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 参考图书·阶级斗争文献 -> 三十年代斯大林主义的恐怖（1974）
其他干部
（三）
弗拉基米尔·米哈伊洛维奇·基特季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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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1881年，卒于1938年。在沙俄军队当过上校。于1925年加入共产党。国内战争中曾指挥第6和第8集团军，南方、西方和高加索方面军。战后当过列宁格勒军区司令，红军供给部副部长，并担任过另一些重要领导职务。*
弗拉基米尔·达维多维奇·格连达利[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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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1883年，卒于1940年。炮兵中将。在沙俄军队中当过军官。红军刚建立的时候，他就参加了红军，积极投入了国内战争。战后当过几个军区的炮兵司令，红军总炮兵部炮兵委员会主任，炮兵部副部长，伏龙芝军事学院教授。*
尼古拉·叶夫根尼耶维奇·卡库林[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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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1883年，卒于1936年。在沙俄军队中当过上校。1919年参加红军。指挥过一个师，担任过方面军副司令。国内战争结束后，在伏龙芝军事学院担任主任教员。
瓦连京·亚历山德罗维奇·坎格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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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1883年，卒于19— 年。曾在哈尔科夫大学学习，当了医生。因参加革命活动而几次被捕。1917年加入赤卫队，曾在东线和西线作战，参加过镇压喀琅施塔得叛乱的战斗。国内战争结束后，在苏军担任过一些指挥和参谋职务，并且当过蒙古人民军顾问。1930年，担任军医学院院长兼政委，俄罗斯联邦第一副卫生人民委员，后来担任苏联卫生人民委员部第一副人民委员。在斯大林个人迷信时期遇害。㉚
人道而又勇敢的一生
这个真正勇敢、充满活力的人如果今夭还活着，就是八十岁高龄老人了。他既是一位坚强的革命战士，又具有敏感和通情达理的性格。这就是我们对我们的老战友、列宁党的忠诚战士瓦连京·亚历山德罗维奇·坎格拉里[279]的印象。
他出生在刻赤的一个技工的家庭。由于天资聪明而又勤奋努力，他在哈尔科夫大学获得了医师学位。从大学生时代起,他的生活就同革命运动不可分离地联系在一起了。他参加政治示威游行，曾被逮捕和监禁。在帝国主义战争时期，他冲锋陷阵。当十月革命来临时，他从前线返回鄂木斯克，在那里参加了赤卫队，指挥当地共产党员组成的队伍。
国内战争中，坎格拉里在东线当一个支队的副队长，队长是有名的波罗的海舰队水兵、布尔什维克帕维尔·霍赫里亚科夫[280]。由于作战勇敢和工作尽职，坎格拉里第一次荣获红旗勋章。他的一位战友回忆说：“每次战斗我们都发现新的英雄。这一次，我们团正在骄傲地谈论卡梅什洛夫团的副团长坎格拉里同志，他身负重伤，仍然不下火线，勇敢地率领同志们冲锋。”
在西线，他担任了步兵第10师师长，在打败布兰—巴拉霍维奇白卫军的战斗中，他英勇果敢，非常突出，因而荣获第二枚红旗勋章。
在平定喀琅施塔得叛乱的时候，他调归集团军司令图哈切夫斯基指挥，在各个军训学校学员组成的光荣队列中参加了对要塞的强攻。由于这次立功，共和国革命军事委员会奖给他一块刻有名字的金表。
进入和平建设时期后，他在红军中担任过一些指挥和参谋职务，还担负过给蒙古人民军当顾问的重要任务。1930年，他当了军医学院院长兼政委。他在这个重要岗位上工作很有成绩，表现了组织能力，得到了党的充分肯定，被任命为俄罗斯苏维埃联邦社会主义共和国第一副卫生人民委员，后来又被任命为苏联卫生人民委员部的第一副人民委员，在那个岗位上工作了三年。这位坚强的共产党员同卫生人民委员G·N·卡明斯基一起，对斯大林个人迷信时期的镇压提出了反对意见。卡明斯基同坎格拉里一起被逮捕了，不久去世。*
