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 参考图书·阶级斗争文献 -> 《中共中央文件选集》 -> 第六册（1930） 中央通告第九十一号 （一九三○年十月十二日） 各级党部，全体同志们： 扩大的中共中央委员会的第三次全体会议，业于九月间开过了。这次集会是在中共第六次大会两年之后，二中全会一年之后，正当着世界资本主义国家发展着极大的经济恐慌，苏联社会主义建设有了伟大的兴盛，世界革命运动亦正开始高涨，而中国革命斗争在全国政治经济危机急剧的发展的基础上，已开始了新的时期——开始了革命战争来消灭军阀战争的时期；因此，它负有极大的历史任务——要解决目前许多严重的策略问题。同时，在今年夏间，共产国际执委会关于中国问题曾有多次会议，通过许多关于具体策略问题的决议案，如政治任务，组织任务，职工运动，农民问题，苏维埃建设等等等，需要中国党来切实讨论执行。中共中央政治局又正当这两三月中因为对革命发展的形势，在程度上与速度上有了过分的估量，以致在部分的策略上，工作的布置上犯有“左”的冒险主义倾向的错误。嗣经过国际指正之后，中央政治局坚决的执行布尔什维克的自我批评的精神，来纠正自己的错误，并开始策略上必要的转变。这样，就更加重了三全扩大会的本身任务。 三全扩大会到有中央委员十四人，参加同志二十二人，经过会期五天，在国际训令的指导之下，在全体的一致精神之下，很顺利的达到它的成功。会议中通过接受国际决议的政治组织职工运动三决议案，通过对中央工作报告的决议案，通过为苏维埃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告民众书及其它几个决议，最后，并补选中央委员七人，候补中央委员八人，审查委员二人。 ※ ※ ※ 三全扩大会首先肯定的指出：在全中国革命新高涨的形势之下，中国党一年来有了大的发展，中央的工作有了大的进步。这个发展和进步是：全党在中央领导之下，党员的数量增加到十二万以上；党的政治影响扩大了，《红旗日报》在秘密中发行到一万份；党领导群众斗争的力量和组织能力都加强了，赤色工会发展到十万多会员，苏维埃区域包括有将近三百县，正式红军有十万，农民赤卫队在百万以上；尤其是党内反托洛茨基陈独秀取消派的斗争，反右倾调和派的斗争，都收到初步的成功，使中国党能在思想上组织上得到巩固的发展，而走上更进一步的布尔什维克化的道路。因此，全会认为中央的路线是正确的，是与国际的路线一致的，只是在这复杂的政治变动中，中央政治局却犯了不少的个别的策略上的错误；在去年国际有关于富农问题黄色工会中策略问题的纠正，在今年便是最近三月来关于布置某几个大城市武装暴动，全国总行委的组织，党与青年团合并，对于苏维埃政府对帝国主义策略的不了解等等问题，也经了国际的指示而迅速纠正。中央政治局在每次国际的纠正之后，都能执行严格的自我批评与坚决的转变，全会指出这是中央政治局布尔什维克的精神之具体的表现，这是巩固中共党的领导之必要的前提；同时更号召全党在坚决的执行国际与中央一致的路线之下，要实行自我批评来检查各级党部的工作一直到支部，来巩固党的发展和进步。三全扩大会完全同意国际的指示，中共六次大会关于革命高涨必不可避免的要到来的预言，现在已成为无可争辩的事实，一切托洛茨基陈独秀派取消中国革命的谰言，和党内右派认为新高涨已经推迟，甚至将要遥遥无期的悲观论调，禁不住群众革命斗争的一击。