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 参考图书·阶级斗争文献 -> 改组派之真面目(中国国民党福建省党务指导委员会宣传部1929年12版) 改组派陈公博等扰害党国之罪恶与阴谋 改组派是一切军阀余孽官僚政客党痞等所构成的一大反动集团,陈公博,顾孟余,王法勤,柏文蔚,王乐平,朱霁青,白云梯,陈树人,潘云超,郭春涛诸逆,即为其中坚人物,现在将陈公博等历年来种种行为,加以详细评述,俾我同志同胞,得以晓然于彼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当民国十一年,本党总理蒙难于广州白鹅潭的时候,共产党曾与陈炯明一度勾结,由陈炯明月助五百元给陈公博在广州办群报,(其时陈公博为中国共产党四大要人之一,民国十年七月共产党在上海开代表大会时,陈公博曾为广东共产党之代表),当时陈公博在群报上所编的「讨孙记」「荡寇志」等文,真是连篇累牍,卖尽气力,极尽诋毁总理谩骂本党之能事。于此可见陈公博自始何曾有过革命的思想?则其后来加入本党之动机,以至终于背叛本党之事实,早在彼未加入本党以前判定了。 民国十三年春,总理改组本党,广纳觉悟之青年与革命之民众,以期增厚革命之力量而速国民革命之成功。陈公博乃认为千载一时之良机,遂摇身一变投入本党:实则已包藏祸心日谋于党内分割一部势力,预蓄日后背叛本党之志。故当总理逝世以后,即在粤明目张胆,与共产党狼狈为奸,挟共党之声势,窃得政权,一跃而为本党中央委员兼农民部长,及广东农工厅长;身兼无数要职,极一时之煊赫。嗣更野心勃勃,渐复其本来之面目,与顾孟余陈树人辈,甘为共党之鹰犬,利用汪精卫先生左派之说,引青年于恶化,迷民众于歧途,而将右派之头衔,加诸本党忠实革命领袖之上,使不敢对彼辈阴谋有所纠弹。离间挑拨,纵横捭阖,遂以造成本党近数年来分崩离析的恶因。 民国十五年,本党遵依总理遗志,由粤出师北伐,陈公博辈则乘军事进展之秋,努力助共党为虐,培植势力,遍布爪牙,以操纵把持各地之党务及民众运动。不半年间,共党势力遂横溢于粤湘赣等省,而浸浸乎有篡夺本党之趋势。迄武汉克复,长江底定,中央由粤北迁,声威播于全国,而共产党徒惟恐本党统一全国,不利于彼篡夺本党以孝顺赤俄之阴谋,这千方百计,竭力攻击本党忠实革命领袖。而陈公博辈甘受嗾使,仰其鼻息,于是在武汉高唱「反共产即反革命」之口号,诬蔑劳苦功高之军事领袖蒋介石同志为新军阀,奉阴狠险毒之鲍罗庭为太上皇,对于两湖民众,大张其残杀焚掠之毒焰,而陈公博辈果加官晋爵。其一时一弹冠相庆,踌躇满志,固属有气节者所莫能拟其项背也。 陈公博之初为共党而捧陈炯明,继加入国民党,终又复投入于共党之怀何哉。盖彼辈一心一意所计较者,无非权利。只要能得到权利,则捧陈炯明以骂孙中山先生可也,依附共党以破坏国民党及屠戮民众亦可也。只要政治部主任有得做,农工青年等部长有得当,就明知共产党之阴谋害国,亦乐与勾结;其时共党在武汉之所以气焰万丈,就是陈公博辈助桀为虐之所致。陈公博辈既利令智昏,故时时刻刻莫不想以惟一领袖自居,但其结果,却是自已的人格信用,一齐破产;其故无他,历史还不到,劳绩还不够,诚信未足以服人,勉强做去,是不可能的。