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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宁全集》第28卷

年表

(1916年7月—1917年2月)


1916年


1916年7月—1917年2月
  列宁居住在瑞士苏黎世,领导布尔什维克党的革命工作;同国内各党组织和党的活动家以及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国外支部通信;编辑党中央机关报《社会民主党人报》第56—58号和《〈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第1—2辑;积极参加齐美尔瓦尔德左派的工作,帮助瑞士左派社会民主党人同社会沙文主义者和中派分子作斗争。
7月—11月
  在苏黎世图书馆进行研究工作,阅读关于帝国主义战争和民族问题的各种书籍和报刊,并作摘录。
7月1日(14日)
  致函在法国索城的米·尼·波克罗夫斯基,对他没有收到《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书的手稿一事表示不安,请他一旦收到手稿就立即告知。
  致函在瑞士黑尔膝斯泰恩的伊·费·阿尔曼德,告知至今仍然没有收到国外组织委员会关于《工人报》的决议和格·雅·别连基关于皮·布里宗的发言的信件。
7月1日(14日)以后
  阅读1916年7月的《不来梅市民报》、《汉堡回声报》、《科隆日报》、《前进报》和《工人政治》杂志等报刊上发表的文章和通讯,用德文和俄文作关于战争问题的摘录和批注。
7月2日和12日(15日和25日)之间
  写《论尤尼乌斯的小册子》一文。
7月3日和8日(16日和21日)之间
  因娜·康·克鲁普斯卡娅治病的需要,迁往苏黎世附近山区的弗吕姆斯。
不早于7月4日(17日)—8月底
  同娜·康·克鲁普斯卡娅住在弗吕姆斯的丘季维泽休养所。
7月5日和10月22日(7月18日和11月4日)之间
  阅读1916年巴黎出版的小册子《齐美尔瓦尔德的社会党人与战争》,并在上面作记号。
7月7日(20日)
  致函在黑尔滕斯泰恩的伊·费·阿尔曼德,赞成把她的文章(可能是《谁将为战争付出代价?》一文)收入文集。该文没有刊登出来。
7月8日(21日)
  致函在黑尔滕斯泰恩的格·叶·季诺维也夫,说已开始为《〈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写文章;告知自己在弗吕姆斯的通信地址和电话号码。
7月8日(21日)以后
  收到米·格·茨哈卡雅从日内瓦的来信,信中附有科·马·钦察泽1916年5月7日(20日)写的一封信的译文,钦察泽在信中请求列宁在筹办格鲁吉亚布尔什维克报纸方面给予帮助。
7月11日(24日)以前
  阅读在萨拉托夫出版的布尔什维克文集《在老的旗帜下》,并在文集中的一些文章上作记号。
不晚于7月11日(24日)
  收到米·尼·波克罗夫斯基的来信,信中告知《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书的手稿仍然没有收到,建议把另一份手稿直接寄往彼得格勒。
  阅读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组织委员会国外书记处出版的《工人阶级及战争与和平问题。第二次齐美尔瓦尔德代表会议提出的宣言草案》小册子,并在上面作记号。
7月11日(24日)
  致函在索城的米·尼·波克罗夫斯基,对1916年6月19日(7月2日)用挂号寄出的《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书的手稿下落不明表示担心,询问另一份手稿经瑞典寄去是否可靠。
  致函在黑尔滕斯泰恩的格·叶·季诺维也夫,告知给他寄去《在老的旗帜下》文集,请他阅后寄给格·亚·乌西耶维奇,还谈到了给浪潮出版社复信的内容。
不早于7月11日(24日)
  阅读格·雅·别连基从巴黎的来信,信中说列宁的小册子《社会主义与战争》在法国销路很好,法国工人对这本小册子很感兴趣。
  致函在黑尔滕斯泰恩的格·叶·季诺维也夫,强调必须再为《〈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写论机会主义、失败主义和托洛茨基主义的文章。
7月11日(24日)以后
  致函在黑尔滕斯泰恩的格·叶·季诺维也夫,说已寄去自己为《〈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写的文章及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组织委员会书记处的小册子《工人阶级及战争与和平问题》。
7月12日(25日)
  致函在黑尔滕斯泰恩的伊·费·阿尔曼德,建议她向格·叶·季诺维也夫去要列宁的《论尤尼乌斯的小册子》和《关于自决问题的争论总结》两篇文章的手稿;劝她去治病。
  致函在克里斯蒂安尼亚的亚·米·柯伦泰,谈挪威社会民主党左派代表在即将在海牙召开的中立国社会党人代表会议上的任务;希望提出几个交付表决的问题:赞同齐美尔瓦尔德决议和昆塔尔决议,谴责亨·迈·海德门、马·桑巴、卡·列金及格·瓦·普列汉诺夫之流的社会爱国主义者。列宁在信的最后还询问柯伦泰与出版社是否有联系,因为娜·康·克鲁普斯卡娅想搞点翻译和编写一些有关教育方面的材料,以解决长期在山区疗养的费用问题。
7月12日(25日)以后
  获悉母亲玛·亚·乌里扬诺娃于1916年7月12日(25日)在彼得格勒逝世,终年82岁。
7月12日(25日)以后—8月
  在母亲逝世后忍着悲痛,两次写信安慰姐姐和妹妹。
7月13日(26日)以后
  致函在黑尔滕斯泰恩的格·叶·季诺维也夫,告知给他寄去恩格斯的一组文章《工人阶级同波兰有什么关系?》和自己的《论尤尼乌斯的小册子》一文,说《关于自决问题的争论总结》一文即将完稿;请他将《〈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的文章目录和1916年《伯尔尼哨兵报》第173号上的罗·格里姆的声明的剪报寄来;批评发表在1916年《明日》杂志第7期上的昂·吉尔波的文章《向战争宣战》。
不早于7月17日(30日)
  致函在黑尔滕斯泰恩的格·叶·季诺维也夫,询问是否已写信约尼·伊·布哈林写一篇关于民族问题的辩论文章。
7月17日(30日)以后
  致函在黑尔滕斯泰恩的格·叶·季诺维也夫,请他把《社会主义革命和民族自决权》提纲的俄文本和德文本核对一遍,然后送去付排;建议向亚·米·柯伦泰约稿。
7月20日(8月2日)
  致函在黑尔滕斯泰恩的格·叶·季诺维也夫,关心弗·普拉滕和威·明岑贝格同罗·格里姆就军事问题提纲进行的论战,请他将《伯尔尼哨兵报》上刊登的有关这方面的材料的剪报寄来。
7月20日和29日(8月2日和11日)之间
  致函在黑尔滕斯泰恩的格·叶·季诺维也夫,告知《关于自决问题的争论总结》一文已经脱稿,正在写《帝国主义和社会主义运动中的分裂》一文。
不早于7月22日(8月4日)
  阅读《社会科学和社会政治学文库》第42卷第1分册,用德文和俄文作《1915—1916年的工会运动……》一文的摘录和批注。
7月22日(8月4日)以后
  阅读《年鉴》杂志编辑部1916年7月22日(8月4日)的来信,信中说由于书报检查机关的限制,列宁的《德国社会民主党从前是什么样的党,现在又成了什么样的党》一文无法刊登,问他是否同意把该文转给别的出版社(列宁的这篇文章没有找到)。
7月23日(8月5日)
  致函在伯尔尼的格·李·什克洛夫斯基,请他订购两本开本大小适合的书,以便利用书的硬书皮转寄《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书的手稿;提醒他必须了解在德国的俄国俘虏的情绪、要求和意见。
  致函在索城的米·尼·波克罗夫斯基,说由于寄给他的《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书的手稿已经丢失,另一份手稿只好用伪装的办法寄去。列宁在信中还说,由于孤帆出版社想把书的篇幅压缩到3个印张,所以请波克罗夫斯基向出版社坚持原先谈妥的5个印张的篇幅。
7月23日和8月18日(8月5日和31日)之间
  致函米·尼·波克罗夫斯基,要求孤帆出版社出版《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书保持约稿时谈妥的篇幅,要求保留注释和参考书目。列宁在信中还说,如果感到书名中的“帝国主义”一词可怕,可以改用《现代资本主义的最新经济资料》或类似的书名。