在目前，革命新高涨虽“暂时还没有全中国的客观革命的形势”——直接武装暴动的形势，但发展的趋势，“即使革命形势不能够包括到全中国的地域，至少也要包括几个主要的省份”，即是说目前在革命新高涨的形势下，已存在着革命首先争取一省或几省胜利的可能，尤其是湘鄂赣在红军两次进攻长沙之后，已显明的开始了以革命的国内战争来消灭军阀战争的形势，超过了过去零碎的游击战争的范围。这一形势的促进与发展，却正如国际所指示，“大部分要看共产党有没有正确的策略，首先是能不能正确的解决那领导和发展苏维埃运动的任务”。在这里，国际执委对于中国问题决议案上指出中共的政治任务要从两方面来实现；一方面有第一等重要意义的任务是：巩固与发展苏维埃区域，发动更广大的群众，集中与巩固红军的发展，加强党在苏维埃区域的领导，要在最有保障的区域，建立起苏维埃的临时中央的政权，“以便在将来依照军事政治的环境，而能够占领一个或者几个工业的行政的中心城市”。另一方面的任务便是：加强党在反动统治区域的城市工作，加紧发展工人阶级的罢工斗争与赤色工会的组织，加紧发展广大群众的反帝斗争，发动乡村中的农民战争与敌人士兵的革命哗变，以增加革命的力量；这样便能更加动员广泛群众来积极准备武装暴动，与苏维埃区域里的工作联系起来。三全扩大会完全同意国际关于这两方面任务的指示，认定过去中央政治局为实现这两方面任务之总的政治路线是正确的。这一总的政治路线，正如国际的指示一样，是在发动和领导群众发展革命斗争，集中革命势力，组织革命战争，积极准备武装暴动，为建立全国苏维埃政权而斗争。只是在实现这方面任务之部分的策略上与工作布置上，却犯有错误与缺点，这首先便是对苏维埃区域工作注意之不足与对几个大城市布置武装暴动与争取群众的任务没有充分联系，以致造成冒险主义倾向的错误。 这两方面任务的配合，国际指出“党在苏维埃区域里的工作，应当和全中国的行动联系起来”，具体的工作便是以拥护苏维埃运动与全国苏维埃大会的准备运动来联系全国工农斗争的发展与革命的国内战争的扩大。在这里，最主要的任务便是党要从各方面“保障彻底的实行无产阶级的领导权”，党要在一切宣传鼓动工作中，指出苏维埃区域里一切革命的设施与工农劳动群众之真实的解放，来影响全中国工农劳动群众的斗争与拥护苏维埃政权的运动。三全扩大会更号召全党从双十节拥护苏维埃运动起，要更加将这一运动深入到群众中去，与一切群众日常斗争联系起来，与发动工厂作坊中农村兵营中群众大会选举自己的代表到全国苏维埃大会去的工作联系起来。 三全扩大会完全同意国际的指示，在苏维埃区域里的中心问题首先是建立一两个以上的革命根据地的问题。为要使苏维埃区域巩固的发展，有阵地的向外扩大，有后方的向前进攻，组织已经局部开始的革命战争，党必须注意在现在已占胜利的苏维埃区域里建立一两个以上的军事根据地；在这里，要发动最广大的群众，要将所有的农村基本群众武装起来，要肃清一切残留的反动势力，要建立完全有战斗力的政治上坚定的红军，要加强党在这一区域里的领导能力，使敌人一切清乡围剿的计划完全失掉它的作用。这一根据地的解释，要绝对反对“割据偏安”“和平保守”的观念利用它来发展；相反的，我们要从这些根据地的配合与联系上，发展与扩大上，来争取一省或几省的首先胜利。这一形势在目前湘鄂赣三省是最有这一可能的。建立革命的临时政府的主要任务，是在“竭力去开展正在斗争的群众的鼓动和动员”，是在集中正在开始的革命的国内战争的领导。在政权中，要保障无产阶级的领导，要肃清一切封建残余和富农分子，要使一切工农劳动群众自己参加政权机关。土地革命的利益要使落在乡村中基本农民群众——贫农雇农苦力以至中农身上。