所以陈公博辈一切错误的根源,就是在其支配欲太强。因为支配欲太强,故一切扰害党国殃祸人民的卑污勾当,都不惜做出。 十六年秋,武汉铲共清党,雷厉风行,陈公博辈见环境不佳,乃变更手腕,一面怂恿共党重要爪牙张逆发奎等,假追贺龙叶挺为名,回师广东,另图大举,一面竟恬不知耻,自命为本党忠实党员,在武汉组织政治分会,把持垄断武汉之局面,而遥为抵制中央。迄张发奎抵粤,遂即联袂南返,连日在广州举行其冠冕堂皇之「葵园会议」,拟在粤另组中央党部,及召集第四次中央全体会议;嗣以恐名不正言不顺,不足以号召,故乃改组广州政治分会,设立军事委员会分会,改组省市党部,占领军事政治机关,肆意恣雎,隐然与中央对峙。其时陈公博辈既已身膺要职,重握广东政权,故共党重要分子杨匏安,罗绮园,苏兆征,彭湃等,皆纷纷乘机托庇于陈公博辈势力之下,复行啸聚广州,分遣党徒,指挥向受共党操纵之工人代表会所隶属各工会,大肆活动,其纵容袒庇共党之事实,曾己彰彰在人耳目。 是年十一月十日,陈公博辈已妥定背叛中央之计划,乃公推汪精卫李济深代表赴沪,阳为筹商中央全体会议,阴实使李离粤,疏其防范,在使汪离开,留作辩护,以易达到其目的。故遂于十七日与张发奎黄琪翔薛岳等,在广州发难,围缴粤桂军在广州附近之部队,屠杀黄埔军校学生无数,实行篡夺广东省政府,在市内遍贴:「打倒南京政府」「反对亡党的清党」「恢复容共政策」「拥护左派领袖」等荒谬绝伦之标语,并逮捕本党忠实同志,尽行释放清党时期被捕囚之共产党约四百余人,纵容其公开活动,以助张逆焰。由此酝酿至十二月十一日,共产党焚杀广州之惨祸,遂尔实现,赤焰滔天,残害民生;广州市繁华完善之区,顷刻变为灰劫;追源祸始,即果寻因,陈公博辈实百死不能蔽其罪。其时中央仍本爱护同志之怀,未忍遽予严重之处惩,仅将陈公博辈加以检举,留待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处分,是中央对陈公博辈,总算曲予优容,至再至三,犹希冀其能幡然改悔,挽救其错误,以共谋党事,孰意陈逆辈仍怙恶不悛,渐渍愈深,竟至复向中央作虎狼之反噬耶? 陈公博辈酿成广州共祸后,即大卷款项潜逃香港,销声匿迹,以隐其奸;继因野心未死,又于十七年春,来沪重事活动;复振起其前此在广州替陈炯明办群报之精神,刊行所谓「革命评论」,继续高唱其左派之老调,一时反动之刊物,遂如风起云涌,大多为陈公博辈直接间接所指导,一方面宣扬唯物史观与阶级斗争的理论,说国民党要专为代表小资产阶级和农工阶级;一方面对本党反共最烈的领袖及负责同志,肆意诋毁,攻击不留余地,差不多个个都是反革命,都应在打倒之列。弄得空气异常紧张,社会杌陧不安,是非黑白,淆乱莫辨。当时情形,宛如清党以前共党猖獗发为似是而非的议论,一般忠实同志也曾被其麻醉过而忽略其本来面目,无形中被其利用的时候一样。陈公博辈在沪玩这种把戏,虽然在表面上不承认是共产党,但言论上完全是一个共产主义者,方法上亦完全是一套共产党的老把戏。常言道,「人以品齐,物以类聚,」陈公博辈既在沪宣扬唯物史观,阶级理论,而且高揭左派之旗帜,做攻击国民党的先锋,尤其是极力攻击本党忠实之革命领袖,于是一般意志薄弱之青年,与国民党之堕落分子,及被在地所驱逐之共产党徙,均如蝇逐臭般的,投奔于陈公博辈麾下;而陈公博辈为要扩充自己之势力,来重谋大举,故对于此般人之投奔,不但欢迎之不暇,并且还极力设法收买。