尼古拉·季米特里耶维奇·卡希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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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1888年2月4日，卒于1938年6月14日。国内战争英雄，1935年授副集团军级干部军衔。1918年加入共产党。出生在奥伦堡省哥萨克的上乌拉尔斯克村。父亲是一个教员，当过村长。卡希林[281]在1902年到1906年当过教员，1909年从奥伦堡士官学校毕业。1912年，因为在下级中间进行反对政府的鼓动，被开除出奥伦堡哥萨克第5团。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六次受勋，提升到上尉。1916年因伤残退伍回家。1917年3月，他领导一批哥萨克士兵反对他们的反动长官。1918年，他在上乌拉尔斯克组织了一支哥萨克志愿部队，对杜托夫白匪战斗。1918年6月16日，他当选为在白军后方作战的南乌拉尔混合游击队司令。后来负伤，给新任司令布柳赫尔当助手。1918年9月，游击队与红军会师以后，卡希林当了乌拉尔第4师副师长，后升为师长，接着调任步兵第30师师长。1919年，他被任命为乌拉尔筑垒区司令，兼土尔克斯坦战线上的第49师师长。1920年，担任奥伦堡—图尔加伊省执行委员会主席。后来到南线担任骑兵第3军军长，在清剿马赫诺匪帮时，担任亚历山德罗夫军队集群司令。1923—1925年，当步兵第14军军长，后来调到红军参谋部担任特别重要职务，接着担任红色哥萨克骑兵第1军军长。1925—1931年，担任过几个军区的副司令。1931—1937年，担任北高加索军区司令。从1934年起任苏联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1937年7月到8月，担任总军训部部长。在斯大林个人迷信时期受到非法镇压。身后恢复名誉。在上乌拉尔斯克树了一座纪念碑，纪念他的功绩。*
格里戈里·达维多维奇·哈汉尼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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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级干部。］生于1895年12月8日，卒于1939年2月22日。出生在格鲁吉亚的哥里县隆西村一个乡村教师的家庭。1915年在第比利斯中学毕业，考入莫斯科大学历史与文学系。1916年夏季应征入伍，进莫斯科准尉学校。1917年2月1日成为军官，被派到彼尔姆省卡梅什洛夫第157后备团。1917年3月加入布尔什维克党，不久当选为卡梅什洛夫工农兵代表苏维埃主席。（见《苏联大百科全书》，第1版第59卷第474页。）因从事革命活动而受军法审判，被编入新兵营派到西线，该营从彼得格勒调到维切布斯克省，编入戈罗多克后备团。十月革命期间，哈汉尼扬在彼得格勒，作为革命军事委员会一支混成队伍的一员，参加了攻占波罗的海火车站和攻打冬宫的战斗。当过全俄苏维埃第二次代表大会的代表。在克伦斯基和克拉斯诺夫叛乱期间，哈汉尼扬受领了重要任务，在戈罗多克阻击反革命军队，不让他们开进彼得格勒援救克伦斯基。事实上确实没有让敌人一趟列车冲过戈罗多克。他曾担任戈罗多克县执行委员会委员，老第5集团军革命军事委员会副主席，普斯科夫省执行委员会委员兼该省契卡书记，大卢基地区革命军事委员会作战处长，新尔热夫地区军队集群政治委员。*
一位军级干部的一生
布尔什维克战士、国内战争英雄格里戈里·达维多维奇·哈汉尼扬经历了辉煌的战斗的一生，荣获过三枚红旗勋章和一把革命荣誉剑。他投身于十月革命的队伍，从苏维埃国家的第一天起，就把自己的力量和知识贡献给加强红军的事业。
1918年7月，他担任普斯科夫师政委，被派往东线。8月初，担任第5集团军司令部作战处副处长。当时，敌人企图围歼喀山周围的红军部队，从后方在斯维亚日斯克地区打击第5集团军。8月29日，白卫军卡佩尔[282]上校指挥的一个旅，共有两千名步兵、三百四十名骑兵、十四门重炮和许多机关枪，连同萨文科夫[283]和福尔图纳托夫[284]率领的社会革命党队伍，突破了红军的防御，向斯维亚日斯克车站挺进。白匪在第5集团军后方的出现，造成了极端严重的局面。第5集团军革命军事委员会把防守斯维亚日斯克的任务交给了哈汉尼扬。曾亲身经历过这些事件的普特纳描写过斯维亚日斯克的防御战斗：
从革命军事委员会的委员们到政府的最小职员，凡是可以出动的人，都参加了防御战斗，手执步枪肩并肩地保卫着斯维亚日斯克……红军战士们破釜沉舟拼死战斗，他们知道这战斗不仅关系到斯维亚日斯克……敌人不止一次地疯狂冲锋。
