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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主义还是法西斯主义
华金·毛林
1936年4月15日
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我作为一个纯粹的个人代表参加这次辩论。因此，我的发言将非常简短，此外，我的发言肯定会有一个优点，那就是不会让众议院的任何部门感到满意。
我首先要说的是，这一次，马克思主义统一工人党的代表将投票支持阿萨尼亚[1]先生的政府。但是，我必须明确表示，我不同意主席的发言。他说，这是他讲话的总基调，作为一个对西班牙未来负有重大责任的领导人，他的基本目标是应该保持安定。阿萨尼亚先生，这种对安定的渴望赢得了“黑色的两年”时期的代表人物的掌声。但人民不会保持安定，国家不会再继续安定，尽管有文托萨先生[2]所说的心理因素，尽管有卡尔沃·索特洛先生[3]所说的共产主义危险的援助，然而只要正义没有得到伸张，在1934年10月的镇压被完全揭露之前，国家不会有任何安定，因为它造成了三千人死亡，造成了三万人被监禁——阿萨尼亚先生被监禁，孔帕尼斯先生[4]被监禁，拉尔戈·卡瓦列罗先生[5]被监禁，因达莱西奥·普列托先生[6]被驱逐，冈萨雷斯·佩尼亚先生[7]被监禁，还有其他代表人民运动组成众院的来自不同门派的人们。
他们也许都会在听了右派的话后感到个人层面上的满足；但是人民，那些在十月[8]受苦且现在还在受苦的真正的人民，在正义得到伸张之前，将无法保持安定，而正义意味着自然的报复。右派的先生们，它意味着你们所说的一种说法，因为在你们的圣经中就有这种说法：它意味着复仇的法律。它意味着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也许会让你们发笑，但不会让失去了三千名矿工的阿斯图里亚斯的矿工发笑；不会让在监狱里受苦的人发笑。这些人不是出于简单的报复，他们想要复仇的法律，他们想要复仇，他们想要平等，只有当这个国家实现了这种自然的平衡，阿萨尼亚先生，才会有安定；在实现这种正义之前，国家不会安定。
阿萨尼亚先生在人民阵线宣言中让我们所有人签署了清查十月镇压的责任的条文；然而阿萨尼亚先生已经执政两个月了，我们却还没有看到这些责任被落实：杀害塞尔维尔[9]的凶手仍然逍遥法外。我知道，他们的亲属和律师已经敦促政府伸张正义，抓住杀害路易斯·德·塞尔维尔的凶手，但凶手仍然逍遥法外。
正义必须得到伸张；无产阶级从来不只是报复，无产阶级就像在法国的“公社”中那样受苦，无产阶级在整个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都在受苦，当它掌握权力时，它就会伸张正义，这种正义必须得到伸张。当这种正义得到伸张时，才有可能出现安定，即阿萨尼亚先生所期望的安定。
我看到阿萨尼亚先生的政府面临着巨大的危险，这些危险没有被指明，却一直在空气中漂浮。阿萨尼亚先生目前是第二次执政，而阿萨尼亚先生的第一届政府是不完全成功的。阿萨尼亚先生的第一届政府于1933年9月垮台。政治崩溃来源于致命的失败。为什么会失败？它之所以失败，是因为第一个两年期的政府没有实施它需要执行的激进的社会政策。也正因为如此，在1931年4月12日和14日被击败的右翼慢慢地但又逐步地重新出现，在1933年9月，他们压倒了共和社会主义政府，并在1933年11月至12月以令人惊诧的方式夺取了政权。
怎么能重新夺回失去的阵地？由于工人阶级的牺牲，由于那三千名死者，由于那座尸体堆成的金字塔，由于那三万名被监禁的人，由于那三万个家庭的痛苦，失去的阵地已经被重新夺回了。所有这些都使我们现在能够拥有一个共和派政府，能让人民集团的大多数执政。但是，阿萨尼亚先生，无产阶级那三千多人死亡和三万多人被监禁的经历可以无限期地重演吗？无产阶级必须是承受这些残酷的、不公正的镇压的受害者，正如我国的历史所重复的那样？