平均分配没收来的地主土地，是最彻底的消灭封建剥削的办法，但分配的原则，要防止被富农利用去，——例如主张依照各人所有的生产工具为分配的标准等；同时要不侵害到中农的利益。土地国有的口号是要广泛宣传的，但这一口号的实行是要与全中国的工农民权独裁的胜利联系起来的。苏维埃区域的农民组织，雇农工会是树立乡村无产阶级领导的最基本的组织，农民协会在苏维埃政权成立后要使它逐渐失掉它的作用以至于不存在。此外党要领导贫农雇农苦力组织贫农团，树立苏维埃政权下反富农的组织力量。贫民〔农〕团的性质是社会团体，它的主要基础是在乡村中，城〔与〕区不需要组织上层的贫农团，雇农苦力除自己独立的工会组织外，在贫农团中要组织小<组>，来尽它的领导作用。贫农团绝不是反中农的，相反的，它要吸引中农在它的周围，推选中农的分子到苏维埃政权机关中去工作。苏维埃区域的经济政策，一般的原则是：遵守苏维埃政府法律与工人团体监督生产的工商业家，可以容许其营业自由与贸易自由。但某些工商业家进行反革命的怠工关厂以至敢于进行反对苏维埃政府的行动时，苏维埃政府便应对他们采取惩办以至没收的政策。在改良工人生活方面，苏维埃政府应在立法上“规定八小时工作制。订立最小限度的社会法，确立阶级工会的自由”。党和赤色工会，应当努力去加强苏区工人店员手工工人的工会组织，领导他们的阶级斗争，用群众行动和群众组织的力量，保障并且取得更多的利益。在加强与集中红军的发展和领导方面，第一应使红军的成份比重放在得到土地革命利益的乡村基本农民群众身上，尤其是青年的雇农贫农与苦力，第二应使红军中主要干部握在工人成份手中，第三尤其重要的是党在红军中的威信要提到最高度；在这里，党要加重红军中政治委员的作用，加强党在红军中的支部组织与政治工作。而且党不仅在组织上要肃清红军中一切改组派第三党取消派的活动和富农分子，并应在意识上要肃清一切非无产阶级的富农路线流氓意识和小资产阶级的种种习惯，以至各种不正确倾向，以巩固和保障无产阶级及其先锋队——共产党之唯一的领道〔导〕。苏维埃政府为更加动员广大群众进行反帝国主义的斗争，为更加能引起全世界无产阶级和被压迫民族的同情，为更加能切实准备推翻帝国主义在华统治的战争，应实行向全世界宣布对于帝国主义的列强，苏维埃政府要求他们的公民在中国苏维埃区域之内，应当绝对遵守中国苏维埃政府的一切法令，它们的海陆军应当无条件立刻撤退；在这种条件之下，中国苏维埃政府，可以和他们进行外交上的谈判，亦只有在这种条件之下，中国苏维埃政府方才能够保障不进行反革命行动的外国人，得到生命和营业的安全。同时党和一切群众团体更加要动员全国民众进行反帝国主义的运动，标明共产党的政纲是要彻底推翻一切帝国主义的特权，直到没收帝国主义的企业租界等等。这样，只是更加说明中国工农革命的根本任务是在求得中国的完全独立与无条件的解放，而并非对帝国主义有任何长期和平的幻想与妥协的要求。 国际决议案指出“无产阶级领导权的实行，要党去继续发展罢工运动的斗争，组织并且领导中国无产阶级的经济战斗”，“要党去发展并且领导反对一切帝国主义列强的斗争”，“要党去开展独立的群众革命运动”。在职工运动中，党要在坚决的独立领导群众斗争的过程之中，去努力巩固和扩大赤色工会的组织。在国际所指示的准备总同盟罢工的方针之下，去加紧组织政治罢工。这样，便首先须加强对于群众日常部分的经济和政治斗争的领导，扩大罢工运动和经济战斗以至各业的同盟罢工，发动更广大的政治斗争，联系经济的和政治的要求，去组织更伟大的政治罢工。在反帝斗争中，党要利用帝国主义在华的一切暴行来引起群众的反抗和示威，要联系反帝运动到拥护苏联的口号上去。