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1年7月4日于北布莱顿市布伦斯威克街4号
亲爱的弗莱里格拉特:
我们计划建立一个俱乐部或者协会,它应当消除小圈子习气,同时,除了不愿参加和因其品德和经历而不够格的人之外,不排斥革命的社会民主党中的任何人。
菲克勒尔、戈克、济格尔、隆格、卢格已经着手筹办此事,而我负责通知你,如果你象我所希望的那样对此感到兴趣,请于7月14日(下星期一)上午十一时在约克大厦(大厦在贝克街下端构成新马路一部分)26号菲克勒尔住所参加为此目的而召开的会议。我们邀请了大约二十四位我们认为是忠实可靠的人。更多的人我们暂时尚无所知。
我很想同你谈谈。如果我们的计划进行得顺利,那末我们无论如何可以马上进行谈话。你即使不在伦敦呆下去,也请你务必与会。
祝好。握手。
你的 阿·卢洛”
你对此有何看法? “1851年7月10日
菲克勒尔公民:
本月5日,我和李卜克内西一起拜访了您。根据当时您对我们讲的话,我无论如何不能断定,下面这封信是在我们拜访您的前一天寄给弗莱里格拉特的。(接着是上面的那封信)
如果本月5日我能够稍微有一点觉察到您同阿·卢格这个混账无耻的坏蛋有这样的关系,我绝不会跨进您家的门坎。
但因为您,正如我从上面的信中所确知的,同一个‘
因其品德和经历’(例如,因其从柏林逃跑等等行为)对任何真正革命的政党都‘
不够格’并受到整个德国的共产党的抵制的人混在一起,所以我愿意用这封信申明:我不愿意也不能同那些如此亲密地在卢格这种人的圈子里转来转去的人打任何交道。
威·沃尔弗
于黄金广场宽街3号
又及:您可以把我这封信做任何的处理。从我这方面来说,我将把这封信通知给我党的同志们。 “1851年7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沃尔弗公民:
我的预见能力确实很差,竟然丝毫没有提防由于跟卢格这个‘坏蛋’来往而有可能失去您的好感和访问。我也丝毫没有觉察到,我在这一方面已经处于某一个党的派别的监护之下和未来世界的英雄们的警察权力之下。由于这种自身的迟钝以及我在二十年的政治活动中所获得的信念:没有一个政党能够不同坏蛋在一起活动,我才决定向一切愿意同我一起走革命道路的有能力的人伸出手来,至于他只向我所确定的目标走一半路,或者他陪着我走到底和越过这个目标,那是无所谓的。
政治的和宗教的驱逐令,即使是皇帝和教皇颁发的,也是一种时代的错误。如果一个党,象公开宣布的那样,正处于象你们的党那样的四分五裂的状态,并且现在在自己的队伍中间把昨天它还奉若神明的人变成‘坏蛋’,而这样的党的小小的君主和教皇却宣布驱逐令,那末这种驱逐令岂不是十分可笑!
我在自己的生活道路上遇到的‘坏蛋’比好人多得多,但我受前者的欺骗却比受后者的欺骗少得多。因此我不花费时间去区别这两类人,而把主要的着眼点放在各种场合所需要的人才上面。
如果在这之后,您愿意同马克思和李卜克内西——我请您向他们转达这一点——参加上述的‘会议’,那就敬请光临,不过要声明一句,这里说的只是一次预备会议,对您也同对半数与会者一样,最不愉快的事情也许是将缺乏座位放置人体的最不高尚的部分,但这对加速会议的进程大有帮助。
致友好的问候。
您的 菲克勒尔等”
在整个这件事情中最滑稽的是,而且将来也是,卢格及其党羽无休止地拚命使用一切新的计谋要把自己强加给公众。如果按ABCDEF的办法行不通,那末必定按FEDCBA的办法干。你可以算一下,这一类变异和排列还能有多少。谁见过有更虚弱、更可笑不自量的一帮蠢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