防御者得到了伏尔加河区舰队水兵们的增援。卡佩尔的部队尽管在人数上明显占优势，还是被击退了。由于哈汉尼扬英勇地组织了斯维亚日斯克的防御，第5集团军司令P·A·斯拉文以革命军事委员会的名义奖给哈汉尼扬一块金表，上面刻着“奖给一名勇敢的红军战士”。
哈汉尼扬因腿部受伤，未能参加解放喀山的战斗。伤愈后，他回到第5集团军司令部，1919年2月，被任命为集团军司令部作战处长。但是他渴望追回前线，经过多次提出要求，革命军事委员会任命他为辛比尔斯克旅的旅长，后来又任命为步兵第27师第3旅旅长。
第3旅的几个团在打败敌军以后，渡过了别拉亚河和乌菲姆卡河，向兹拉托乌斯特挺进，经过八十英里的行军以后解放了该城。接着，1919年11月13日，第27师向鄂木斯克开进。这时哈汉尼扬担任第1旅旅长，该旅在尼古拉耶夫卡渡过了伊尔蒂什河，从北面包围鄂木斯克，从而保证了从正面进攻该城的第2旅的胜利。包围了敌人以后，哈汉尼扬率领他的部队直逼该城东郊，高尔察克匪军发现红军攻进了他们的后方，就只好弃城而逃。
哈汉尼扬由于这次作战指挥大胆而又坚决，荣获了红旗勋章，这在当时是最高的军功奖赏。但是，以鄂木斯克命名的第27师在西伯利亚没有停留多久，很快就奉命去跟波兰白军作战。哈汉尼扬指挥的第79旅（原第1旅）立即进入了战斗，既享受过胜利的喜悦，也经受过失败的痛苦。
共和国革命军事委员会发布的关于授予哈汉尼扬第二枚红旗勋章的命令指出：“该指挥员有高度军人气概，在8月20—23日我军从布格河退却期间，始终亲临战斗最艰苦的地方，使该旅士气自始至终保持髙昂，并贏得比亚威斯托克战斗的胜利……英雄的哈汉尼扬同志巧妙地指挥了这次战斗，勇敢坚定，以身作则，因而使我军被围部队和运输车辆得以安全脱险。”
第16集团军司令N·V·索洛古勃在命令中指出，该集团军编制内的十五个旅，只有四个——包括哈汉尼扬的第79旅——保存了建制和战斗力，突破了敌军战线，在旅长的指挥下返回了自己的兵团。索洛古勃建议给这四位旅长颁发红旗勋章。因此，1920年12月31日，哈汉尼扬第三次荣获了红旗勋章。
1921年3月初，在第十次党代表大会开幕之前一个星期，喀琅施塔得爆发了反革命叛乱。首都急迫需要支援，鄂木斯克第27师匆忙出发。最先到达目的地的旅就是哈汉尼扬的第79旅。南集群司令A·I·谢佳金命令该旅攻占喀琅施塔得南面各堡垒，并占领这个要塞城的西部，从而威胁叛军通往芬兰的退路。3月16日晚，哈汉尼扬下达进攻命令，结尾的一句话是：“不拿下喀琅施塔得，谁也别想回到大陆。”17日凌晨4点，部队开始踏冰前进。走在最前面的是师长V·普特纳，旅长哈汉尼扬，旅政委M·L·别洛茨基[285]，旅参谋长别列佐夫斯基，三位团长I·V·丘列涅夫[286]，I·I·阿萨里特和P·S·捷连季耶夫，以及第十次党代表大会的代表们。经过二十四小时的激战，18日夭亮以前，苏维埃共和国的旗帜又在喀琅施塔得上空飘扬。全国都高度评价第79旅及其旅长的战功。这位旅长由于“沉着镇定和指挥有方，冒着敌人的猛烈炮火，率领突击纵队前进，于1921年3月18日攻克了喀琅施塔得要塞”，因而荣获了革命荣誉剑。
国内战争结束后，哈汉尼扬仍然留在部队，指挥他的旅在伏尔加河一带打败过许多非正规匪帮。1923年1月初，他被任命为鄂木斯克第27师师长。同年10月，他进军事学院高级速成系学习，当选为学员党组织书记。毕业以后，由于空军首长的推荐，他被任命为茹科夫斯基空军学院战术系主任。1925年1月7日，他当了红军高级步兵战术学校的校长兼政委，这时他的组织才能和教育才能得到了最充分的发挥。他开始编写《军事心理学基础》，1929年底脱稿，这本书用丰富的事例说明了个人和集体心理学的问题。
1927年3月，哈汉尼扬担任了驻哈巴罗夫斯克的滨海省步兵第19军军长兼政委。1928年10月10日，西伯利亚军区司令N·N·佩京[287]在一份报告中谈到哈汉尼扬时说：
他是一个素质很好的干部。思想活跃，肯钻研，处理各种问题态度极其严肃认真，政治责任心强，客观，性格坚强，有毅力，在军事上和其他方面均思路开阔，做党的工作和军事工作都有广泛的经验。因此，有希望得到进一步的远大发展，可以提拔到红军的高级职位，在部队或总部政治部门均可。
1929年8月，他就任乌克兰军区政治部主任兼军区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直到1934年。在第十七次党代表大会上，当选为监察委员会委员，任军队小组组长。虽然这是有意义的工作，但是他很想重返第一线，因此，当1936年12月党派他担任远东红旗特别集团军政治部主任兼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时，他非常高兴。1937年1月初，他到哈巴罗夫斯克上任。但是，同年秋天，他就被召回莫斯科，麻烦接踵而来。他曾给红军政治部主任梅赫利斯写信说：
我丝毫也不灰心，只是迫切希望返回我在远东的工作岗位，我了解和热爱那里的工作，我在那里能够有些用处。我恳求你加紧审理我的案子……我自知清白正直，忠于党和祖国，但却这么久地忍受压力和痛苦，请为我想想。