一般来说，事情在第二次发生时不会和第一次完全相同。法国公社的失败是对工人运动的粉碎，在法国工人阶级能够再次崛起并进行斗争之前已经过了很多年。也许，如果阿萨尼亚先生的政府的举措让1931年至1933年重演，那将不可避免地导致反革命的胜利，导致坐在右派席位上的人的胜利，他们在“黑色的两年”时期做了如此多的恶事之后，竟然还敢来这里要求众议院的大多数人作出解释。如果这些人重新获得权力——请不要怀疑，左派共和党的女士们和先生们、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同志们——他们会直接回到法西斯主义。希尔—罗夫雷斯先生[10]以他在演讲中使用耶稣会式的语言说——在这里，我认为要求宣读议事规则中的一条并没有冒犯之处——他的发言如下：“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够控制住跟随我的势力；这些势力如果没有看到一个强势的政府施加秩序，也许他们就会走上不从属于我的道路。”这就是希尔—罗夫雷斯先生的无情的、不可阻挡的威胁，他曾经抱有而且从未失去对法西斯运动（意大利和德国的法西斯运动）的极大同情，他将带领他的整个政党加入法西斯主义的行列。
毫无疑问我们最终要进行选择：要么社会主义取得胜利，要么法西斯主义取得胜利。二十世纪的民主在俄国革命胜利之后，在这个社会动荡、政治灾难、帝国主义战争的时代，是两个对立阶段之间的一个过渡时刻。所以我们所进退两难的是选择法西斯主义还是社会主义。
社会主义者同志们，德国和奥地利的社会民主党人认为他们能够在给予法西斯组织的时间的情况下稳定民主共和国，并通过准备来在以后夺取政权，然后他们做了什么？如果我们要在西班牙重复完全相同的事情，在一年、两年、三年内——我不能说确切的日期，我们将像在意大利、匈牙利、德国、葡萄牙还有许多国家一样，拥有一个法西斯政权，它将希尔—罗夫雷斯或卡尔沃·索特洛或另一个有抱负的元首主持。无产阶级和自由派的代表的重大责任，恰恰在于通过支持阿萨尼亚先生的政府，防止所有右翼联盟所代表的这种法西斯主义的上台，如果阿萨尼亚先生真的打算执行人民阵线的契约的话，那么在这个时候就应该支持他。
哦，上帝！然而阿萨尼亚先生发现，他将无法执行人民阵线的协议。
在阿萨尼亚先生的政府中有两个基本矛盾：第一个矛盾是，在1936年，在一个令右派人士恐惧的深刻的革命时期，阿萨尼亚先生的政府比1931—33年的政府更畏惧革命，更落后，更保守。当时的政府中有三名社会党代表，这使它比只由共和党人代表的政府具有更进步的基调，今天这第一个矛盾是存在的。而第二个矛盾是认为共和主义运动本身在2月16日取得了胜利。然而，这是十月运动，是以拉尔戈·卡瓦列罗、因达莱西奥·普列托、冈萨雷斯·佩尼亚以及在十月被监禁的人所代表的工人运动取得了胜利。
卡尔沃·索特洛先生说过，而且他说得很对：我们的国内有一个马克思主义的多数派，而共和党人显然是少数。这句话，即使是由卡尔沃·索特洛先生这样的法西斯主义代表说的，也像2+2=4一样真实。今天，国内有一个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大多数，但却有一个共和主义类型的政府，这是第二个矛盾。这就使我们看到了右翼正在偷偷摸摸地进行的攻势，他们阴谋反对共和国就像在君主制时代一样，依靠某些部门，依靠“某些分子”，通过国际金融，通过国际新闻界，通过所有这些手段，对目前的局势进行攻击。
你可以毫不怀疑（至少我完全相信）阿萨尼亚政府的意识与1924年赫里欧[11]政府的意识完全相同。在1924年5月的选举中，人民集团通过“联盟”在法国取得了胜利并热情地上台，沉醉于共和国的气氛里。几个月后，赫里欧的政府面对着银行的攻势，他不得不去敲彭加勒[12]的门让他来拯救法郎。在1929—31年期间，英国工党政府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当英国资产阶级厌倦了工党政府后，发动了金融攻势，英镑下跌，麦克唐纳[13]在接下来的选举中被赶下台，鲍德温[14]的保守党赢得了空前的胜利。
这里也在准备同样的事情。国际金融并不听命于西班牙今天的小资产阶级、共和派和自由派政府；金融是由西班牙大资产阶级的代表推动的。这一攻势正在进行中，当裂缝到来时，人民阵线现状的崩溃也将同时到来。