7月28日(8月10日)
  委托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写信给在日内瓦的索·瑙·拉维奇,告知给她寄去两本法文书,里面装的是《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书的手稿;请她将这两本书用挂号寄给在巴黎的米·尼·波克罗夫斯基。
7月28日和8月7日(8月10日和20日)之间
  致函在黑尔滕斯泰恩的格·叶·季诺维也夫,询问他是否收到格·列·皮达可夫的信;告知寄去《新时代》杂志和《人民论坛报》,要求寄来《保险问题》杂志。
  阅读格·叶·季诺维也夫代表中央机关报编辑部写给尼·伊·布哈林的信的草稿,信中建议布哈林立即就叶·波·博什和格·列·皮达可夫同中央机关报编辑部的分歧表明态度。列宁对这封信作了补充。
  收到格·列·皮达可夫从鲁瓦(挪威)的来信,信中提出他同意把论述民族问题的文章发表在《〈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上的条件。
  致函在鲁瓦的格·列·皮达可夫,批评他向《〈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编辑部提出的要求是企图在党内享有特权,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7月30(8月12日)以后
  阅读1916年《钟声》杂志第20期,用德文和俄文作恩·海尔曼《争论的实质》一文的摘录。
7月下半月
  致函在苏黎世的莫·马·哈里东诺夫,说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将把与其联系的秘密接头地点、暗号及方式写信告诉哈里东诺夫,以供去俄国的罗马尼亚社会民主党人瓦·马尔库使用;要求马尔库向彼得格勒、莫斯科、基辅和敖德萨等地的有关人员报告关于欧洲和美国的左派和国际主义者运动的情况;告知寄去自己的关于废除武装的文章并要求让马尔库看一看这篇文章。列宁在信中还提到自己大约过两星期回苏黎世。
不晚于7月
  在格·叶·季诺维也夫关于《论尤尼乌斯的小册子》和《关于自决问题的争论总结》两文的书面意见上作批注。
7月
  研究关于民族问题的材料,在以《关于马克思和恩格斯论波兰问题和民族压迫问题的笔记》为标题的笔记本里,从《社会主义和工人运动历史文献》(1916年第6卷第1册)和1902年斯图加特出版的《卡·马克思、弗·恩格斯和斐·拉萨尔的遗著》第3卷等各种书籍中作摘录写批注。
8月5日(18日)
  致函在日内瓦的维·阿·卡尔宾斯基和索·瑙·拉维奇,对他们没有答复1916年7月29日(8月11日)发出的关于转寄《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书手稿的电报和书信表示不安;询问他们的图书馆中是否有《俄国纪事》杂志,是否要给寄几期去。
8月9日(22日)以前
  致函在黑尔滕斯泰恩的格·叶·季诺维也夫,说贝·布鲁特舒是无政府主义者,他的文章只有加上编者按才能刊登;告知《帝国主义和社会主义运动中的分裂》和《论“废除武装”的口号》两篇文章已经寄出,主张把它们刊登在《〈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第1辑上;指出《论尤尼乌斯的小册子》一文不能推迟到第2辑上发表,因为这篇文章同自决问题和废除武装问题两篇文章不可分割。
8月10日(23日)
  致函在黑尔滕斯泰恩的格·叶·季诺维也夫,指出季诺维也夫在列宁给格·列·皮达可夫的信上加的几句话破坏了该信的讽刺语气,而信的要害就是讽刺。
  娜·康·克鲁普斯卡娅以自己和列宁的名义,写信给在日内瓦的卡尔宾斯基夫妇,说从国内获悉彼得格勒工人斗志昂扬,正在准备举行总罢工,外省发生了几次逮捕事件;说已收到《保险问题》杂志,该杂志谈到有必要恢复《真理报》,报纸应由齐美尔瓦尔德左派掌握。
8月13日和12月5日(8月26日和12月18日)之间
  致函在绍德封的亚·叶·阿布拉莫维奇,谈到必须揭穿瑞士社会和平主义者茹·安贝尔-德罗冒充英雄的行为(这封信没有找到)。
不早于8月14日(27日)
  致函在黑尔滕斯泰恩的格·叶·季诺维也夫,要求寄回自己就季诺维也夫为《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撰写的《第二国际和战争问题》一文所写的信件和意见。
8月14日和18日(27日和31日)之间
  致函在黑尔滕斯泰恩的格·叶·季诺维也夫,说自己的两篇文章已给印刷所寄去;对季诺维也夫没有寄回列宁对他的文章的意见非常着急,再次要求把这些意见寄来。此外,列宁在信中还谈到《〈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第1辑的内容以及罗马尼亚向奥匈帝国宣战等事情。
8月18日(31日)以前
  收到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国外组织委员会所属声援战俘委员会的领导人格·李·什克洛夫斯基从伯尔尼的来信,信中附有俄国战俘的信件。列宁在复信中祝贺声援战俘委员会工作顺利。
  致函波兰社会民主党人美·亨·勃朗斯基,谈华沙市杜马选举的结果(这封信没有找到)。
8月18日(31日)
  致函在苏黎世的莫·马·哈里东诺夫,同意给他寄去《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书的手稿和为《民权报》写的文章;询问《民权报》上是否发表了卡·伯·拉狄克反对废除武装的文章。
  致函在索城的米·尼·波克罗夫斯基,说自己被迫同意孤帆出版社提出的对《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书手稿作某些删节的建议,对删节该书的结尾部分尤感遗憾;询问在《年鉴》杂志上发表时能否不改动手稿的结尾部分。
8月19日(9月1日)以后
  研究英国、法国和德国报纸上的作战地图,并在保存这些地图剪报的信封上写了“各战场地图”、“注意地图”等字样。
8月22日和9月9日(9月5日和22日)之间
  格·雅·别连基从巴黎寄信给列宁,告知在巴黎出版《〈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的条件、重建国际联系委员会举行的会议和会议讨论谴责龙格主义的声明的情况。信中还谈到《我们的言论报》遇到的危机,建议在巴黎出版列宁关于民族问题的小册子。
8月30日(9月12日)和12月之间
  阅读1916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组织委员会国外书记处通报》第6号,在尔·马尔托夫的《同帝国主义的斗争与俄国革命》和《谣言》等文章上作记号,在以后写的《齐赫泽党团及其作用》一文中引用并批判了马尔托夫的前一篇文章。
8月底—9月初
  同娜·康·克鲁普斯卡娅从弗吕姆斯的丘季维泽休养所返回苏黎世。
8月
  校订亚·米·柯伦泰的《第三国际和女工》一文。
  致函在黑尔滕斯泰恩的格·叶·季诺维也夫,告知已给《〈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寄去文章;请他计算一下第1辑的文章篇数;对自己的文章迟迟未交印刷所表示不满;询问《社会主义革命和民族自决权》提纲校样的情况;表示愿为《在老的旗帜下》文集写论考茨基主义的文章。
  开始为《在老的旗帜下》文集写论考茨基主义的文章,起草文章的提纲。
  阅读尼·伊·布哈林为《〈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写的《关于帝国主义国家理论》一文,并作笔记。
  致函在黑尔滕斯泰恩的格·叶·季诺维也夫,对尼·伊·布哈林的《关于帝国主义国家理论》一文提出反对意见;不同意季诺维也夫对《论尤尼乌斯的小册子》一文的意见;强调正确确定时代同当前的战争的关系具有重要意义。信中还谈到应如何对待“保卫祖国”的口号。
  致函尼·伊·布哈林,说他的《关于帝国主义国家理论》一文不能在《〈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上发表,除篇幅和经费等原因外,主要因为该文存在一些缺陷,如关于马克思主义和无政府主义在国家问题上的区别的论断是根本不对的。
8月—9月初
  在给尼·伊·布哈林的关于发表他的《关于帝国主义国家理论》一文的信的草稿上写批语:“必须压下!”