1938年2月1日，哈汉尼扬被捕和遇害，成为诬陷的受害者。这位能干的苏军指挥员兼政治工作人员，正在年富力强的时候，就这样夭折了。*
季米特里·约瑟福维奇·科西奇[2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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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1886年，卒于1937年。1918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党。国内战争中，他当过团长，第5集团军司令部政委。战后担任步兵第9师师长兼政委，北高加索军区供给部长，红军兵团监察员，红军运输和装备部部长。*
叶皮凡·伊奥维奇·科夫丘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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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级干部。］生于1890年5月9日，卒于1938年7月28日。1935年授军级干部军衔。1918年加入共产党。出生在赫尔松省巴图里诺村一个贫农家庭，后来全家搬到库班。1911年应征入伍，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在高加索战线作战。1916年毕业于士官学校，后升至上尉。1917年被选入所在团的团委员会。1918年任连长，库班地区一支赤卫队的副队长，在北高加索对白卫军作战。在英雄的塔曼军之役中（1918年8—9月），科夫丘赫[289]指挥了第1纵队，担任前卫。请参看A·S·绥拉菲莫维奇[290]的小说《铁流》，小说的主人公郭如鹤就是指科夫丘赫。1918年10—12月，他指挥了塔曼军（由于生病作过短期休息）。1919—1920年，他担任过塔曼步兵第3师师长和第50师师长，在察里津、季霍列茨卡亚、图阿普谢和索契等地作过战。1920年，担任第2集团军的一个混成军的军长。同年秋天，率领一支部队到库班地区，在乌拉盖伊将军的白军的后方登陆。1922年从军事学院毕业，当过师长、军长。1928年在高级指挥人员进修班毕业。1936年任白俄罗斯军区副司令，陆军监察长。在斯大林个人迷信时期受迫害致死。身后恢复名誉。
人民的指挥员和战士
叶皮凡·伊奥维奇·科夫丘赫（1890—1938）是赫尔松省巴图里诺村人。他的父亲伊奥夫·普罗科里耶维奇是一个贫农，他带着全家十一口人搬到了库班，在波尔塔瓦村落了户。小科夫丘赫给有钱的哥萨克放过牛，还给富农当过僮仆，但是长大后当了工人。
1911年，他应征入伍，不久升为军士。曾经反对军官虐待士兵，因此差一点被送交军事法庭，这时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他才得了救。他在高加索战线作战，勇敢非凡，多次获得格奥尔基十字勋章，并被派到一个士官学校学习。毕业后，当过机枪连长，营长，军衔升至上尉。
十月革命以后，塔曼第一次革命代表大会于1918年1月宣布苏维埃是塔曼地区的唯一合法政权。但是，富农分子、保皇党军官、哥萨克军曹以及从国家中心大城市成群汇集到库班来的反动派开始疯狂地煽动人们反对苏维埃。在许多地方发生了哥萨克反革命分子的武装暴动，为首的是一些旧沙俄军官。为了同他们作斗争，布尔什维克成立了各地的革命委员会，组织了工人、劳动农民和贫穷哥萨克的队伍。这时从前线复员回来的科夫丘赫当了一个革命连的连长，编入了布尔什维克水兵罗加乔夫[291]领导的队伍，这支队伍在塔曼半岛与白匪战斗，表现很突出。科夫丘赫的战斗经验对他很有好处，他当上了副队长。后来，这支队伍改编为北库班第1团。
1918年夏季，由于邓尼金“志愿军”的进犯，库班地区出现了严重的形势。7月，邓尼金的部队攻占了季霍列茨卡亚村，向库班的中心叶卡捷林诺达尔挺进。北库班第1团奉命前往支援该地区的苏维埃部队。N·I·波德沃伊斯基领导的军事委员会召开了指挥人员和士兵代表会议，决定保卫叶卡捷林诺达尔，把所有的防御部队联合起来，由E·I·科夫丘赫指挥。这位新指挥员大力开展工作。敌军进行顽抗，但仍然在金斯卡亚和普拉特尼罗夫斯卡亚被击败了，于是对叶卡捷林诺达尔的进攻被打退了。但是反革命分子攻占了塔曼地区的另一些村庄，北库班第1团和另一些部队又被派到那里镇压叛乱。8月，科夫丘赫指挥的波尔塔瓦营进抵新尼古拉耶夫斯卡亚村……指挥人员和连队代表大会决定把格里文附近的兵力合编成一个纵队，由科夫丘赫指挥。
