不读。我们社会主义者也不必掩藏自身的问题,我们的问题很多。我们从过去那些恐怖年代的风暴中幸存下来,深知自己所受的伤痛。在过去的整整17年里,美国的社会主义运动受到的是接连不断的沉重打击。首先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它对劳工运动、美国的激进活动甚至自由主义思想都造成了严重而反动的影响。而随后到来的朝鲜战争则在各个方面都产生了反动的影响。

形势转变


  我们必须要抵抗这种保守化的影响,它是由一种长期的、人为构造的繁荣景象造成的,它削弱了美国各地的激进主义的力量。我们还得忍受长期以来的政治迫害[1]所造成的毁坏和恐怖。这种活动严重了美国的激进主义、自由主义以及社会主义运动的各个方面。最后不得不提的是,社会主义的运动还被一种道德上的病态所削弱。各种精心谋划的谎言与诽谤,对自由、独立思想的压制,对阶级团结的破坏,对不同派别的社会主义者之间的亲密关系和自由讨论的扰乱。所有这些肮脏的技俩都被用来使我们的运动消落,使社会主义遭受污名。我们受到了来自各方面的沉重打击。即使如此,仍然有相当多英勇无畏、出淤泥而不染的社会主义同志从这些逆境中生存了下来,这将是我们今后发展的宝贵资产。除此之外,那些对我们不利的因素也在发生变化。这几年来,只要我们注意得够仔细,就会发现形势发生了转变。时至今日,反战的情绪比过去二十五年中的任何时刻都要强烈。这最明显的证据就是,好莱坞终于又敢拍反战电影了,自20世纪30年代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这些反战电影也是今天荧屏上最受欢迎的作品。然而不仅仅是反战情绪变得更强了,经济方面的问题也开始催生出新的激进活动。曾经被军事开支支撑起的经济繁荣维持得是这样久,以至许多人开始相信资本主义找到了一条摆脱自身规律的通道。不过根据我从国内立场最保守的刊物上读到的意见,这种刻意人为的繁荣景象已在衰落了。尽管这些人把这种衰落叫做“不景气”(recession),他们也承认国内现在有五百万的失业人口,这意味着实际的失业人口有六七百万之多。我也无法在任何一部刊物的金融和经济专栏上读到什么情况会在“下个月”就好转的许诺,这种承诺只存在于艾森豪威尔的演说里。呃,纠正一下,应该是“这个月”——现在已经是三月的第一天了,离艾森豪威尔威尔那荒唐的承诺已经过去了一天。反战的情绪正在增长,资本主义经济正在衰退,片刻繁荣带来的保守化的影响也正在耗去。除此之外,近年来那些政治迫害也变得松懈了。这并不是说迫害就停止了,但这种在过去十年间全美国的激进运动都要与之对抗的政治恐怖,现在已经缓和了许多。越来越多的人又重新鼓起了勇气,而这正是对我们有利的。

新气象


  和这些转为利好的形势同样重要的,是美国的激进运动圈子里的新气象。持不同意见的社会主义者互相团结起来成为同志了。自由的讨论、关系的亲善,以及对于统一行动和将所有分散力量重组起来的热情,成为了今天的普遍状态。我认为,这是对我们和我们的事业——美国的社会主义——而言的好日子。我觉得,在我们这类人的集会上,互相之间有点批判意见是没什么问题的:一个人所发表的见解对另一人来说不能完全接受,这样的事于我们今晚的这次重大集会而言无足轻重。重点在于,不同派别的社会主义者们一起站在了一个相同的平台上,而且在为着反抗资产阶级的统一行动而催促着。我所提及的这些变化都是对我们有利的,而我们也应该好好利用它们。我们应当把这些变化看作是一种机会,这种机会能够让美国的社会主义重获生机,也会让它在战胜资本主义的道路上走向一个新的台阶。尽管发生了这许多的事使我们的运动遭受了阻拦、恐吓、削弱和打击,我们的国家还是有非常多的社会主义同仁。在美国,支持社会主义的情绪比任何组织性政党或团体都要强大,甚至比这些组织加起来都要强大。而那些潜在的支持社会主义的情绪会比当下的这股情绪要强上千百倍,这将在以后美国的资本主义彻底破产的时候出现。这就是我所看到的现实状况以及真实的未来。我们应当以此为出发点,为壮大社会主义、扫除资本主义而斗争。

