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考茨基的附笔]
亲爱的奥古斯特:
我的命运大概已经注定了,从现在起将永远为我定出一定的篇幅,因为我有一次超出了社论所允许的限度。所以,我更想看的,不是你最近的那封来信,而是那个漂亮的墨水瓶——它可以引起愉快的想法,并且是用于校阅《资本论》第二卷的。为此多多致谢,你们两个人真好啊!看来,我现在就得立即着手履行自己的义务,而既然要做工作,就一定会受到申斥。算啦,老实说,我并不想写这些,只是想说一下,这个星期根本未能动笔;哎呀,真是忙得不可开交:玻璃工人、搬运工人、罗伊曼、维克多、失业工人大会,最后还有犹太人。你瞧,奥古斯特,他们没有收到《前进报》,你能否打听一下是怎么回事?此外,我曾请求你寄一份载有代表大会报道的《前进报》,你大概是忘了。如有可能,寄两份,不然就寄一份。我需要的是关于代表大会的报道,不是关于你们在大会上发言的报道。维克多来信说,他在你们那里感到很满意,一切都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似乎可怜的奥地利人在寒冷和恶劣的天气里是处于前沿阵地,而你们尽管有斗争和战斗,却身在温暖的军营。还有一件事,我得把关于玻璃工人国际代表大会的报道的两份英文本散发出去,你要一份吗?这份东西很有意思,你应当就此写几句话,这样我就好交待了,望你把写的东西寄来。请你向费舍了解一下,他是否要给某家巴伐利亚报纸写点什么,——如果写的话,我就把另一份寄给他。当然,我本来可以寄给你们就算了,但我得有所交待,因为一切费用是由英国人承担的。所以,请你一定写信告诉我。该结束了,下次再多写一点。现在是截邮的时间了,就此搁笔。热诚地吻你和尤莉娅。
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