所以一切反对国民党反对中央之徒,都在陈公博辈攻击中央的掩护之下,来做左派,来借刀杀人。据说陈公博还将其在广州政治分会所卷逃得之公款二十四万元,(广州政治分会曾汇交将总司令军费念四万元,由陈公博经手,而蒋总司令却始终没有收到此款,去年六月,国民政府曾函询陈公博,要其交出,)拿出一部分来,开办了一个叫做大陆大学,来收容这一般所谓左派,俨然以学校来作根据地,指使其一般左派喽啰,大刊其民众先烽,青战,贯彻,前进,民意,民心,民主,革命战线等反动印刷品,在沪大肆宣传,极力淆乱是非,煽惑青年,且组织所谓,AA,BB,CC,DD等小团体,实行赴各地方党部捣乱活动。其争党的地位之野心,着实比军阀争地盘还要利害。所以弄到本党里面只有党争运动而没有革命运动,中央或各省党部所接到的报告,只有党务的纠纷,只有小组织的捣乱,陈公博辈之如此积极挑拨捣乱,迹其用心,无非是欲使艰难缔造的统一局面,重归于破裂,以冀造成其重行攫夺政权之机会。 陈公博辈既掮了农工小资产阶级同盟革命的招牌,高唱左派的论调,到处招摇煽惑,投机取巧,希图麻醉一般青年,作其政治斗争之工具,更复进而收揽本党堕落分子,及勾结西山会议派以壮声势。再有一般共产党的落伍分子亦随声附和,互相勾结,遂成功了一个龌龊脏秽的改组派,而以陈公博,顾孟余,王法勤,柏文蔚,王乐平,朱霁青,白云梯,陈树人,潘云超,郭春涛等,为其中坚,居然以重行改组本党自命。然犹恐自身的声望,不足以号召群众,乃又假汪精卫之名义,及各级党部之名义,以为活动。实则汪远居海外,是否与彼辈一致,尚不可知?至各级党部联合办事处等名目,更不知是何种牛鬼蛇神也。今岁春,本党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鉴于改组派首魁陈公博顾孟余之卑鄙堕落,故毅然执行党的纪律,将其开除党籍,藉为破坏党纪者诫;乃陈公博辈以既绝于党,复弃于人,乃唆使其改组派旗帜下之喽啰,捏造各省党部及海外党部之名义,发出传单通电,诋毁攻击三全大会,不遗余力;并且大施其挑拨撞骗卖空买空之卑污伎俩,利用冯玉祥据地自私之野心,煽动其在西北反抗中央。以图侥幸底达其夺取政权之目的。夫三全代表大会,系照二届四次全会五次全会之决议而召集,乃本党正当之法统。而四五两次全会中王法勤王乐平潘云超陈树人柏文蔚白云梯郭春涛辈均曾一致出席者,今彼等反对三次代表大会为非法,即自承其前次之行动为悖谬,其不齿于国人真不是偶然的呀!至于彼辈所煽动之冯玉祥,当其欲发动之始,即遭众叛亲离之祸,不旋踵即已倒败。而陈公博辈乃不得不另谋捷径,以进行其捣乱破坏之阴谋,于是更穷凶极恶,不惜联合桂系军阀及北洋军阀段祺瑞张宗昌吴佩孚陈炯明等余孽,捣乱于南北,联合研究系安福系等一般政客官僚,鼓惑于四处,成为一反动的大同盟。处心积虑,企图构煽内乱,破坏统一,以颠覆中央之阴谋与野心,已无所不用其极。但吾人试回顾过去之经验,反动派之阴谋愈甚,而中央之基础反愈形巩固,反动派之叫嚣愈烈,而革命势力反愈益进展;帝国主义者,军阀,共产党,西山会议派等,无一不曾以全力向中央进攻,不惟未尝动中央之丝毫,反使中央在反动环攻之中愈益稳立。