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三部曲》評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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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洛茨基只為自己辯護了一次。他的發言平靜而有說服力。他含蓄地承認失敗,但他堅決拒絕收回他的任何批評……他的一切批評都是根據政治局關於新方針的決議,並且他說過的和寫過的一切沒有不是他的政敵們用這樣或那樣方式說過或寫過的」。「在他那充滿巧妙推理、犀利論據和動人呼籲的發言中,這些話以其極度質樸和堅定不屈而顯得格外突出。托洛茨基的平靜和克制激怒了黨的書記們。服從而又不服從,遵守紀律而不忏悔,反而更冒犯了他們。」(《先知》,第2卷,第152頁及153頁)。
「就這樣,帶著被塗滿恥辱的一世英名,伴隨著震耳欲聾的叫罵聲,甚至不許自己申辯,他離開了他在漫長而又關鍵的7年裡所領導的軍事人民委員部和蘇聯紅軍。」(《先知》第2卷,第178頁)
作者說:「必須強調的是,歸根到底,托洛茨基的力量與弱點都同樣植根於經典馬克思主義。他的失敗是經典馬克思主義作為一種學說,作為一種運動陷入主要困境的一種縮影──馬克思主義關於革命發展的看法與階級鬥爭及革命實際進程之間的矛盾與脫節」。可是實際情況卻是無產階級革命發生在經濟落後的國家。(《先知》,第3卷,第554-555頁)。
作者說:「早在20和30年代中托洛茨基就認為,官僚集團或它的一 部份是資本主義復活的代理人……這種觀點是完全錯誤的」。「早在30年代,尤其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和戰後時期,所發生的事件便已推翻了官僚集團會變成新的有產階級的假說」。(《先知》,第3卷,第330頁及331頁)
「如果蘇維埃政制一倒台,那就必不可免的要引起計劃經濟的倒台,因之也就引起國有財產之廢除。而托拉斯與其下工廠之強制的聯繫,也就要破產。那些成就較大的企業,就要走上獨立的道路。它們一變而為股份公司,或者會採取某種過渡的財產形式──其中之一,例如,教工人也能參加分取公司的利潤。集體農場也同時解體,而且更容易得多。現在官僚專政之倒台,如果不是由新的社會主義政權來代替的話,那一定是回轉到資本主義的關係,伴著又是工業與文化之悲慘的衰落。」(《被背叛的革命》第218-219頁,春燕出版社)。
2000年1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