科夫丘赫准备率部进攻，但是结果却被迫退却。因为8月16日邓尼金攻下了叶卡捷诺达尔，索罗金[292]指挥的苏维埃部队不得不向别洛列琼斯卡亚和阿尔马维尔撤退。塔曼地区的反革命哥萨克首领乘机加紧活动，赶走苏维埃，绞死苏维埃工作人员，对穷苦的哥萨克进行报复。因此，这个地区的革命部队同北高加索的红军主力的联系被切断了。科夫丘赫的纵队被迫退却，且战且退，先到斯拉维扬斯卡亚，再经过克里木斯卡亚到新俄罗斯斯克。红军家属和穷苦的哥萨克也跟着纵队走。凡是能够拿起武器的人都加入了这个营的队伍，营就变成一个团了……
科夫丘赫的纵队通过了新俄罗斯斯克，后面跟着苏维埃的其余部队。情况要求全部退却的部队统一指挥。在格连德日克召开了指挥员和政治委员会议，地方党政工作人员也出席了，会议决定把退却的队伍合编成一支军队，叫做塔曼军，军长是一个名叫I·I·马特维耶夫[293]的水兵，布尔什维克G·N·巴图林[294]担任参谋长。科夫丘赫的纵队组成塔曼军的第1纵队，第2和第3纵队由随后跟着的部队组成。
队伍里夹杂着数以千计的难民，沿着狭窄的山路拖长到好几英里。南方的夏日骄阳无情地晒烤着，夜里又变得很冷。给养吃完了，仅有的食物就是生玉米、橡树子和野草莓。孩子们饿得要死。衣服和鞋子破烂不堪。每个战士只剩下五到十发子弹。敌人不时地进行突然袭击，还从海上炮轰这支退却的军队。白匪紧紧跟在红军队伍的后面穷追不放，而且用恐怖手段吓唬老百姓。仅仅在新俄罗斯斯克一地，他们在8月27日就杀害了大约一万名男女，活埋了其中好几十人……
1918年9月1日，红军解放了图阿普谢，敌军残部逃往索契。奥尔忠尼启则给列宁的电报说到：“在图阿普谢，马兹尼耶夫[295]将军的格鲁吉亚部队连同阿列克谢耶夫[296]的部队溃退了，退往索契，丢下的火炮落入了我军之手。”
坚决果敢的科夫丘赫领导的第1纵队，在离开图阿普谢以后，在塔曼军第2和第3纵队的支援下，在别洛列琼斯卡亚村击败了波克罗夫斯基将军和格伊曼[297]将军的白军。1918年9月18日，红军攻占了顿杜科夫斯卡亚村，塔曼军传奇般的三百英里行军胜利结束。它冲出了敌人的合围，同库班的革命军队主力会师，这件事鼓舞了整个红军的斗志。当时任第2集团军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的S·彼得连科[298]后来回忆道：
塔曼军行军过程中，有时没有别的武器，只有用刺刀跟敌人搏斗。这--行军应当作为革命军队最光辉的功绩之一而载入我们的斗争史册。多亏了科夫丘赫同志指挥第1纵队英勇战斗，富有战斗经验而且身先士卒，也多亏以参谋长巴图林同志为灵魂的塔曼军领导班子指挥有方，沉着镇定，这支军队才摆脱了当时看来似乎毫无希望的困难境地。我们听到这支军队同主力会师的消息以后，顿时产生了希望，相信我们斗争的一个胜利新阶段即将来临。
1918年10月11日，北高加索革命军事委员会任命科夫丘赫为塔曼军军长，命令他率部开赴斯塔夫罗波尔。当时邓尼金派了三个师开进阿尔马维尔地区，正在用几个军官团的兵力加上一大批骑兵、炮兵、装甲车和列车，向斯塔夫罗波尔进攻。科夫丘赫在前线指挥防御战斗，在紧急关头还亲自端起机关枪向敌人射击。由于他指挥得力，他的部队英勇顽强，红军把敌人击退到他们原先的阵地。在这次战斗中，敌人两个军官团被歼灭，一个混成团受了重创，许多人当了俘虏。
1918年底，科夫丘赫加入了共产党。从此，他始终把自己的命运同党联系在一起。1919年，他患了严重的斑疹伤寒，到了莫斯科，在那里，革命军事委员会批准了他关于成立一个特别塔曼师的要求，这个师的骨干都是原塔曼军的指战员。科夫丘赫担任了这个师、即第50师的师长，参加了保卫察里津的战斗以及在北高加索最后打败邓尼金匪军的战斗。1920年3月8日，这个师以出敌不意的进攻占领了季霍列茨卡亚，然后通过库班草原胜利进军，直抵黑海之滨，同时在解放了的地区成立了苏维埃。
但是反革命分子不甘心失败。1920年8月，弗兰格尔男爵的军队在库班登陆，威胁到叶卡捷林诺达尔。库班第9集团军司令M·K·列万多夫斯基[299]任命科夫丘赫为克拉斯诺达尔筑垒区司令。红军指挥部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派部队绕道普罗托克河插入敌军后方格里文斯卡亚地区。这支部队由熟悉地形的塔曼人组成，指挥员是科夫丘赫，政委是D·A·富尔曼诺夫。作为警戒措施，科夫丘赫派出了骑兵沿两岸前进，他们在夜间消灭了几股巡逻的敌人。黎明时，部队距离格里文斯卡亚只有一又四分之一英里了，敌军司令部人员还在酣睡呢。正象富尔曼诺夫后来所说的那样，红军一下子打到了“敌人的心脏”。红军主力部队也在这时发动进攻，把白匪赶下了亚速海。弗兰格尔妄想发动库班哥萨克举行叛乱反对苏维埃政权的阴谋，就这样破产了。
国内战争结束以后，科夫丘赫进了一所军事学院学习。毕业后当过师长和军长，白俄罗斯军区陆军监察长，副司令。1936年，他当选为全苏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由于战功曾三次荣获红旗勋章。
1937年，由于斯大林个人迷信，受到非法镇压，不幸逝世。苏联军队损失了一位杰出的军事首长。
共产党员、军级干部、国内战争英雄E·I·科夫丘赫的名字将永远活在人民的心中。*
