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1] 校译者注:这处引用于托洛茨基同志所著《新方针》,此处托洛茨基同志的原话是:
“我是经过战斗走向列宁的,但是我是完全地整个地走向他的。”
(参见郑异凡编《托洛茨基文选》,人民出版社出版,第112页)
[2] 请参阅附录一。
[3] 校译者注:此处克鲁普斯卡娅同志的原文是:
“尊敬的列夫·达维多维奇:
我写这封信是要告诉您,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在临终前的一个月左右拜读了您的大作。他对您对马克思和列宁的评价十分注意。他要求我为他重读这一段。他听得很注意。之后,他自己又重读了一次。
我还想告诉您:当您从西伯利亚到伦敦我家来时,弗·伊形成的对您的态度直到临终也没有改变。列夫·达维多维奇,祝您身强体健,紧紧地拥抱您。
娜.克鲁普斯卡娅。”
(参见托洛茨基著,石翁、施用勤等译《我的生平》,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96年版)
[4] 我记得这是他对一本在巴黎出版的反革命小说的评论。由于我在此没有他完整的著作,故无法引用它的卷数和页数。
[5] 高尔基著《Vladimir Lenin》,载于《现代俄罗斯》第一卷第一期。
[6] 校译者注:此处列宁同志的原话似为:
“请您告诉我,谁能在一年内组建起一支几乎堪称楷模的军队,而且还赢得了军事专家的尊敬?我们有这样的人。我们就有一切!奇迹将会发生。”
(参见施用勤著《富尔教授的谎言》)
[7] 校译者注:该小书指托洛茨基同志所著的《论列宁》。此处托洛茨基同志的原文是:
“有一次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完全出人意料地问我:‘你看,如果白匪把咱们俩打死的话,布哈林和斯维尔德洛夫能担当得起来吗?’
‘也许不会被打死的。’我开玩笑地回答。
‘鬼知道他们。’列宁一边说,一边自己大笑起来。谈话就到此结束。
(参见托洛茨基著《论列宁》,三联书店1979年版)
[8] 请参阅附录二。
[9] 正如对托洛茨基的“政府计划”这一重要问题上所做的那样——起初受到列宁反对,而后他又赞同了。真的值得用所有无懈可击“赞同列宁”的记录,来构成整个时代的光辉历史吗?赞同列宁的意见,对于一个缺乏创造性、毫无思想的革命家来说,无疑是其所能做的最容易的事。
我引用1922年12月列宁的一篇关于政府计划的笔记中的话:
“这个思想是托洛茨基同志提出来的,大概已经很久了。我当时反对这个思想,因为我认为,这样一来,在我们的立法机关系统中将出现严重的不协调现象。但是经过仔细研究,我发现这里实质上有合理的思想……”
(校译者注:参见中文版《列宁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3版,第750页)
[10] 校译者注:托洛茨基同志在《新方针》这篇光辉著作中写道:
“这就需要回答几个尖锐的问题:在小节上忠于导师的人,在大节上也会忠心耿耿吗?在导师面前貌似恭顺的人,一旦导师不在,会保证继承他的事业吗?难道全部列宁主义就是在于顺从吗?”
(参见郑异凡编《托洛茨基文选》,人民出版社出版,第112页)
[11] 指:李可夫、瞿鲁巴和加米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