出发点


  我们重建未来的基本目标——我想在座各位都会同意这一基本目标,我们也都在为此努力——就是要重组分散着的社会主义力量,从而把那些真诚的社会主义者都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共同的政党组织。这不是一日之功,过去两年的经验说明了我们需要一定的时间。所以,我们要阶段性地让这个合作与团结的过程进行下去。这个过程的出发点,就是要让那些真心实意的社会主义者——不管他们现在已经加入了什么组织还是独立一人——认识到我们都是一个运动的份子,而且我们要在一个又一个活动的领域中紧密地合作。“团结起来反对资本主义的不公与压迫”,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是在团结精神被破坏的可怕经历后的革命口号,然而这在过去曾是美国的社会主义激进运动的一贯实践传统。在德布斯[2]、海伍德[3]和文森特·圣约翰[4]的时代,各种意见和组织团体都大相径庭,他们中间也存在着许多争执与辩论。但在那时有一个共识,那就是当需要对共同的阶级敌人采取行动时——不管是罢工、劳工领袖被捕,还是其它那些指向我们运动的不公之事——所有的人都应该团结一致与此斗争。在这一点上,我是有些保守的:我希望把时钟后拨,回到那段在团结与协作中以实际行动对抗共同敌人的美好旧时代。这种实际行动中的紧密团结与合作并不是说就要除去意见的分歧,就要取消我们进行着的争辩与讨论。社会主义生活不能没有不同意见的自由讨论。但是在我们讨论这些分歧时,也应当记住我们作为社会主义者的共同点,应当一同行动证明我们的社会主义者身份。关于美国社会主义道路的争论,已经出现了许多不同的意见。我认为所有这些意见想法都应当得到重视。然而,不管谁觉得美国将来的社会主义会是怎样,有一点是明确的:它不应该是偷偷摸摸进行的。把这样的事说出来也很让人脸红,不是吗?社会主义的事业只有在和资本主义对立起来才能前进,这应当是通过简单的、诚实的、开放的、直接的手段。那些用来糊弄别人接受社会主义的小聪明只能是自毁长城,这同时也是不诚实而可鄙的。我们所拥有的远比这种蹩脚的瞎胡闹要多而好。只要当我们回到那些基本准则上去,并且光明正大地作为社会主义者出现在平常的日子里时,美国的社会主义运动就会重焕生机。当我们说社会主义者应当想办法团结起来时(尤其是选举斗争中),我们当然是指那些真正的社会主义者,他们就像《共产党宣言》中所说的那样,“不屑于隐瞒自己观点”。这就是没有虚情假意的社会主义者。什么人才是一个社会主义者呢?我可以很快告诉你他不是什么人。他不是共和党人,不是那种南部民主党人[5],不是厚颜无耻的美国国务院的战争计划的支持者,也不是哪一个资产阶级政党的支持者。我所说的这些并不是什么个人意见,而是对确凿事实的陈述。