在一个工人阶级团体里有这样的概念，即阿萨尼亚政府被削弱并等同于支持它的政党被削弱，对阿萨尼亚政府的侵蚀将是对支持它的工人政党的侵蚀，这就是为什么工人代表的情况非常微妙。
我认为一旦我没有了对阿萨尼亚先生的信任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够再次这样做，因为我不同意一些工人团体对阿萨尼亚先生的政府所进行的政治理解方式。我认为，目前我们不能让阿萨尼亚先生的政府消亡，因为政府消亡而工人力量也会同时消亡。
在我看来，不合适的是那些相信人民阵线功效的工人政党（而我不相信它的功效）与左派的共和党人组成人民阵线政府。这个人民阵线政府肯定也会消亡；但只要这个人民阵线政府消亡了，反动派没有做好准备时，工人们必须跨越人民阵线政府，组建一个工人政府，来解决西班牙革命的问题。
选择——我重复——是法西斯主义还是社会主义；我们社会主义者当然必须选择社会主义。这就是我全部要说的。
[1] 曼努埃尔·阿萨尼亚·迪亚斯（Manuel Azaña Díaz，1880年1月10日——1940年11月3日），生于阿尔卡拉·德·埃纳雷斯（Alcalá de Henares）的一个富裕家庭，自幼父母双亡。1900年毕业于马德里大学，获博士学位。1914年参加改良党（Partido Reformista）。一战期间曾为多家报纸写过文章。1926年组建共和行动（Acción Republicana）。1931年第二共和国成立后，于4月14日出任陆军部长，同年10月14日出任总理， 1933年9月6日辞职。1934年他将共和行动与激进社会共和党（Partido Republicano Radical Socialista）、加利西亚自治共和组织（Organización Republicana Galega Autónoma）合并为左派共和党（Izquierda Republicana），同年10月被逮捕入狱，1935年1月获释后，参与组建人民阵线，1936年2月，人民阵线在大选中获胜后，出任总理，同年5月辞职，改任共和国总统。1939年3月，共和国覆灭后辞去总统职务，流亡法国，1940年10月死于蒙托邦（Montauban）。——整理者注
[2] 胡安·文托萨（Juan Ventosa y Calvell），1879年3月7日—1959年8月17日，加泰罗尼亚地方主义者、保守主义者和君主主义者。生于巴塞罗那，1901年创立加泰罗尼亚地方主义同盟，1903年毕业于巴塞罗那大学法学专业，获中央大学博士学位，1904年任《加泰罗尼亚人报》的编辑。1905 年被选为巴塞罗那市议会议员，1907年获圣科洛马德法尔内斯（赫罗纳）区的席位。1917年11月3日至1918年3月2日暂任财政部长，1918年9月3日至11月9日任供应部部长。1931年2月18日至4月14日期间再任财长。共和国成立后暂往法国，但9个月后回国，并在1932年加泰罗尼亚地区第一届议会选举中当选为议员。他在1933年和1936年的大选中再次当选为议员。内战爆发后支持佛朗哥，并积极通过商界人脉为国民军筹款。战后，在1943年接受佛朗哥任命，担任议会检察长，同时呼吁佛朗哥恢复君主制，因此逐渐失势。1959年8月17日在瑞士洛桑市去世。——整理者注
[3] 何塞·卡尔沃·索特洛（Jose Calvo Sotelo），1893年5月6日—1936 年7月13日，保守派政客。生于法官家庭，1915年任公职，从事司法和监察职务。1921年9月3日至次年4月任瓦伦西亚民政总督，1923年12月22日任独裁者德·里维拉的行政总干事，1925年12月任财政部长。 1930 年2月18日任中央银行行长，但于9月15日辞职。1931年4月14日，共和国成立，他于次日逃往葡萄牙，但于1931年6月回归并代表保皇派右派参选。共和国取消了他的选举资格并指控他有“协助叛国罪”，他逃往巴黎，并在那里撮合君主派运动的统一。1933年1月成立了主张专制社团主义君主制的西班牙革新党，2月暂住罗马，会见巴尔博和墨索里尼，试图让他们支持君主制的倡议。1933年，西班牙自治权利联合会取得优势后，他于4月30日获得特赦，5月4日抵达马德里。他试图加入长枪党，但被拒绝。人民阵线上台前，曾向佛朗哥暗示政变可能，但被对方回绝。在人民阵线政府成立后的最初几月，他一直抨击政府政策，并且号召军队“重建秩序”。随着长枪党恐怖行动的增加，7月12日社会党警官卡斯蒂利奥被长枪党暴徒刺杀，因此被社会党警察于次日袭击寓所带走并出于报复枪决。——整理者注
