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米勒兰:
但愿我写给您的这些话是无的放矢。我是真诚地这样希望的。尽管刚刚这里所说的事情是难以置信的,或者说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我还是应该给您谈一谈。有人说您和加利费一起参加了内阁。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一行为就把昨天在社会主义党团会议上所讲的话一笔勾销了。要是说有一个人的名字不应该在内阁名单中出现,因为这个名字对于我们来说代表了凡尔赛的一切罪恶和一切反动势力,那么这个名字就是加利费。他加入内阁是对我们的一种挑衅,是向我们提出挑战,我们必须起来应战。他是工人阶级和社会主义的刽子手和敌人,有人企图让他把枪口对准我们。这一切在我看来是多么无耻,多么卑鄙,我简直无法相信。我希望尽快地了解事情的真相,好使自己放心。我不能相信,您竟会接受这样一个伙伴,您在被征求意见时竟没有说一个这样的内阁不可能是共和主义的内阁;正因如此,我就更加认为这一可怕的消息是不可能有根据的了。过去甘必大
[6]就是仅仅因为和加利费发生了接触就失去了全部民心,而这是罪有应得的。
最后,但愿我的不安只是一场虚惊。亲爱的米勒兰,请接受我诚挚的友情和敬意!
爱德华·瓦扬
1899年6月22日,星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