马克思、恩格斯与德布斯


   资本主义通过掌握政府权力来统治和剥削工人群众,这是第一个事实。资本主义还以阶级性的政党作为中介来控制政府,这是第二个事实。社会主义意识的第一个行动,同时也是对社会主义的真诚严肃态度的第一个考验,就是毫无条件地与资本主义政治和政党划清界限,这是第三个事实。我是从哪知道这个的?其实马克思和恩格斯早在一百多年前就说明了这些,直到今天它也还闪烁有力。而我本人则是在五十年前从德布斯那里知道这些内容的。所以以上这些就是马克思、恩格斯和德布斯所说的。这些人都很单纯,他们不懂得那种把戏:为了得到你想要的而要去投票支持你不想要的东西;他们也不懂得,为了达到社会主义还要去投票支持资本主义。老实说,我们也不懂得这些玩意,而我们也不会去耍这种花招。大约20年前,有一个飞行员从纽约机场出发去洛杉矶,但却着陆在了爱尔兰。时人都叫他“走错路”的科里根(Corrigan),而他也成了那种不知道自己去路的人的象征。在政治上,这种“走错路的科里根”就是有着这样的问题:他们似乎不清楚自己的去路,而追随这种人也是很不明智的。现在这里进行的不是什么一般的公众集会,而是一种邀请式集会,把各种派别的社会主义者聚集起来,我想在座各位都是有着某一种派别的。现在,就让我们直截了当地问问自己:我们是怎样成为社会主义者的呢?我们是如何对散发着人性的、光明的社会主义的未来,对这种改变了、激励了我们的人生,让我们从和这病态的社会体制作斗争的黑暗日子中支撑下来的伟大愿景,产生坚定信心的呢?难道说,我们拥有这种社会主义的意识是因为我们的智力高人一等吗?我不这么认为。我们中的每一个人成为社会主义者都是出自同一个原因——那些走在我们前面的人给我们(把社会主义思想)解释明白了。他们写作了各种手册和书籍,发行报刊,发表演说,阐明各种(社会主义相关的)事物,我们就是从他们身上学习的。当然了,我们要向他人学习的这种事实,不也意味着别人也要从我们这学习吗?这难道不也是说,我们正背负着向其他人阐释社会主义的任务吗?如果我们社会主义者不去为社会主义发声,又有谁去呢?如果我们不去做的话,又有谁会去传播那些振奋人心的言辞,去宣告将这个狂乱的资本主义改造为社会主义后的结果呢?既然如此,如果我们必须去做这些事,又该什么时候开始呢?我的答案是,越早越好。由此,我们今晚所讨论的课题的重要意义就显现出来了。最好的时机,即解释社会主义思想的最有利的时刻,就是在大选的这段期间。在这段时期,公众的兴致达到了最高点,而我们也有了极好的机会来为解释自己的思想。资产阶级通过他们的民主机器,以一种复杂的方式统治这个国家,但就算他们尽其所能,也无法关闭公共传媒的所有渠道,甚至无法触及那些占少数的党派。

社会主义的宣传


  社会主义工人党[6]的力量很有限,但这些年来它却证明了我们是如何挤出狭隘的缝隙、通过电视和广播接触大众并在报纸上发出通告的。最近几个月的竞选活动使我们又收获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多的听众,这就将会使每一次竞选活动成为社会主义者的成功。不论是作为一个单独的社会主义组织,还是一个社会主义组织的联盟,参与选举的主要目的就是抓住这个多出来的机会来宣传社会主义。现在,这个席卷我们国家的社会与经济的巨大风暴带来了对于战争的恐慌与不安,它甚至要就此在这个星球上安居下来。在这种情形下,对于社会和政治方面问题的兴趣会增长,也会有比过去几十年更多的人来倾听(我们的声音)。我们该怎样做才能最充分的利用这个大好机会来促进我们的事业呢?社工党的全国委员会对此发表了意见,并把相关提议刊登在《公民卫报》[7]和《战士报》(Militant)的声明之中。这是一项呼吁所有社会主义者在1958年的州际与国会选举中采取共同行动,为了支持社会主义和反资本主义的建议。1958年的这次行动也将会是1960年的联合总统选举的跳板。这个观点难道不值得考量吗?如果其它团体和党派都接受了这种观点,那么我们就能打开新局面,就能将整个社会主义运动向前推动一点。其实,这是一个上等的主意,但这其中并没有什么新颖之处。这个主意是我们通过读书学习历史,汲取前人经验学来的,我们以这种方式学到了很多东西。在过去,组建这种选举联盟对那些持不同意政见的社会主义者们来说是很寻常的。