在进行独立的群众革命运动时，党要坚决的反对改组派第三党胡适派以至托洛茨基陈独秀的取消派之一切改良主义的欺骗宣传和工贼作用，特别要指出国民会议的口号是它们破坏中国工农革命替国民党帝国主义当走狗之联合的旗帜。在敌人统治区域的农村中，党要坚决的发动农民的革命斗争，从抗租抗税的运动发展到农民游击战争，一直到深入土地革命与建立苏维埃政权，以推广和援助苏维埃运动。在北方，党更要特别加紧对农民自发的武装斗争饥民运动与回民暴动的领导。在军阀军队中，党的中心任务，是瓦解敌人军队使之变为革命的力量；因此，在目前军阀混战与农民战争的背景之上，发动和领导革命的兵变，组织适当的兵士暴动，是目前最中心的策略。工人武装问题，党要将工人纠察队的组织发展成为广泛的工人群众的自卫组织，赤色工会从中争取它的领导。至赤色先锋队应是准备武装暴动的工人武装组织，它具有暴动时先锋队的作用，但在日常的发展中，它必须与群众斗争联系起来，必须负有发展工人纠察队的使命，而成为工纠的中坚领导力量。 三全扩大会承认一年来党在组织上的进步，已成为革命新高涨的基础与前提，可是中共的组织力量和它在群众中的工作，总还是落在这日益加速的群众的革命斗争过程之后。因此，加强主观力量要成为目前党之最迫切的任务。党在目前要最大限度和最大速度的发展党的无产阶级成分和吸引乡村中雇农贫农分子入党，要考察和巩固党的各级委员会的工作，尤其是要巩固支部；要加强和发展党内新干部，尤其是要引进工人干部参加指导机关工作；要特别注意苏维埃区域党的工作，要进行苏区中党的改造，坚决的肃清一切富农成分腐化投机以至官僚主义分子；要特别加强群众组织中党团工作，尤其是支部在群众中的核心作用；这些，都是目前组织上最中心的问题。过去中央因为对于行动委员会的组织方式有所误解，曾多次将它变成党内的组织，其实行动委员会是适应某一政治斗争或某一群众罢工行动之一种临时集中的群众性的组织。这次，又因为对于全国革命发展的程度与速度，有了估量上的错误，致行动委员会成为全国党内之普遍的组织，并因此取消了团的独立组织系统，障碍了工会的日常独立工作，这更是错误的。三全扩大会同意中央政治局在接到国际的指正之后，承认行动委员会在党内的组织是不适当的，并立即恢复了团的独立系统与工会的经常工作。同时，三全扩大会更特别指出青年团在这一年来政治上虽有它显著的进步，但团的工作转向青年群众中去的成绩却很微弱，过去这一党团合并的错误，将更加而且已经助长了党内对于青年团的取消倾向，轻视青年团工作的倾向。全党必须坚决的与这一倾向斗争，必须努力帮助团执行工作上的转变，加强团内两条战线的斗争，反对右倾和“左”倾的清谈关门主义，以及“第二党”倾向等等。同样，党内对于妇女工作的取消倾向也必须坚决的肃清，并要从实际工作中，支部中真正建立起妇女工作。 三全扩大会指出过去中央在反对党内无原则的斗争上，尤其是在反对取消派和右倾的斗争上已表现党在思想上的坚定性，已领导全党开始走上布尔什维克的道路。现在随着革命斗争的发展，党内又开始取消派暗探的活动。三全扩大会公开的指出何孟雄同志在上海区书联席会上利用中央政治局的个别错误，加以造谣污蔑，公开的向中央进攻，这完全是取消派在党内暗探的作用。这事实上是进行反对共产国际和中国党一致的路线的斗争。且何孟雄同志这一发动，完全不是偶然的，它自从江苏代表会后累次提出与省委不同的意见，多是从右倾的观点出发的，如对于革命形势的估量不足，对农民战争的取消主义，认中国革命没有可能掀起世界革命，恐惧对帝国主义的斗争，否认政治罢工是目前工运中的中心策略，对主观力量落后持悲观见解，这些观点的汇合，遂形成了一贯的系统的右倾机会主义的路线。