季米特里·亚历山德罗维奇·库钦斯基
传记资料
生于1898年，卒于1938年。在沙俄军队中当过军官。1918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党，参加过国内战争。战后担任过一些高级指挥职务：乌克兰军区参谋长，总参谋部军事学院院长。1938年遭迫害致死。*
尼古拉·弗拉基米罗维奇·古比雪夫
传记资料
［军级干部。］生于1893年，卒于1938年。1918年加入共产党。V·V·古比雪夫[300]的兄弟。出生在科克切塔夫市。1914年毕业于亚历山德罗夫军校。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当过连长、营长。1917年，当选为一个团的团委委员，十月革命后，当选为团长。1918年6月，任高等军事监察部监察员；1919年1月，任步兵第9师第3旅政委，同年10月任旅长。1920年1月，任第9师师长，在南线作战。1921年，任军长,1922—1923年，任喀琅施塔得要塞司令兼政委。1923—1925年，任总高步校校长。1925—1926年，任土尔克斯坦方面军副司令，后任军长。1927—1928年，任红军军令部部长，莫斯科军区副司令。1928—1936年，任西伯利亚军区司令。1937年，任南高加索军区司令。曾三次荣获红旗勋章。苏联第一届最高苏维埃代表。在斯大林个人迷信时期受非法镇压。身后恢复名誉。*
因反对斯大林而被处死
党、苏维埃和军队的许多领导人曾公开说话，反对无端镇压正直的共产党人的做法，指出这种做法给苏维埃国家和国防带来了严重后果。1937年11月，在军事委员会会议上，南高加索军区司令N·V·古比雪夫[301]指出，这种镇压已经使军区的军事干部队伍元气大伤，成了军区部队战斗力下降的主要原因。不久以后，他本人就遭到了镇压。*
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库克[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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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1886年，卒于1937年。192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党。在沙俄军队当过上尉。1918年参加红军。在国内战争中曾担任爱沙尼亚集团军和第15集团军作战处长，后来指挥过第16集团军，担任过第7集团军南方集群参谋长。战后在红军参谋部担任过一些高级职务，并担任过西方军区参谋长，列宁格勒军区副司令，卡累利阿筑垒区司令，驻日本武官。*
伊万·谢苗诺维奇·库季亚科夫
传记资料
［军级干部。］生于1897年，卒于1942年。1917年加入共产党。1935年授军级干部军衔。出生在萨马拉省尼古拉耶夫斯基县红河村一个农民的家庭。1916年应征入伍，当过下士，曾当选为团委员会主席。参加过全俄第二次农民代表大会。当选为土尔克斯坦步兵第20团团长兼政委。复员后担任乡革命委员会主席，并组建了一支赤卫队，后来编入了夏伯阳[303]指挥的步兵第2团（斯坚卡·拉津团）。1918年10月，任夏伯阳第25师第73旅旅长。夏伯阳去世后，库季亚科夫[304]从1919年9月6日至1920年10月担任第25师师长，参加了对乌拉尔哥萨克白军和波兰白军的战斗。1923年在军事学院毕业，1931年在高级指挥人员进修班毕业。当过师长和军长。曾三次荣获红旗勋章。1936—1937年，任伏尔加军区副司令。遭非法镇压。身后恢复名誉。⑫
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库兹明
传记资料
1903年入党。1918年，任第6集团军政委。1920年4月，北线作战结束后，被任命为波罗的海舰队政委。不久调到苏波前线，任第15集团军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然后担任第12集团军司令。国内战争以后，重新担任波罗的海舰队政委，参加了镇压喀琅施塔得叛乱。随后担任苏联最高法院军事审判庭检察长，土尔克斯坦方面军政治部主任，西伯利亚军区政治部主任，军事院校部部长，阿尔汉格尔斯克地区管理部部长。斯大林个人迷信的受害者。⑬
政委，喉舌和战士
红军的政委。一提到这个名词，就想起了那些意志坚强而又勇敢的人们的英雄形象，对这些人，别人愿意跟随着他们赴汤蹈火，对这些人，别人在危急时刻相信他们更甚于相信自己。列宁的党把政委这一崇高而又艰巨的任务交给了自己最优秀的党员，交给了对十月革命的事业忠贞不移的、经过了考验的革命家。他们是红军广大战士的真正领导人：他们的热情激发了战士们的革命劲头，他们的钢铁意志和胜利信心提高了军队的战斗力。在他们的布尔什维克式影响下，整整一代光辉的红军指挥员成长了起来，受到了训练。我们的同志和战友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库兹明就是这样的军事首长和能干的政治工作人员中间的一个。