  致函在黑尔滕斯泰恩的格·叶·季诺维也夫,认为不刊登布哈林的《关于帝国主义国家理论》一文,主要是因为该文有原则性的缺陷。
8月—9月
  写《论正在产生的“帝国主义经济主义”倾向》、《对彼·基辅斯基(尤·皮达可夫)〈无产阶级和金融资本时代的“民族自决权”〉一文的回答》、《论面目全非的马克思主义和“帝国主义经济主义”》等文章。
9月1日(14日)
  收到格·雅·别连基从巴黎的来信,信中告知关于在巴黎出版《〈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的条件。
9月2日(15日)
  致函在瑞士泽伦堡的伊·费·阿尔曼德,指出瑞士的青年组织正在各地兴起;答应给她寄去《论废除武装》一文。
  致函在黑尔滕斯泰恩的格·叶·季诺维也夫,说正在研究弗·科里乔纳的《奥地利社会民主党的党内生活》一文;谈到在《〈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中刊登弗·尤·弗里多林和亚·加·施略普尼柯夫的文章的事。信中还转告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关于要季诺维也夫寄来几期《保险问题》杂志的请求。
9月2日和23日(9月15日和10月5日)之间
  给在瑞士泽伦堡的伊·费·阿尔曼德寄去自己的《论废除武装》一文,请她修改译文并归还手稿。
9月6日(19日)
  收到妹妹玛·伊·乌里扬诺娃从彼得格勒寄来的书籍和8月8日(21日)的来信,信中说姐姐安·伊·乌里扬诺娃-叶利扎罗娃被逮捕。
9月7日(20日)
  致函在彼得格勒的姐夫马·季·叶利扎罗夫,对姐姐被捕一事表示担忧,建议他去找最好的律师。
9月9日(22日)
  阅读阿·维尔特的《当代的世界历史》一书,并作记号和批注。
9月13日(26日)以前
  收到格·雅·别连基从巴黎打来的电报,电报中说他同意承担在巴黎出版《〈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的工作。
9月13日(26日)
  致函在泽伦堡的伊·费·阿尔曼德,说在苏黎世的几个图书馆里没有法国社会党人历次代表大会的记录,建议问一问日内瓦和纳沙泰尔图书馆。
  在娜·康·克鲁普斯卡娅给伯尔尼的弗·米·卡斯帕罗夫的信里写附言,祝他身体健康,并建议认真治病和经常来信谈谈自己的情况。
不早于9月14日(27日)
  阅读意大利社会党中央机关报《前进报》1916年第269号上的《德国社会党人代表会议闭幕》一文,在《给意大利社会党代表大会的贺词》中引用了这篇文章。
9月17日(30日)
  出席在苏黎世举行的国际社会党委员会扩大会议。会议的议程包括关于总罢工、关于筹备社会党第三次代表会议和研究代表会议的决议和宣言、关于开展革命活动制止战争等问题。但由于英国和法国代表没有出席,决定无限期地推迟对这些问题的讨论。
不晚于9月20日(10月3日)
  把《论废除武装》一文寄给瑞典和挪威的左派社会民主党人的报纸发表。
9月20日(10月3日)
  在娜·康·克鲁普斯卡娅给亚·加·施略普尼柯夫的信上写附言,祝他美国之行取得成功。
9月22日(10月5日)以前
  致函在黑尔滕斯泰恩的格·叶·季诺维也夫,建议给尼·伊·布哈林复信要写得缓和一些。布哈林曾写信反对编辑部关于不在《〈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上刊登他的《关于帝国主义国家理论》一文的决定。
  致函在黑尔滕斯泰恩的格·叶·季诺维也夫,对他的《失败主义的过去和现在》一文提出补充意见;答应很快就寄去对格·列·皮达可夫的《无产阶级和金融资本时代的“民族自决权”》一文的答复。
  致函在黑尔滕斯泰恩的格·叶·季诺维也夫,请他赶快退还自己给格·列·皮达可夫的答复和皮达可夫的《无产阶级和金融资本时代的“民族自决权”》一文的手稿。
9月22日(10月5日)
  致函在黑尔滕斯泰恩的格·叶·季诺维也夫,谈到《〈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第2辑将在伯尔尼出版;请求寄还《事业》杂志。
不早于9月22日(10月5日)
  致函在日内瓦的维·阿·卡尔宾斯基,告知《论面目全非的马克思主义和“帝国主义经济主义”》一文手稿已寄出,以便打字誊清。
9月22日(10月5日)以后
  致函在日内瓦的维·阿·卡尔宾斯基,请他将所附的注释加进自己的《论面目全非的马克思主义和“帝国主义经济主义”》一文。
  致函即将前往俄国的亚·加·施略普尼柯夫,强调必须就全部最重要的问题取得一致意见,指出总的工作计划应包括:理论路线、当前的策略任务、直接的组织任务;认为在理论上取得一致是工作所必要的;指出调和主义和联合主义在国内对工人政党来说是最有害的东西;提出目前的主要工作是印发反对沙皇制度的通俗传单,加强同国内工人领导人的联系,进行秘密通信和运送书刊及其他材料,利用俄国的公开报刊。
9月23日(10月6日)
  致函在泽伦堡的伊·费·阿尔曼德,请她归还论废除武装的文章;告知弗·米·卡斯帕罗夫抵达苏黎世。
  会见途经苏黎世的弗·米·卡斯帕罗夫,并同他谈话。
9月24日和10月2日(10月7日和15日)之间
  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的名义写贺信给意大利社会党代表大会。贺信在10月2日(15日)的代表大会上宣读。
9月26日(10月9日)
  致函在泽伦堡的伊·费·阿尔曼德,请她立即归还论废除武装的文章。
不早于9月
  阅读1916年《事业》杂志第3期,在维·伊·查苏利奇的《战后》、彼·巴·马斯洛夫的《战争的观念形态》和亚·尼·波特列索夫的《政治和社会集团。分裂的俄国》等文章里作记号。
9月—10月
  写《遇到三棵松树就迷了路》一文。
9月—不晚于12月
  阅读1916年9月《崩得国外委员会公报》第1期,在《关于崩得中央委员会会议的通知》和尔·马尔托夫的《简单化的危险》以及《俄国来信》等文章上作记号,在自己的《为机会主义辩白是徒劳的》和《齐赫泽党团及其作用》等文章中引用了上述文章中的材料。
10月1日(14日)以前
  收到尼·伊·布哈林从克里斯蒂安尼亚的来信,信中反对编辑部对他为《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写的《关于帝国主义国家理论》一文所提出的意见。信中还告知,他已把列宁的论废除武装一文转寄给瑞典和挪威的报纸。
10月1日(14日)
  致函在克里斯蒂安尼亚的尼·伊·布哈林,指出他的《关于帝国主义国家理论》一文中的错误论点,说他引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话时断章取义。列宁还说,值得非常高兴的是,在反对“废除武装”的问题上他们的看法取得了一致。
10月8日(21日)
  致函伊·费·阿尔曼德,告知已收到论帝国主义的小册子;建议她离开泽伦堡,否则会冻坏和感冒的。
10月9日(22日)
  致函在彼得格勒的妹妹玛·伊·乌里扬诺娃,询问出版社是否收到他的《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书的手稿;认为这部书非常重要,希望能尽快出版;请她打听《卡尔·马克思》这一条目是否已编入格拉纳特百科词典。
10月12日(25日)
  致函在日内瓦的维·阿·卡尔宾斯基,感谢他为《论面目全非的马克思主义和“帝国主义经济主义”》一文打字。
  用德文致函奥地利左派社会民主党人弗·科里乔纳,请他详告奥地利施佩耶尔兵工厂罢工以及弗·阿德勒刺杀奥地利首相卡·斯图尔克的情况。针对这一举动,列宁强调指出,把个人恐怖作为革命的策略是不适当的和有害的,只有群众运动才是真正的政治斗争。
10月12日(25日)以后
  在因弗·阿德勒刺死奥地利首相卡·斯图尔克一事而举行的集会上发表演说。
10月13日(26日)