这不仅孟雄同志如此，党内确实还存在着或多或少的这样机会主义的见解，所以全党在忠实的传达国际与三全扩大会决议的过程中，在坚决的执行策略上必要的转变的过程中，首先须防止机会主义的曲解与活动，要与它作坚决的斗争。同时，三全扩大会承认伴着革命新浪潮而来的“左”倾机会主义与冒险主义的倾向，亦已在党内发生，尤其是脱离群众的关门主义，命令主义，在农村中的烧杀主义，动摇中农的行动等，亦成为目前动员广大群众积极准备武装暴动组织革命战争在工作上的障碍。这些“左倾”的错误，事实上只是加强右倾机会主义的立场而现在党在群众运动之中的组织作用和领导作用，一般的是落在客观斗争发展之后，这种情形之下，阻碍革命发展和党的策略之正确执行的主要危险，正是党内右倾机会主义。这种右倾危险除去已表现在何孟雄同志之系统的右倾路线中外，还有对于工人斗争的尾巴主义，黄色倾向，停顿在日常斗争中的观念，富农路线等等以及对这些右倾观点的调和倾向。因此，党要保障党之坚定的路线就必须实行两条战线上的斗争——反右倾也反“左”倾以及对于一切不正确倾向的调和主义。同时，在目前的条件之下，党内主要的危险还是右倾机会主义，所以党就必须“集中火力去对付主要的右倾危险”。且为要从组织上巩固党的斗争战线，党更必须反对一切小组织倾向，无原则斗争，极端民主化，政治思想绝对自由等等不正确观念，尤其要反对实际工作中的机会主义。三全扩大会更指出党在巩固布尔什维克的组织原则下来实行自我批评，来检查各级党部自己的工作，这是党内进行两条战线斗争尤其是反右倾斗争的必要前提。 最后三全扩大会完全拥护国际关于中国革命前途及其任务的指示。国际决议案指出中国民权“革命胜利就要开辟社会主义发展前途”，指出中国革命处在国际的国内的优越的条件之下，在适当的时机内，应准备下社会的经济的前提，以便将来经过许多准备阶段，转变到社会主义革命，这完全是中国革命前途的具体指南。但“中国革命在最初的阶段上，当然还并不剥夺资本主义发展的可能”；相反的，当着彻底的实现民权革命任务，还是革命当前阶段的主要内容的时候，资本主义还会表现向前生长的趋势。中国革命胜利之中，社会主义发展的道路开辟出来，又有资本主义关系的向前生长——这两个趋势的互相斗争里，无产阶级“并不在于立刻便排斥一切社会关系里的资本主义，而在于经过革命民权独裁的机关”，利用一切社会的经济的可能，“造成那种前提和优势”（尤其是利用国外条件的帮助），“去彻底发展非资本主义的（社会主义的）形式的生产”，在这种的革命转变的过程之中，无论如何“无产阶级不应当脱离自己的农民后备军”，这是中国革命争取非资本主义前途的必要条件；离此，不仅革命转变不可能便连民权革命之彻底胜利亦将受着损伤了。因此，三全扩大会反对将两个革命阶段用万里长城间隔着的观点，同时也反对中国革命首先在一省或几省胜利时便开始转变之机械的不正确的了解。 ※ ※ ※ 这些便是：三全扩大会的总结与精神！这一三全扩大会的成功，将要更加巩固党的发展，将要回答一切反革命派的压迫与进攻，将要成为党战胜党内一切“左”倾的尤其是右倾的机会主义观点的利器；全党在这个基础上将要更有力量来迎接日益生长的革命新高涨，来领导已开始的革命战争，来争取革命在全中国的胜利。各级党部接到此项通告后，望即随同三全扩大会一切文件决议直发到支部中去讨论。尤其重要的是要与当地实际工作群众斗争相配合相印证，使策略上工作上必要的转变能得到彻底的执行。 中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