今改组派既又袭用军阀共党之故技,以图遂其颠仆中央夺取政权之阴谋,则惟有再给其以严重之教训,使其成为军阀共党之续而己。中央之基础,已十分稳固,任何反动派之任何攻击,均不足以动摇的。 自前月发现赤俄利用中东路以赤化我国危害政府之阴谋事件,中央采断然之处置,驱逐赤俄共党,收回中东路之后,改组派陈公博辈,即又藉此为攻击本党中央之口实,谓此项处置,为故意抨击反帝国主义最烈之赤俄,以献媚于国际帝国主义,希博帝国主义之欢心,而进与之妥协者。故又肆行诋毁中央,并极力反对收回中东路,其不顾国家民族生死存亡之危急,犹作幸灾乐祸之讥诮,丧心病狂,竟有至于此者!是可见改组派陈公博辈,又岂止为搔害本党之叛徒,抑且为甘心卖国殃民之蟊贼矣!不特此也,中央之进行实施编遣,裁兵建国,而陈公博辈亦唆使其改组派喽啰,捏窃团体之名义颁发宣言通电,反对中央发行编遣公债,企图破坏裁兵大业之进行,同时并尽力诬蔑中央之负责领袖,务求破坏民众对中央之信仰,陷本党于万劫不复之境,其居心之阴险狠毒,比共党尤为过之。最近竟敢更进一步,不借奴颜婢膝勾结赤俄,甘受赤俄数百万卢布之接济,(已汇到上海者二百万,汇往香港者一百万)进行更大规模之反抗中央运动。一方面明目张胆,另组中央党部,居然宣称仍以其第二届中央委员之资格,继续履行其职权;并预备另行召集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否认现在中央之一切组织法令及对外条约。一方面则积极利用卢布之魔力,怂忠张发奎俞作柏等逆,举兵背叛中央,并勾结孙良诚宋哲元石敬亭等逆,重行叛逆于甘陕,使战祸起于内,赤俄攻于外,内乱外患,两面夹攻,以穷中央之应付,冀从此达其夺取政权之目的,迹其用心,非将庄严灿烂之中华民国,拱手奉于赤俄不己者。中央至是始忍无再忍,知非严厉制之以国法,实无由戢其反动之野心,故特明令通缉陈公博等十人,务期拿获严惩云。 西北军叛变的内容,很有复杂,而且变化得很多,本来改组派是想拿张发奎俞作柏的军队,和西北冯系的军队,来做扰乱党国的工具,以谋反抗中央的,后来因为冯玉祥狡诈阴险,改组派反而被他所利用了,冯玉祥因为利用改组派挑拨离间的惯技,借着张发奎俞作柏叛变的机会,同时又借苏俄帝国主义侵略中东路的机会,以图最后之一逞,当时苏俄帝国主义已接济他军饷,五十万元的发动费,已经被冯玉祥拿去了,发动后苏俄再接济他五百万元,同时改组派又做他的后盾,别人以为西北军队已受了改组派的骗,其实改组派也受了冯玉祥的骗;凡是骗人的人,结果没有不受人骗的。冯玉祥的心目中,简直是没有党,对于革命毫无诚意,他的诚意,就是要破坏中国国民党,中国国民党被他破坏了,他的反革命军队,可以存在,乘机大做其反革命工作,所以不光是改组派上了冯玉祥的当,就是从前的军阀官僚如北洋派研究系等,也看清楚了冯玉祥向来的惯技,不屑与之为伍。现在他们的结合,是暂时的。前次冯玉祥给改组派的一个电报,被我们截留了,这一个电报就是要改组派煽动两广的军队,在十月十号以前发动,我们看见了这一个电报,就晓得冯玉祥不光要破坏本党,并且厚着他的脸,想和改组派改组本党,这真是笑话。