[4] 路易斯·孔帕尼斯·乔维尔（Lluís Companys i Jover，1882年6月21日——1940年10月15日），生于农民家庭，毕业于巴塞罗那大学。早年即投身加泰罗尼亚民族主义运动。1916年当选为加泰罗尼亚区议员。1920年被捕，不久获释。1922年成立拉巴塞雷协会（Unió de Rabassaires）。1930年10月再次被捕，1931年获释后在巴塞罗那发动起义，宣告成立共和国。1933年6月至9月担任海军部长。1933年12月出任加泰罗尼亚政府总理，1934年10月发动起义，出任加泰罗尼亚共和国主席，事败后被判处30年徒刑。1936年人民阵线政府成立后获释。内战爆发后支持共和国政府。共和国覆灭后流亡法国，1940年8月被捕，9月初被德国秘密警察引渡给弗朗哥政权，10月15日遇害。——整理者注
[5] 弗兰西斯科·拉尔戈·卡瓦列罗（Francisco Largo Caballero，1869年10月15日——1946年3月23日），生于马德里，1894年参加西班牙工人社会党。1918年至1938年担任工人总联盟总书记，1919年参与创建国际劳工组织（International Labour Organization），并当选为执行局委员。普里莫·德·里维拉将军发动政变、建立军事独裁后，他领导社会党和工总同独裁政府进行了一定程度的合作。第二共和国成立后，于1931年至1933年任劳工部长。1932年至1935年任西班牙工人社会党总书记。1936年9月至1937年5月任总理。1939年流亡法国。纳粹德国占领法国后被捕，被关押在萨克森豪森集中营。1945年4月25日获救，1946年在巴黎逝世。——整理者注
[6] 因达雷西奥·普列托·图埃洛（Indalecio Prieto Tuero，1883年4月30日——1962年2月12日），生于奥维耶多，六岁丧父后，随母亲迁居毕尔巴鄂。曾在街头卖报，在报社当过速记员。1899年参加社会党。逐渐成为巴斯克地区社会党的重要领袖。曾参加组织191年大罢工，后逃往法国。1918年当选议员后，于4月回国。在二十年代反对拉尔戈·卡瓦列洛的同独裁政府合作的路线。共和国成立后，曾于1931年4月—12月担任临时政府财政部长，然后于1931年12月—1933年9月在第一届阿萨尼亚政府中担任公共建设部长，1936年9月至1937年5月在拉尔戈·卡瓦列洛政府中担任海军与空军部长，1937年5月至1938年4月在内格林政府中担任国防部长，1938年4月因与内格林在战争政策上发生分歧而辞职。1935年至1948年担任社会党主席。共和国覆灭后流亡国外。——整理者注
[7] 拉蒙·冈萨雷斯·佩尼亚（Ramón Gonzáles Peña，1888年7月11日——1952年7月27日），社会党人，工会活动家。生于奥维耶多省拉斯·雷格拉斯镇（Las Regueras），年轻时当过矿工，后来担任工人总同盟旗下的全国矿工联合会（Federación Nacional de Mineros）总书记。1934年10月领导了阿斯图里亚斯矿工起义，失败后被判处死刑，后改判无期徒刑。1936年人民阵线政府成立后获释，并在1938年出任司法部长。共和国覆灭后流亡法国和墨西哥。——整理者注
[8] 1934年10月5日，在阿斯图里亚斯地区，携带自制炸药的矿工占领了萨马警察局；在米耶雷斯，100名工人包围了国民警卫队的兵营，在许多地方用老式步枪射击，让人觉得他们全副武装。在48小时内，将近70个国民警卫队哨所被工人民兵占领。在几天内，一万多名工人被动员起来，市政厅被占领，人们在许多情况下悬挂红旗，并成立“苏维埃”管理地方事务。起义总共持续了两周，直到被佛朗哥将军率领的军队镇压。——整理者注