  复函布尔什维克巴黎支部书记格·雅·别连基,说在巴黎出版《〈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要经书报检查机关检查是不值得的;请他了解一下报上登载的关于协约国社会党第二次代表会议将于12月11日(24日)在巴黎举行的消息是否属实;答应寄去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的传单。
10月15日(28日)
  致函伊·费·阿尔曼德,说已给她寄去1916年《年鉴》杂志第7期;谈到自己同亚·叶·阿布拉莫维奇的谈话;请她不定期地给寄载有批判“少数派”之类文章的、令人感兴趣的《人道报》。
10月16日和22日(10月29日和11月4日)之间
  阅读刊登在意大利社会党中央机关报《前进报》1916年第301号上的意大利社会党给弗·阿德勒的祝贺信并用意大利文作摘录,在1916年10月22日(11月4日)瑞士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上的讲话中曾谈到这封信。
10月17日(30日)
  致函在泽伦堡的伊·费·阿尔曼德,告知自己将于10月22日(11月4日)在瑞士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上讲话,并请她把随信所附的讲话稿翻译成法文。
10月18日(31日)
  致函在泽伦堡的伊·费·阿尔曼德,请她在翻译列宁在瑞士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上的讲话稿时加进两点补充。
10月18日和22日(10月31日和11月4日)之间
  收到伊·费·阿尔曼德从泽伦堡寄来的列宁在瑞士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上的讲话稿的法文译文。
10月21日和22日(11月3日和4日)
  出席瑞士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左派社会民主党人代表的几次会议;参加起草代表大会关于对昆塔尔国际社会党代表会议的态度问题的决议。
10月22日(11月4日)
  参加苏黎世举行的瑞士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的工作。
10月22日(11月4日)
  在瑞士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开幕会上用德语讲话,代表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向大会表示祝贺。
  致函在泽伦堡的伊·费·阿尔曼德,感谢她寄来列宁在瑞士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上的讲话稿的法文译文;告知在代表大会开幕前夕瑞士左派举行了会议,代表大会给自己的印象很好。列宁在信中说,大战以来,左派不仅第一次出现在瑞士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上,而且开始团结成一个既反右派又反“中派”的反对派了。
10月23日(11月5日)以前
  写《瑞士社会民主党内齐美尔瓦尔德左派的任务》提纲。
  给在伯尔尼的格·叶·季诺维也夫寄去《瑞士社会民主党齐美尔瓦尔德左派的任务》提纲,请他把这一文件转交给伊·费·阿尔曼德,让她译成法文,以便在日内瓦、洛桑、绍德封以及其他一些地方散发。
  收到伊·费·阿尔曼德从泽伦堡的来信,信中要求解释“经济帝国主义”这一用语。
10月23日(11月5日)
  复函在泽伦堡的伊·费·阿尔曼德,告知他写的《论面目全非的马克思主义和“帝国主义经济主义”》一文将对“帝国主义经济主义”作详细分析;提到要为左派的团结加强宣传,说自己打算向他们作一次报告;询问她是否已收到《瑞士社会民主党内齐美尔瓦尔德左派的任务》提纲,对这一提纲有何意见。
10月24日(11月6日)以前
  审阅《社会民主党人报》第56号校样上的自己的《论单独媾和》和《整整十个“社会党人”部长》两篇文章。
10月24日(11月6日)
  列宁的《论单独媾和》和《整整十个“社会党人”部长》两篇文章发表在《社会民主党人报》第56号上。
不早于10月24日(11月6日)
  用德文抄录卡·伯·拉狄克对自己的《瑞士社会民主党内齐美尔瓦尔德左派的任务》提纲所提出的意见,并加上标题:《拉狄克写在一份提纲上的意见》。
10月25日和27日(11月7日和9日)
  两次致函在泽伦堡的伊·费·阿尔曼德,说让·饶勒斯的一本书已寄出,请她在11月17日(30日)归还。
10月
  列宁的《社会主义革命和民族自决权》提纲以及《论尤尼乌斯的小册子》和《关于自决问题的争论总结》两篇文章,发表在《〈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第1辑上。
不晚于10月
  起草《帝国主义和对它的态度》一文提纲(这篇文章没有写成)。
不早于10月
  致函在日内瓦的尼·达·基克纳泽,感谢他介绍了同在民族问题上采取错误立场的阿·瓦·卢那察尔斯基等人进行辩论的情况;建议向他们索取论述他们观点的书面提纲;指出卢那察尔斯基等人对“民族”问题和“保卫祖国”的性质问题一窍不通;说自己的《论面目全非的马克思主义和“帝国主义经济主义”》一文已寄出,供讨论“保卫祖国”和民族自决权问题时参考。
10月—12月
  审订格·叶·季诺维也夫为《〈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第2辑写的《第二国际和战争》一文。
  写《关于对倍倍尔在斯图加特代表大会上提出的决议案的修正案》,供《〈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第2辑刊用。
11月1日(14日)以后
  收到弗·普拉滕的来信,信中邀请列宁参加瑞士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于1916年11月7日(20日)举行的讨论政治形势和今后党的活动的会议。
11月7日(20日)
  在苏黎世同齐美尔瓦尔德左派座谈《瑞士社会民主党内齐美尔瓦尔德左派的任务》提纲和瑞士社会民主党对战争的态度问题。
  致函在泽伦堡的伊·费·阿尔曼德,感谢她将《瑞士社会民主党内齐美尔瓦尔德左派的任务》提纲译成法文;阐述马克思主义对战争和“保卫祖国”的态度;答应给她寄去自己关于这一问题的《论面目全非的马克思主义和“帝国主义经济主义”》一文。
11月12日(25日)
  致函在泽伦堡的伊·费·阿尔曼德,告知由于缺少有关法国的具体资料,无法为法国左派改写《瑞士社会民主党内齐美尔瓦尔德左派的任务》提纲;对同法国国际主义者缺少联系表示遗憾;谈到应如何对待一般民主主义运动,说社会民主党人始终拥护民主,但不是为了资本主义,而是为了给我们的运动扫清道路。
11月13日(26日)以前
  致函在泽伦堡的伊·费·阿尔曼德,对她的给“一位德国社会民主党女党员”(大概指克·蔡特金)的信的草稿提了几点意见。在这封信中,阿尔曼德代表《女工》杂志编辑部建议就妇女运动问题交换意见,希望召开左派妇女社会党人非正式代表会议。
11月13日(26日)
  致函在彼得格勒的妹妹玛·伊·乌里扬诺娃,说她寄来的书籍和明信片已收到。从明信片中得知,姐姐安·伊·乌里扬诺娃-叶利扎罗娃即将获释出狱。
11月13日(26日)以后
  收到姐姐安·伊·乌里扬诺娃-叶利扎罗娃1916年11月13日(26日)从彼得格勒的来信,信中说亚·加·施略普尼柯夫在中央委员会俄国局作了关于停止出版《共产党人》杂志的报告,俄国局就这一问题通过了表示赞同中央机关报的路线的决议。信中还谈到施略普尼柯夫希望在《〈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里刊登尼·伊·布哈林的《关于帝国主义国家理论》一文,谈到应禁止有内奸嫌疑的米·叶·切尔诺马佐夫参加党的工作等问题。