后来冯玉祥因自已利害有关,不愿意做改组派的工具,所以他的军队改了一个国民军的名义;而改组派的意思是要冯系军队,以护党救国军的名义发动;因此他们就闹了意见。结果冯玉祥的军队,还是用国民军的名义,冯玉祥竟做国民军的总司令,假意教宋哲元代理,实际上西北方面所贴的布告,国民军的总司令,仍是冯玉祥,副司令是宋哲元。冯系军队,自用了国民军的名义后,改组派已消声灭迹,无活动余地。但是冯玉祥为什么要用国民军的名义呢?因为冯玉祥不知党为何物,他想恢复民国十三年的状态,组织反革命的北京政府,反抗中国国民党,再使人民在军阀铁蹄之下过生活。所以改组派见冯玉祥用了国民军的名义,才恍然大悟,晓得自己的计划失败,竟被人家利用了,同时又遭全国人民所唾弃。所以西北的叛军,自用了国民军的名义后,我们党的基础,格外来得稳固,改组派的信用,也完全扫地,他的挑拨离间,招摇撞骗的手段,已完全有事实证明出来了,无论那一个人都不要他,即叛变的军队,亦不屑理他;因此我们觉得这一次西北军的叛变,越使我们的革命很快地成功。西北军一日不铲除,革命无成功的一天,而党的基础也不能稳固,这是很明显的。所以改组派的反动,使中国国民党的基础,益加稳固,西北军的叛变,是促成我们革命的成功。总之,改组派陈公博辈最大之罪恶,为假冒国民党的名义,抄袭共产党的理论,妄以本党代表农工小资产阶级的口号,意图引起国民阶级斗争的情绪,使本党的国民革命渐变为农工暴动,而造成社会恐怖。次则麻醉青年,唆使青年逞意捣乱,断绝其学问上技能上之进步,浸至于反革命,断绝民族的生机,三则师法共党故技,到处招摇撞骗,投机取巧,专事小组织之活动,以破坏整个的党,使党的信仰,意志,力量不能集中,障碍革命之进展。四则破坏和平统一,分裂革命势力,假窃名义,对于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任意诬蔑,对于中央政府的策划,妄肆狂评,对党内负责忠实同志无理诋毁,务求破坏民众对于中央之信仰,使国民革命陷于万劫不复之境,五则勾结军阀余孽,共产党徒,肆行煽惑,构成内乱,阴图破坏编遣之实施,反对收回中东路,更甘心作赤色帝国主义之工具,企图颠覆党国,将中国奉于赤俄。综合以言,改组派陈公博顾孟余辈及张发奎俞作柏孙良诚等逆,不独为党国之罪人,抑且为全民之公敌。若果让其阴谋侥幸成功,则本党过去之一切光荣历史,将为之毁弃无余,而民众必致重召焚杀之惨祸。政局之大混乱,亦将随之以起。赤白帝国主义者更不劳一兵,不发一弹,可以坐收渔人之利。国家与民族,必将随之而沦亡。前为行文便利,只以陈公博辈代表改组派,实则其中分子能力较陈公博不如,而行为又卑鄙过之者,真有更仆难数之势,兹亦不屑详述之。同胞乎!同志乎!际此内忧外患生死存亡之紧急关头,惟有精神团结,为党除害,为国锄奸,先以全力戡平内乱,则外患不足虑。故宜一心一德,拥赞中央,积极协力扑灭此叛党卖国之改组派陈公博等逆,并铲除助改组派祸国殃民之张发奎俞作柏孙良诚宋哲元等叛贼,以肃清共党之余毒,面巩固党国之基础,保障革命的统一与和平,保障三民主义之光荣的胜利。中国国民党万岁!中华民国万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