我们今天可以问问自己：是库兹明身上的什么主要特点征服了每一个人的心？也许，他最令人钦佩的品质就是坚定不移为伟大理想而奋斗一这种坚定不移的立场，他是从列宁那里学习来的。
库兹明曾描写过列宁与他的一次谈话：
我记得，1917年11月，当左派社会革命党人象钟摆一样动摇不定的时候，列宁派我去参加一次会议，他矚咐说：“重要的是必须尖锐地提出问题——不留情地追问他们，剥掉他们的伪装，从而迫使他们要么宣布同我们站在一起，要么就去加入敌人的阵营。”
库兹明政委毕生坚定地捍卫共产主义事业。不论党派他到哪里，他都是热情地宣传布尔什维克的理想，阐述列宁主义的政策。
1918年夏季，外国干涉军占领了阿尔汉格尔斯克，革命的彼得格勒受到了威胁。按照列宁的指示，在北方成立了第6集团军，库兹明担任了这个集团军的政委和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从一开始，红军部队就不得不在格外困难的条件下进行战斗。粮食不够，武器和被服都不足。但是第6集团军克服了重重困难，不仅阻止了敌人的前进，还摧毁了国内外反革命派的联合力量。
北方的胜利在很大程度上是多亏了红军各级政委奋不顾身的工作。由于在最小的部队中也建立了布尔什维克党支部，第6集团军的政治机构把战士们团结起来形成一支统一的力量，这支力量对自己的目标有充分的认识。召开士兵会议，宣读和解释最重要的列宁主义文件，通报前线的情况，以至于组织业余文艺活动——政治工作人员的工作是举不胜举的。
政治部的工作人员向敌军士兵和敌人后方散发小册子，谴责外国干涉军的掠夺目的。在战俘中间展了大规模的教育工作。敌军一些士兵拒绝执行军官的命令，并且单个地或者成群地向我军投诚。库兹明政委不仅是这些工作的灵魂，而且在战斗最激烈的地方身先士卒，给红军战士作出了榜样……
1920年，他承担了一项光荣的任务，向列宁作了汇报，报告说，由于红军、游击队和当地劳动人民兄弟般的配合行动，已经把外国干涉军赶出了北方。因此，北线撤销了，1920年4月，库兹明被任命为波罗的海舰队政委。但是，他在那里没有多久，7月，就被派到波兰战线。作为第12集团军（原文如此）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他把自己非凡的才干和经验都贡献出来，对波兰白军作斗争。一个月以后，他担任了第12集团军司令。
国内战争结束以后，党又把他派到了波罗的海舰队。当时那里正出现严重的情况。资产阶级代理人利用了布尔什维克党组织受到削弱的局面，在喀琅施塔得酝酿了一场反革命暴乱。库兹明政委一到波罗的海舰队，就不断在水兵中间召开会议，但是已经来不及防止叛乱了。有一次库兹明正在演说的时候，叛乱分子把他抓起来了。他逃了出来，手握步枪参加了强攻喀琅施塔得的战斗。由于他这一次表现英勇果敢，苏维埃政府给自己这个忠诚的儿子颁发了红旗勋章。
在本文的标题中，我们把库兹明称作“喉舌”。他赢得这个称号，是因为他是一位出色的演说家和新闻记者。他确实天夭都向红军和红海军的战士们讲话，常常是一天讲两次，参加许多的会议，还常常写文章给报刊发表。他的工作能量是惊人的。1920年从5月到年底的八个月当中，他发表了三百多篇文章，主要是刊登在军队报刊上。这些逐日写作的文章生动地反映了陆海军在一个令人难忘的时期内的生活……
由于个人迷信时期的镇压，库兹明过早离开了人世。当时他正在负责管理北方海运航道的主要部门工作，是阿尔汉格尔斯克地区管理部部长。1920年2月，他就在阿尔汉格尔斯克战斗过，率领着光荣的步兵第18师，把外国干涉军赶出了苏联。⑭
阿尔伯特·扬诺维奇·拉平[305]
传记资料
［军级干部。］生于1899年，卒于1937年。军级干部。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党。在国内战争中，担任过第5集团军司令部政委，团长，旅长，师长，最后当过阿穆尔军区和外贝加尔军区司令。战后，担任过远东红旗特别集团军参谋长，军长，红军参谋部的一个部长，白俄罗斯军区空军司令，远东特别集团军空军司令。*
扬·扬诺维奇·拉齐斯
传记资料
［军级干部。］生于1897年，卒于1937年。军级干部。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党，1918年参加红军。国内战争中担任过拉脱维亚步兵第4团团长，第15师师长，第12集团军和第19集团军后勤部副部长，第6集团军后勤部长。战后担任过师长，军长。*