11月15日(28日)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希望她到日内瓦谈谈关于组织新机关报编辑部的情况;提出在她离开克拉伦时利用苏黎世图书馆图书的办法。
  致函索·瑙·拉维奇和格·叶·季诺维也夫,谈关于新机关报编辑部组成人员的问题(这封信没有找到)。
11月17日(30日)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指出她关于“保卫祖国”和关于齐美尔瓦尔德左派内部的相互关系问题的观点是不对的;强调必须具体地、历史地对待“祖国”和“保卫祖国”的口号,认为民族解放战争是不可避免的,阐述马克思和恩格斯在这一问题上的立场。信中还谈到同格·列·皮达可夫、叶·波·博什、尼·伊·布哈林、卡·伯·拉狄克以及格·叶·季诺维也夫的分歧。
  在苏黎世再次同齐美尔瓦尔德左派座谈《瑞士社会民主党内齐美尔瓦尔德左派的任务》提纲和瑞士社会民主党对战争的态度问题。
11月18日(12月1日)
  致函在温特图尔的瑞士社会党人阿·施米德,对瑞士左派为瑞士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准备的关于社会党人对军国主义和战争问题的决议如何写的问题,提出自己的见解。
不早于11月18日(12月1日)
  阅读刊登在《青年国际》杂志第6期上的尼·伊·布哈林的《帝国主义强盗国家》一文,写评注。
  写《青年国际》一文。
  起草《关于国家的作用问题》一文提纲,这篇文章预定在《〈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第4辑上发表,但该文没有写成。
不晚于11月23日(12月6日)
  收到米·尼·波克罗夫斯基从索城的来信,信中谈到列宁的《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书的出版问题。
11月23日(12月6日)
  致函在索城的米·尼·波克罗夫斯基,告知《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和《关于农业中资本主义发展规律的新材料》两本书的稿费已经收到。
11月底
  用德文致函美·亨·勃朗斯基,对瑞士左派社会民主党人弗·普拉滕起草的关于军事问题的决议草案的逻辑结构提出意见。
11月底—12月初
  用德文起草《瑞士社会民主党对战争态度的提纲》的“实践部分”。
秋天
  同娜·康·克鲁普斯卡娅一起拜访从索菲亚移居苏黎世的保加利亚工人、保加利亚工人社会民主党(紧密派)党员索·戈尔德施泰因,在谈话中指出在工人中间加强政治工作的必要性。
12月初
  用德文写《瑞士社会民主党对战争态度的提纲》的第一稿。
  用德文写《瑞士社会民主党对战争态度的提纲》。
  用德文写《为讨论瑞士社会民主党内齐美尔瓦尔德左派的任务而准备的提纲要点》。
12月1日(14日)以后
  收到尼·达·基克纳泽从日内瓦的来信,信中要求解释一些关于民族自决权的问题。
  致函尼·达·基克纳泽,解释他在对战争的态度和民族自决权等问题上的立场为什么是错误的。
12月2日和20日(12月15日和1917年1月2日)之间
  阅读1916年《不来梅市民报》第295号,用德文作摘录,在《资产阶级的和平主义与社会党人的和平主义》一文中利用了这一材料。
12月3日(16日)
  就推销关于瑞士社会民主党党内状况的小册子和传单一事,同威廉·明岑贝格谈话。
12月4日(17日)以前
  收到亚·叶·阿布拉莫维奇的来信,信中告知同意推销1500份关于瑞士社会民主党党内状况的小册子和传单。
  给法国社会党人昂·吉尔波寄去自己的《瑞士社会民主党内齐美尔瓦尔德左派的任务》提纲。
  收到昂·吉尔波的来信,信中表示赞同列宁的提纲,并打算以该提纲作为他重建的国际主义者委员会的基础。
  阅读茹·安贝尔-德罗的《向战争宣战。废除军队。1916年8月26日在纳沙泰尔军事法庭上的辩护词全文》一书,用法文作摘录和批注。列宁在此后给伊·费·阿尔曼德的信中,对该书作了评价,认为作者思想混乱,是不可救药的托尔斯泰主义者。
12月4日(17日)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说打算出版关于瑞士社会民主党活动的传单,问她是否同意把传单译成法文,还谈到他所参加的瑞士左派讨论关于对战争的态度和左派的任务的决议的几次会议的情况。
12月5日(18日)
  收到一封从彼得格勒的来信,信中介绍了俄国群众的革命情绪。信中还说阿·马·高尔基对列宁在《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书中尖锐地批评卡·考茨基表示不满。
  收到格·叶·季诺维也夫的来信和1916年《工人政治》杂志第25期,这期发表了经删节的尼·伊·布哈林的《帝国主义强盗国家》一文;查阅自己在早些时候《青年国际》杂志发表该文时写的意见;在《青年国际》杂志上标出哪几处是《工人政治》杂志上所没有的。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谈到俄国的革命正在发展;对尼·伊·布哈林和卡·伯·拉狄克的立场表示愤慨。
12月5日(18日)以后
  阅读发表在1916年《前进报》第345号上的菲·屠拉梯在众议院的演说,并用意大利文和俄文作摘录。列宁在12月10日(23日)以后写给伊·费·阿尔曼德的信中指出,屠拉梯的演说是典型的令人作呕的考茨基腔调。列宁还在自己的《资产阶级的和平主义与社会党人的和平主义》一文中批评了屠拉梯的演说。
12月7日(20日)
  致函在日内瓦的维·阿·卡尔宾斯基,告知自己打算在苏黎世作一次关于1905年1月9日事件的报告,开列所需的文献资料并请他寄来。
12月7日(20日)以后
  写《对论最高纲领主义的文章的意见》,该文是格·叶·季诺维也夫写的。
  致函在伯尔尼的格·叶·季诺维也夫,建议停止关于《共产党人》杂志的争论;表示同意给《工人政治》杂志的联名信的提纲。信中附有《对论最高纲领主义的文章的意见》。
12月7日和1917年1月9日(12月20日和1917年1月22日)之间
  为准备关于1905年革命的报告,研究弗·哥尔恩、弗·梅奇和涅·切列万宁的《俄国革命中社会力量的斗争》第3册《农民与革命》一书,在H.萨瓦连斯基的《农民的经济运动》、Π.马列夫的《农民的政治斗争》、弗·哥尔恩的《农民在革命中的作用》等文章中画记号、写批注、作统计。
  阅读刊登在1906年的《社会科学和社会政治学文库》上的麦·维贝尔的《俄国向假立宪制过渡》一文,用德文作摘录,写批注,并在关于1905年革命的报告中批评了这篇文章。
  用德文写《关于1905年革命的报告》的提纲。
  用德文写《关于1905年革命的报告》。
12月8日(21日)以前
  致函彼得格勒的生活和知识出版社,谈自己的著作《关于农业中资本主义发展规律的新材料》和娜·康·克鲁普斯卡娅的小册子《国民教育和民主》的稿酬问题(这封信没有找到)。
12月8日(21日)
  收到米·尼·波克罗夫斯基从索城的来信,信中告知列宁的《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书中对卡·考茨基的批判已经删掉。
  致函在索城的米·尼·波克罗夫斯基,对删去《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书中对卡·考茨基的批判表示遗憾,说要在另外的地方跟考茨基算帐。
不早于12月10日(23日)
  阅读刊登在1916年《人民呼声报》上的《资产阶级政党的瓦解和社会民主党统一的恢复》一文,用德文和俄文作摘录,在自己的《资产阶级的和平主义与社会党人的和平主义》一文中引用了这篇文章。
