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 参考图书·阶级斗争文献 -> 【专题】抗战初期主流左翼谈肃托
托派在香港工运中的阴谋活动
(春江 《中国工人月刊》1940年 创刊号)
录入者按:本文我是一个字都不敢评价的。本人并不是很懂托派史,不敢乱讲。我只敢说,似乎是CCP没有从香港的民族资产阶级那里得到足够的让步,才让托派有在香港活动的空间的,毕竟工人们也不会轻易做出罢工的判断。反殖民斗争下对资本主义的斗争,我没想明白,也不敢乱讲。
在香港,托派在工人组织中积极进行着破坏活动:主要的目的是离间工人团结,挑拨劳资关系,破坏日益开展着的工人抗日运动。为了进行有系统的破坏,在一九三九年八月,中国托派的总机关上海临委,特地派了组织员王振到香港,专门负责破坏工运的工作。在同年十二月,托派份子先后在弥敦酒店二百十九号、荔园酒家、××工会等的地方,开了几个会,讨论成立“香港总工会”,同原来的工会对抗。同时,在工人队伍中,企图大量的发展他们的组织,这点在他们自己的一个决议上(一九三九、一一、五号的《论目前国内外政治环境的于我们的任务》中,已经讲得很明白,那上面一开头就说:“必须认真的动员同志到工人队伍里面去,准备工人运动与党支部的基础”。在结论上:“目前最迫切的任务是什么呢”更清楚的写着:“集中力量进行工人运动,组织西南新兴交通工具的工人,在沦陷区与日本工厂内进行我们的工作,准备新党建立的基础,迎接下阶段的斗争”。至于他们发展组织的方法是经常用“左”的一套“理论”和你谈,供给你“新书”看,用吹牛拍马的方法和你拉拢,使你“心悦诚服”的与之接近,然后,一步步的引诱你走上他们的圈套。
现在,请看托洛斯基份子在工人组织中所进行的破坏工作。
托派份子余炳洪、余志雄、金华、谭萍踪、阮英凡、李少芳、黄天白等——他们都是托派港澳的联络员——以“抗日”的面目,混进了××船坞的工人所组织的××社。在一次××社的座谈会上,他们提出“假定香港战事爆发,工人应当怎么?”的问题来讨论,并且表示了他们荒谬的意见:“香港工人不应该立即回国,因为回国后要受到双重的压迫,——即民族资产阶级的和中国共产党的压迫”。同时,托派份子还介绍托洛斯基著的“社会主义能否在一国内完成?”等书籍给工人读。更无耻的是偷窃×社的图章和信封信笺,在外私发文件,破坏××社的名誉。这些破坏活动被群众发觉后,就把他们驱逐了。
托派份子马超凡,用两面派手段,打进香港印刷业工会,还做了“执行委员”。因为有破坏工会的证据,经群众公决把他开除了,马超凡就拉了一些工会委员,开“临时代表大会”还通过了一个“改组工会”的决议;但是因为没有群众所以失败了。以后,马超凡就利用在香港工党党员某某的关系,经过香港政府劳工处的批准,组织了一个“印刷业总工会”,同印刷业工会来对抗,但后来也失败了。
在香港海员中,也发现有托派份子在活动,鼓动失业的海员工人去请愿,提出了许多过左的口号,要求海员工会答复,企图这样破坏海员工会的威信,与引起当局的压迫。更卑鄙的假借八路军代表名义,用钱收买工人,组织“工会”。
为了破坏劳资的合作抗日,他们进行了各种的挑拨。如在冯祥树胶厂的托派份子,煽动女工五百多人起来罢工。
此外,托派份子商隽明打入报贩工会,在工会内进行挑拨,后被群众驱逐。又托派份子何人魂等,在香港、九龙两处,大肆收买小贩,利用小贩买卖名义,进行侦探工作;托派翁佛涵、甘棠等,则在香港橡胶厂工人中,组织所谓“晨钟社”,专事挑拨;并拉拢被汪派之码头工人工会,与汪派“合作”,共同组织“华南反共青年团”。
托派在香港活动阴谋失败后,不惜使用最卑鄙的告密、恐吓等手段。有一次,××社中的托派份子,在座谈会中遭了迎头痛击后,就向当局告密。当时,托派先退席,散会后,有几个社员回家的时候,密探就跟在后面了。还有一次,托派份子江公怀,要求《实报》(已停刊)编辑代写社论,被拒绝后,江就散布:“香港政府说《实报》有赤化嫌疑”来恐吓他。托派在香港工人组织中诸如此类的的阴谋破坏工作,是层出不穷的,但香港工人早就认识了托匪的卑鄙无耻:如在广州发信号,为日寇飞机指示目标;与汉奸汪精卫合作出卖中国,所以托匪在香港工人中的一举一动,工人们不但不会上他的圈套,而且给予坚决的痛击,使其鬼蜮伎俩无所施展。
感谢 马夫蒂·纳比尤·艾林 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