历史的前例


  在1900年,德布斯曾是美国总统的候选人,但他不是只代表一个党,而是一个政党联盟(coalition)——这样的联盟正是我们现在所主张的。由希尔奎特[8]和哈里曼(Harriman)领导的、自社会主义劳工党(Socialist Labor Party)中分裂出来的党派,以及德布斯和贝格(Berger)领导的社会民主党(Social Democratic Party)在一个共同的选举人名单上达成了共识。社会民主党的德布斯参选总统,而社会主义劳工党的哈里曼参选副总统。这个竞选联盟得到了《呼吁理性》[9]等其它独立的社会主义报刊的支持,而1900年的这次联合的总统竞选也激起了强烈的、要求团结的热情。这种情绪也使得在九个月后各种势力又合并为一个新的党派,美国社会党就这样在1901年8月成立了。还有其它这样的事例。在俄国,布尔什维克和孟什维克分裂开来,他们在许多问题上争执不下。然而当杜马选举来临时,这两派在他们中间进行了投票来决定双方候选人的比例,并以这个共同的候选人名单参加大选。在一战爆发之时,可以看到在俄国议会杜马当中有来自布尔什维克和孟什维克的两方代表,他们就是从这个共同名单中被选举出来的。不难记得,在1956年时,社工党曾推出多布斯(Dobbs)和魏斯(Weiss)作为候选人进行总统竞选,这背后是巨大的努力和牺牲,我们的同志为了争取得票而抵制反动的选举法令付出了难以计量的辛劳。那一次竞选活动,传达了关于社会主义者团结行动的新讯息。尽管最近的许多年来没有任何一个社会主义或激进主义政党会出来与其它党合作,或者支持、帮助其它党,但1956年的竞选活动中,来自旧金山的文森特·哈利南(Vincent Hallinan)与来自纽约的克里福德·麦卡沃伊(Clifford McAvoy)都曾站出来支持我们社工党的候选人。这是为了打破僵局的第一个行动。那之后几年,在旧金山市长选举中,弗兰克·巴巴里亚(Frank Barbaria)和琼·乔丹(Joan Jordan)作为社会主义工人党的候选人参选。而那些不是社工党成员的人,如哈里南(Hallinan),比灵斯(Billings),希契科克(Hitchcock)和奥尔斯豪森(Olshausen)等人,尽管在很多方面与我们有着分歧,但明白这种为社会主义事业的选票的重要性,因而选择支持我们的候选人,也协助了此次行动。与此同时,《公民卫报》也出于同样的理由支持我们社工党在底特律、纽约和旧金山的候选人们。在进步主义事业的发展中,《公民卫报》所起的作用和早年的《呼吁理性》类似。对我们而言,所有这些进步活动都为我们下一步的举动搭好了台阶。社工党的全国委员会已经掌握了主动权,并在深思熟虑之后提出动议,要组建一个正式的选举联盟。我们所说的这些,也准备好要将其施行。现在,这项事务正为整个运动的各个部门所探究,我们也期待有一个不错的结果。近些年来,美国的社会主义运动为恶劣的形势所重创。然而就如我已概述过的,那些全新的事件,说明了这项运动还很有活力,甚至还有点高涨的劲头。我们应该像德布斯曾经说的那样,鼓起勇气和信心,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勤劳努力,将光明的企盼转现为新的成就与进步。为了在1958年的总选举中展现出雄伟的气势,那些支持社会主义的力量已经蓄势待发。他们正等待着一个行进的信号,只需要加以刺激、鼓舞和组织。就此而言,没有哪一种能言善辩可以和行动上的雷厉风行相提并论。这次1958年大选的联合社会主义政治行动就是在恰当的时间做正确的事。




[1] witch-hunt,字面意为“猎巫行动”——译者注

[2] Debs,活跃在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的美国劳工领袖与社会主义者——译者注

[3] Haywood,“世界产业工人”(I.W.W)的创始人之一,美国社会党的早期骨干成员——译者注

[4] Vincent St.John,美国劳工领袖,I.W.W的活跃成员——译者注

[5] Demo-Dixiecrat,特指那些持社会保守主义思想、反对种族平权的民主党人——译者注

[6] SocialistWorkers Party,SWP,后文以“社工党”代称——译者注

[7] National Guardian,创刊于1948年的激进左翼周报,于1992年停刊——译者注

[8] Hillquit,律师,美国社会党的创始人之一,民主社会主义者——译者注

[9] Appeal to Reason,创刊于1895年的左翼政治题材周报,于1922年11月停刊——译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