  阅读刊登在《民权报》第301号上的文章《屠拉梯关于和平建议的演说》,并用德文和俄文作摘录。列宁在12月10日(23日)以后写给伊·费·阿尔曼德的信中,说这是一篇坏文章。
12月10日(23日)以后
  致函伊·费·阿尔曼德,说卡·伯·拉狄克的阴谋活动不是偶然的,也不是他个人的事情;说她没有从政治上评价所发生的事情而犯了错误;再次解释马克思主义关于保卫祖国问题的提法;对阿尔曼德同昂·吉尔波和保·莱维的谈话表示满意;指出莱维对待议会制的立场是错误的。
12月12日(25日)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指出她不理解“帝国主义经济主义”的实质和危害;分析尼·伊·布哈林和卡·伯·拉狄克以及罗·卢森堡在关于社会主义革命和关于对民主要求的态度问题上的错误立场。列宁在批评他们的观点时指出,应当善于把争取民主的斗争同争取社会主义革命的斗争结合起来,并使前者服从后者。
12月13日(26日)以前
  致函伯尔尼州警察局秘书,要求归还他为了获得居住权而向警察局交纳的保证金。
12月13日(26日)
  致函在伯尔尼的格·李·什克洛夫斯基,请他到州警察局了解归还保证金一事,并把刊登列宁的《论民族自决权》一文结尾部分的《启蒙》杂志第6期寄来。
12月14日(27日)以后
  阅读尼·苏汉诺夫的小册子《谈谈社会主义的危机……》,并作记号。
12月15日(28日)
  用德文给苏黎世警察局写呈文,请求将他在苏黎世的居住期限延长至1917年12月18日(31日),并告知已向苏黎世州银行交纳100法郎保证金。
不早于12月15日(28日)
  阅读刊登在《前进报》上的有关屠拉梯演说的文章,用意大利文和俄文作摘录和批注,在《资产阶级的和平主义与社会党人的和平主义》一文中对这篇文章作了批判分析。
12月17日(30日)
  复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说关于新机关报编辑部的谈判不成功,自己打算对国际社会党委员会的宣言进行揭露,说机会主义者企图破坏瑞士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的召开。列宁在信中还谈到法国社会沙文主义者同和平主义者及部分齐美尔瓦尔德派合流的情况。
不早于12月17日(30日)
  阅读刊登在1916年《民权报》第306号上的国际社会党委员会宣言《致工人阶级!》,用德文作摘录,在自己的《资产阶级的和平主义与社会党人的和平主义》一文和《致拥护反战斗争以及同投靠本国政府的社会党人斗争的工人》中,对这篇宣言作了分析。
12月17日或18日(30日或31日)
  写《资产阶级的和平主义与社会党人的和平主义》一文的提纲草稿。
12月18日(31日)
  分别向在日内瓦的维·阿·卡尔宾斯基和索·瑙·拉维奇以及米·格·茨哈卡雅祝贺新年。
12月19日(1917年1月1日)
  写《资产阶级的和平主义与社会党人的和平主义》一文。
12月21日(1917年1月3日)
  致函在索城的米·尼·波克罗夫斯基,感谢他为出版《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书所作的努力。
12月22日(1917年1月4日)
  用德文填写苏黎世州警察局的调查表,列宁在上面写道:“我不是逃兵,也不是逃避服兵役者,而是从1905年革命时起的政治流亡者。”
12月24日(1917年1月6日)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说《论瑞士社会民主党内齐美尔瓦尔德左派的任务》提纲已在德国和法国社会民主党人中间散发;打算创办一个出版社来出版传单和小册子,进一步阐述这一提纲的内容,建议阿尔曼德担任法文小册子和传单的翻译和出版工作。
12月25日(1917年1月7日)以前
  用德文写《关于战争问题的根本原则》和《论保卫祖国问题的提法》两篇文章。
  写《告国际社会党委员会和各国社会党书的提纲草稿》。
12月25日(1917年1月7日)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告知已给她寄去1917年《民权报》第5号(这一号报纸上刊登了瑞士左派会议的一项决议,反对原定1917年2月召开的、解决对战争的态度问题的瑞士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延期);谈到如果在克拉伦和洛桑有瑞士左派的话,要把这一决议译成法文。
12月25日和1917年1月1日(1917年1月7日和14日)之间
  致函卡·伯·拉狄克,谈瑞士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延期问题(这封信没有找到)。
12月26日(1917年1月8日)
  致函在索城的米·尼·波克罗夫斯基,说收到了邮局的正式答复:1916年6月19日(7月2日)寄给波克罗夫斯基的书稿被军事当局没收。列宁在信中还询问能否设法拿到这一书稿,并告知收到了《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书的稿酬500法郎。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告知瑞士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会议于12月25日(1917年1月7日)在苏黎世举行,会上国际社会党委员会主席罗·格里姆领导全体右派,不顾左派社会民主党人的反对,通过了关于非常代表大会不定期延期召开的决定;说自己打算给国际社会党委员会委员沙·奈恩写一封公开信,声明不愿同格里姆在齐美尔瓦尔德的组织中共事。
  致函在日内瓦的维·阿·卡尔宾斯基,说瑞士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于12月25日(1917年1月7日)通过的决定表明罗·格里姆已经彻底叛变;建议立即通过表示抗议的决议。
12月26日—27日(1917年1月8日—9日)
  针对国际社会党委员会主席罗·格里姆的叛变行径,起草《给伯尔尼国际社会党委员会委员沙尔·奈恩的公开信》。
12月26日(1917年1月8日)以后
  写《致拥护反战斗争以及同投靠本国政府的社会党人斗争的工人》一文。
12月27日和31日(1917年1月9日和13日)之间
  就瑞士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于12月25日(1917年1月7日)会议上讨论非常代表大会延期举行的问题,同恩·诺布斯和威·明岑贝格谈话。
  根据自己同恩·诺布斯和威·明岑贝格的谈话,在一封信(收信人未查明)中谈到12月25日(1917年1月7日)举行的瑞士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会议,并指出罗·格里姆在《伯尔尼哨兵报》上说左派在原则上不反对代表大会延期召开,是厚颜无耻的表现;说明岑贝格已给《民权报》写了一篇文章,反对党执行委员会的决定。
12月28日和1917年1月9日(1917年1月10日和22日)之间
  致函在日内瓦的维·阿·卡尔宾斯基,告知已寄去1917年《民权报》第7和第8号,要求注意瑞士社会民主党中央委员会关于延期举行党的代表大会的声明和在苏黎世召开的一个州的党的会议的决议,这一决议是在齐美尔瓦尔德左派小组内事先拟定的,内容包括要求不晚于1917年春召开代表大会;请卡尔宾斯基把决议译成法文,并交给齐美尔瓦尔德左派日内瓦小组。
12月29日(1917年1月11日)
  出席德国左派社会民主党人会议。会议通过抗议瑞士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延期召开的决议。