[9] 路易斯·德·塞尔维尔（Luis de Sirval，1898年8月22日—1934年10月27日），本名路易斯·希贡·罗塞尔（Luis Higón y Rosell），西班牙记者和媒体工作者，1916年—1917年开始担任瓦伦西亚《瓦伦西亚报》的编辑，后来又陆续与《自由》等多家报社合作。1922年—1923年加入工人总联盟下属的马德里记者联盟。1934年10月，他前往阿斯图里亚斯，打算报道革命期间发生的事情，因报道了军队镇压工人的暴行于10月27日被逮捕并枪杀。他的死引发了西班牙进步人士的强烈抗议。——整理者注
[10] 何塞·玛丽亚·希尔—罗夫雷斯·奇尼奥内斯·德·雷昂（José María Gil-Robles y Quiñones de León，1898年11月22日——1980年9月14日），生于萨拉曼卡（Salamanca），1919年毕业于萨拉曼卡大学，获法学学士学位。1922年参加社会人民党（Partido Social Popular），在普里莫·德·里维拉独裁时期担任全国天主教农民协会（Confederación Nacional Católico-Agraria）书记，并进入《争论报》编辑部工作。共和国成立后，参与成立国民行动。1931年当选国会议员。1933年参与成立西班牙自治权利联合会，并在当年大选中率领右派获胜，1935年5月至12月出任陆军部长。人民阵线在1936年大选中获胜后，自联的成员大量流失，1937年4月他解散了自联，内战结束后流亡国外，弗朗哥死后回国。——整理者注
[11] 爱德华·赫里欧（Édouard Herriot，1872年7月5日－1957年3月26日），法国政治家和作家。1905年当选为里昂市长，此后一生皆任此职。1924～1932年三次组阁任法国总理，1936～1940年当选国民议会议长。1919～1957年三次任法国激进社会党主席，为该党公认领袖。曾助力建立里昂中法大学。1932年11月，爱德华·赫里欧和苏联驻法国大使在巴黎签署了《苏法互不侵犯条约》。——整理者注
[12] 雷蒙·彭加勒（Raymond Poincaré，1860年8月20日—1934年10月15日），生于巴勒迪克，少年时期即感受到普鲁士分割故乡洛林之苦，怀有强烈反德情绪和维护法国安全的愿望。1887年～1903年担任众议员、1903年～1913年担任参议员。1893年、1895年任公共教育部长，1894年～1895年、1906年任财政部长等职。1909年当选法兰西学院院士。1912年～1913年任总理兼外长期间，确立了法国对摩洛哥的殖民统治。加强了法、俄、英外交关系，并拉拢意大利。1913年～1920年任总统期间，积极备战，促使内阁通过了3年义务兵役法。1914年7月访俄，鼓吹大战不可避。1917年国内厌战情绪上升，和谈之风四起，被迫任命政治宿敌、强硬主战派克里孟梭组阁。1920年总统任满后回到参议院,任保守党国民联盟领袖，兼赔款委员会主席，1922年复任总理兼外长，主张对德采取强硬政策。1923年出兵鲁尔以迫使德国继续支付赔款，但却失败。1924年5月因鲁尔危机，在议会选举中失败被迫下台。1926年7月取代左翼联盟的爱德华·赫里欧，另组国民联盟政府，第三次出任任总理兼财政部长，实行降薪增税，在稳定法郎以解决法国的财政危机方面功勋卓着，使法国出现了一段新的繁荣时期。1929年7月因病退出政界。1934年10月15日卒于巴黎。——整理者注
[13] 詹姆斯·拉姆齐·麦克唐纳（James Ramsay MacDonald，1866年10月12日－1937年11月9日），英国政治家，参与1900年创立工党，1924年1月至11月出任英国首相兼外务大臣，1929年6月至1935年6月第二度出任首相，惟任内于1931年8月与保守党和自由党合组国民政府，并另组国民工党，造成与工党关系决裂。——整理者注
[14] 斯坦利·鲍德温（Stanly Baldwin，1867年8月3日——1947年12月14日），英国保守党政治家，1923年5月至1937年5月任保守党党魁，1923年5月至1924年1月、1924年11月至1929年6月、1935年6月至1937年5月三次出任英国首相。——整理者注
感谢 闲汉 统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