12月30日(1917年1月12日)
  收到索·瑙·拉维奇从日内瓦的来信,信中告知昂·吉尔波在关于法国社会党代表大会的报告中批评了龙格派分子。信中还谈到吉尔波同意通过一项反对延期召开瑞士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的决议。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告知12月29日(1917年1月11日)举行了德语区左派社会民主党人会议,指出恩·诺布斯的两面派行为;谈到国际社会党委员会委员沙·奈恩在瑞士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会议上发言批评罗·格里姆;说左派常务局将于1917年1月1日(14日)举行会议,研究向格里姆提抗议的问题。
不晚于12月
  校订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宣言《关于召开“协约国社会党”代表会议》。宣言曾发表在《〈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第2辑上。
12月
  列宁的《论“废除武装”的口号》、《帝国主义和社会主义运动中的分裂》、《青年国际》、《为机会主义者辩白是徒劳的》、《齐赫泽党团及其作用》和《关于对倍倍尔在斯图加特代表会议上提出的决议案的修正案》等文章,发表在《〈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第2辑上。
  写《给波里斯·苏瓦林的公开信》。
1916年
  写关于兼并和弗·恩格斯对它的态度的文章(这篇文章没有写完)。
  出席木材加工工业工人大会,会议讨论青年节问题。还出席工人联合会举行的关于军事问题的会议以及其他会议。
1916年底—1917年初
  阅读古·德莫尔尼的《波斯问题和战争》和Th.耶格尔的《波斯和波斯问题》等书,用俄文、法文和德文作摘录和批注。

1917年


1月1日(14日)
  收到法国社会党人昂·吉尔波从日内瓦的来信,信中说关于和平问题的群众集会正在筹备之中。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说已寄去总标题为《资产阶级的和平主义与社会党人的和平主义》的四篇文章(四章);建议她准备一篇关于马克思主义对和平主义的态度的专题报告,并去瑞士法语区巡回宣讲;说罗·格里姆拟于1月10日(23日)召开协约国社会党代表会议;鉴于格里姆支持延期召开瑞士社会民主党关于战争问题的非常代表大会,正准备向格里姆提出抗议;劝她迁往城市,在那里可以经常参加党的工作。
1月1日—2日(14日—15日)
  主持自己倡议召开的齐美尔瓦尔德左派常务局会议。会议通过了要求罗·格里姆退出国际社会党委员会的声明草案。
1月2日(15日)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告知齐美尔瓦尔德左派常务局会议已于当天结束。
  致函在日内瓦的维·阿·卡尔宾斯基和索·瑙·拉维奇,请他们把刊登他的《俄国党内斗争的历史意义》一文的这期《争论专页》寄来。
1月3日(16日)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说如果瑞士卷入战争,打算把党组织的经费交给阿尔曼德保管。
1月6日(19日)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请她把瑞士左派要求就召开党的非常代表大会问题进行全党表决的决议翻译成法文,希望把这一决议广为散发,并由各级党组织加以通过;请她把决议文本转交给洛桑德语区左派小组。
  致函在日内瓦的维·阿·卡尔宾斯基,说随信寄去瑞士左派的决议,请他把这一决议转交给昂·吉尔波和德语区左派小组;指出必须使各级党组织通过这项决议。
  把瑞士左派在苏黎世会议上通过的决议寄给在日内瓦的昂·吉尔波和在绍德封的亚·叶·阿布拉莫维奇。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指出她攻击弗·恩格斯为卡·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一书写的导言是错误的;指出阿尔曼德在保卫祖国的问题上陷入了抽象的议论和反历史观点的泥坑;信中论述了三种类型的战争。
1月7日(20日)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告知就召开瑞士社会民主党非常代表大会问题进行全党表决的决议在绍德封已被通过;请阿尔曼德去绍德封尽快办一个出版社,以便出版德文传单。
1月9日(22日)
  在第一次俄国革命12周年纪念日,在苏黎世民众文化馆举行的瑞士青年工人大会上,用德文作关于1905年革命的报告。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建议她在日内瓦和绍德封再作一次关于和平主义的报告;询问准备向瑞士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提出的关于保卫祖国和战争问题的决议草案是否已译成法文,是否已在瑞士法语区的报纸上刊登;告知昂·吉尔波拒绝在反对罗·格里姆的决议上签名;说恩·诺布斯和弗·普拉滕害怕同格里姆作战。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批评她在翻译列宁的《给波里斯·苏瓦林的公开信》时,遗漏了引自弗·恩格斯的著作《德国的社会主义》的引文;阐述恩格斯关于保卫祖国问题的观点;谈到在瑞士左派中的工作。
1月9日和17日(22日和30日)之间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给她寄去供准备关于和平主义的报告用的剪报,并阐述了资产阶级和平主义的实质。
1月13日和17日(26日和30日)之间
  用德文写《十二个简明论点——评赫·格雷利希为保卫祖国辩护》。
1月17日(30日)以前
  同两个从德国战俘营里逃出来的俄国战俘谈话,得知俘虏的生活条件和思想情绪,以及德国人在乌克兰人俘虏中进行乌克兰脱离俄国争取独立的宣传等情况。
1月17日(30日)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详细说明瑞士社会民主党内由于全党表决而出现的形势;赞赏弗·恩格斯的著作《论住宅问题》,说弗·恩格斯和卡·马克思是真正的人,应当向他们学习,不应当离开这个立场。社会沙文主义者和考茨基派都离开了这个立场。
1月18日(31日)
  列宁的《世界政治中的转变》一文发表在《社会民主党人报》第58号上。
1月18日和19日(1月31日和2月1日)之间
  列宁的《十二个简明论点——评赫·格雷利希为保卫祖国辩护》一文发表在《民权报》第26和27号上。
1月20日(2月2日)
  同威·明岑贝格谈话,说要为即将召开的“瑞士德语区和法语区青年会议”准备一个军事问题的决议草案。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请她归还《资产阶级的和平主义与社会党人的和平主义》一文。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说齐美尔瓦尔德派于1月19日(2月1日)在奥尔滕召开会议,会议揭露了罗·格里姆的机会主义立场;认为格里姆的《军事问题上的多数派和少数派》一文完全是考茨基主义的、中派主义的、骗人的。
1月21日(2月3日)以前
  致函在斯德哥尔摩的瑞典社会民主党人图·涅尔曼,请他去看望被关在狱中的卡·霍格伦,并建议霍格伦签名抗议罗·格里姆的机会主义行径(这封信没有找到)。
1月21日(2月3日)
  用德文致函在达沃斯的卡·伯·拉狄克,说打算在报刊上答复斯佩克塔托尔的小册子《保卫祖国和社会民主党的对外政策》。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称赞她的关于和平主义的报告提纲,并提出几点补充意见;谈到瑞士社会民主党内的斗争情况;指出最重要的任务是支持和发展各种各样的革命的群众性行动,以便使革命早日到来。
1月22日(2月4日)
  致函在克里斯蒂安尼亚的格·列·皮达可夫,谈为俄国出版一套小册子的事(这封信没有找到)。
1月24日(2月6日)
  出席改选瑞士社会民主党苏黎世组织执行委员会的会议。
1月25日(2月7日)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告知1月21日(2月3日)罗·格里姆、恩·诺布斯和弗·普拉滕召开了一次小范围会议,他们在会上对军事问题委员会多数派否决“保卫祖国”的决议草案作了修改,这些修改意见即将发表;谈到关于苏黎世组织执行委员会的改选和左派的动摇以及茹·安贝尔-德罗的和平主义言论,建议予以公开揭露。
不早于1月26日(2月8日)
  写《战争的教训》一文提纲(这篇文章没有写成)。提纲中的许多论点,列宁在自己的《远方来信》中作了发挥。
1月27日和29日(2月9日和11日)之间
  用德文写《关于修改军事问题的决议的建议》。这份建议由青年组织于1月30日(2月12日)提交给在特斯举行的瑞士社会民主党苏黎世州代表大会。该建议发表在2月1日(14日)《民权报》第38号上。
1月28日(2月10日)
  同瑞士社会民主党苏黎世州支部委员会成员埃伦博根谈关于左派在即将于特斯召开的代表大会上所采取的立场问题。
1月29日和3月1日(2月11日和3月14日)之间
  收到亚·米·柯伦泰从克里斯蒂安尼亚的来信,信中谈了她对为俄国俘虏出版的杂志的方针和内容的意见;告知4月初即将在丹麦举行青年代表大会,建议支持瑞典青年;请求退还她写的《女工和第三国际》一文的手稿。
1月30日(2月12日)
  在苏黎世图书馆借阅卡·马克思的《法兰西内战》一书,在《马克思主义论国家》的手稿中曾引用过该书的各种版本。
1月30日(2月12日)以后
  致函在日内瓦的索·瑙·拉维奇,感谢她来信介绍了瑞士社会民主党日内瓦组织的情况;指出瑞士左派的困难和弱点,强调与群众联系的重要性;询问全党表决的情况等。
1月底
  阅读刊登在1917年1月的《新生活》杂志和《伯尔尼哨兵报》上的罗·格里姆的文章《军事问题上的多数派与少数派》,并作摘录;写《臆造的还是真实的泥潭?》和《国际社会民主党中的一个流派——“中派”的特征》两篇文章。
1月
  用德文写《保卫中立》一文。
  写《统计学和社会学》小册子。
  在美国社会主义工人党第十四次全国代表会议就同美国社会党联合问题通过的《向社会党提出的联合的基础和形式》这一决议上作批注,其中写道:“什么是民主?政治国家!!”
1月—2月
  在苏黎世继续研究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的著作和书信,以及其他作者关于国家问题的著作,摘录有关这一问题的重要论点,写下自己的结论。列宁在自己的读书笔记本上写上《马克思主义论国家》的标题。列宁在写《国家与革命》一书时,利用了这本笔记中的材料。
  定期会见弗·普拉滕和威·明岑贝格,同他们谈论瑞士社会民主党左翼的策略。
2月1日(14日)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说自己的《关于修改军事问题的决议的建议》已获32票;认为修改过的军事问题委员会多数派的决议是考茨基主义的;建议阿尔曼德准备一个关于瑞士社会民主党内三个派别的专题报告;请她寄来让·饶勒斯的议会演说集第2卷,并在沙·傅立叶的著作中找出关于民族融合的论述。
2月2日(15日)
  致函在日内瓦的维阿·卡尔宾斯基,请他把1903年版的卡·考茨基的小册子《社会革命》寄来。列宁在《马克思主义论国家》这一著作中引用了这本小册子。
2月4日(17日)以前
  致函在纽约的尼·伊·布哈林,请他收集关于美国社会主义工人党活动的情况(这封信没有找到)。
2月4日(17日)
  收到亚·米·柯伦泰从美国回来后自挪威的来信,信中告知列·达·托洛茨基已到美国以及他同《新世界报》编辑部内的右派联合的情况。
  致函在克里斯蒂安尼亚的亚·米·柯伦泰,告知关于马克思主义对国家态度问题的材料已准备就绪;对列·达·托洛茨基同右派一起反对齐美尔瓦尔德左派表示愤慨,建议她在《社会民主党人报》上发表文章揭露托洛茨基的立场;对由于缺乏资金无法出版《〈社会民主党人报〉文集》第3辑和第4辑表示遗憾,因为供这两辑用的文章几乎已经准备好了。信中还揭露齐美尔瓦尔德右派同社会沙文主义公开结成联盟的行为。
2月5日或6日(18日或19日)
  致函在彼得格勒的姐夫马·季·叶利扎罗夫,告知娜·康·克鲁普斯卡娅正计划出一部《教育词典》或《教育百科全书》;指出这项工作能够弥补俄国教育读物中的一个重大缺陷,还能使自己得到一笔收入,是一件非常有益的事。
2月6日(19日)以前
  校订“瑞士齐美尔瓦尔德左派小组”出版的《小报第1号》(《驳保卫祖国的谎言》)。《小报第1号》刊登了列宁的《关于修改军事问题的决议的建议》。
2月6日(19日)
  刊登列宁的《关于修改军事问题的决议的建议》的《小报第1号》(《驳保卫祖国的谎言》)出版。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告知自己在研究马克思主义对国家的态度问题,并打算就这个问题写一篇文章;对在瑞士左派中间进行工作作了一系列具体指示,并对列·达·托洛茨基作了评价,认为他总爱摇摆、欺诈,装成左派,其实一有可能就帮助右派。
2月6日和14日(19日和27日)之间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请她把《小报第1号》(《驳保卫祖国的谎言》)译成法文和英文。
2月6日(19日)以后
  致函在日内瓦的维·阿·卡尔宾斯基和索·瑙·拉维奇,请他们帮助散发《小报第1号》(《驳保卫祖国的谎言》)。
2月14日(27日)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说《小报第1号》(《驳保卫祖国的谎言》)的俄文稿已收到,请她尽快译成法文和英文;称赞她给青年作报告;指出应该尽量消除青年们不相信群众运动的缺点;说已经看了《新时代》杂志上刊登的安·潘涅库克同卡·考茨基就国家问题进行辩论的材料。列宁在《马克思主义论国家》和《国家与革命》等著作中利用了这些材料。
2月19日(3月4日)
  致函在日内瓦的索·瑞·拉维奇,请她把米·亚·巴枯宁的小册子《巴黎公社和国家概念》寄来,以便准备作关于巴黎公社的报告。
2月20日(3月4日)
  致函在克里斯蒂安尼亚的亚·米·柯伦泰,说报上刊登的关于5月12日要召开瑞典左派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以便根据“齐美尔瓦尔德原则”建立一个新的政党的消息,使他感到不安和愤慨;指出必须赶在代表大会召开之前帮助瑞典左派认清社会和平主义和考茨基主义的极其庸俗见解,认清齐美尔瓦尔德多数派的极其卑鄙行为,帮助他们为自己制定新政党的纲领和策略;对于他们今后的做法提出了具体建议。
2月23日(3月8日)
  致函在克拉伦的伊·费·阿尔曼德,谈到苏黎世左派组织的动摇和揭露中派的必要性;认为公开作专题报告,同群众交流思想,用自己的观点影响群众是有益的。
2月底
  用德文写《一个社会党的一小段历史》一文。
3月1日(14日)
  收到亚·米·柯伦泰从克里斯蒂安尼亚的两封来信,信中谈到瑞典的资产阶级报纸报道说最近在俄国可能发生政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