[277] 弗拉基米尔·达维多维奇·格连达利（Владимир Давыдович Грендаль，1884年3月22日——1940年11月16日），1902年入伍。参加了一战。1918年加入红军。1918—1919年任南部阵线炮兵司令。1920年任基辅军区炮兵总长。1920—1923年任彼得格勒炮兵总长。1923—1924年任红军炮兵学院院长。1924—1925年任红军炮兵和装甲部队副检查员兼苏联革命军事委员会化学委员会主席。1925年2—5月任红军补给局炮兵委员会主席。1926—1931年任红军炮兵和装甲车辆检查局检查员。1931—1932年任红军炮兵副检查员。1932—1935年任红军军事仪器办公室副主任。1938—1940年任苏联国防人民委员会主要炮兵总局副局长。1939—1940年期间参加苏芬战争。1940年逝世。
[278] 尼古拉·叶夫根尼耶维奇·卡库林（Николай Евгеньевич Какурин，1883年9月4日——1936年7月29日），1904年入伍。参加了一战。1918年参加乌克兰军队，曾任乌军副总参谋长。1920年加入红军，参加了苏波战争。1922年3—9月任布哈拉—费尔干纳部队司令，期间镇压了巴斯马奇运动。1922年起在大学任教。1930年退休，同年被捕。1932年被判处10年徒刑。1936年在雅罗斯拉夫尔监狱病逝。
[279] 瓦伦丁·亚历山德罗维奇·坎格拉里（Валентин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Кангелари，1883年6月？日——1937年11月26日），1910年起开始担任军医。1918年加入红军。1924—1925年任红军情报局副局长。1925—1928年任蒙古人民革命军参谋长。1928年任高加索红旗军副参谋长。1930—1934年任军事医学科学院院长。1934—1937年任俄罗斯联邦第一副卫生人民委员。1935—1937年任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80] 帕维尔·达尼洛维奇·霍赫里亚科夫（Павел Данилович Хохряков，1893年6月17日——1918年8月17日），早年加入俄罗斯帝国海军。1916年加入布尔什维克。二月革命后发起成立喀琅施塔得苏维埃。1917年10月起担任叶卡捷琳娜赤卫队参谋长。1918年8月17日在与捷克斯洛伐克军团的作战中壮烈牺牲。
[281] 尼古拉·德米特里耶维奇·卡希林（Никола́й Дми́триевич Каши́рин，1888年2月16日——1938年6月14日），1906年入伍。1917年参加了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1918年加入俄共（布）和红军。1920—1922年任南部阵线第3骑兵军司令。1922—1923年任第7骑兵军司令。1931—1937年任北高加索军区司令。1934—1937年任苏联国防人民委员会军事委员会委员。1937年7—8月任红军作战训练局局长。1937年8月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82] 弗拉基米尔·奥斯卡洛维奇·卡佩尔（Владимир Оскарович Каппель，1883年4月16日——1920年1月26日），1903年入伍。参加了一战。1917年反对二月革命，参加了科尔尼洛夫叛乱，叛乱失败后退役。1918年发起成立科穆奇人民军，反对布尔什维克。1918年11月公开支持高尔察克。1920年兵败后被迫发起“冰上撤军”行动，1月26日在途中因肺炎去世。
[283] 鲍里斯·维克托洛维奇·萨文科夫（Борис Викторович Савинков，1879年1月19日——1925年5月7日），生于哈尔科夫一个法官家庭，1897年考入圣彼得堡大学法学院，1899年因参加学生运动而被开除。1903年参加社会革命党，不久后就成为社会革命党战斗组织的负责人。1905年当选为社会革命党中央委员会委员。在1905年革命期间，曾组织过多次恐怖行动，消灭了多名沙皇政府高官。1906年被捕，在审判前越狱，并被缺席判处死刑。一战爆发，参加了法军。二月革命后回国，1917年7月担任陆军部副部长。同年8月30日退出政府，并被社会革命党开除出党。十月革命后，积极参加白军的反革命活动。1918年流亡法国。1924年8月被国家政治保卫局诱捕，并被判处死刑，后改判10年徒刑，1925年5月7日自杀身亡。
[284] 鲍里斯·康斯坦丁诺维奇·福尔图纳托夫（Борис Константинович Фортунатов，1886年1月24日——？），俄国动物学家。1902年加入社会革命党，参加了1905年革命和1917年二月革命。1917年当选为立宪会议议员。反对布尔什维克。1918年发起成立“立宪会议委员会”和“萨马拉人民军”。1920年战败后加入红军。此后在动物园工作。1933年被捕。1934年被判处10年徒刑并被流放到卡拉干达。1936年获释，其后的情况不详。1957年平反。
[285] 莫里斯·洛沃维奇·别洛茨基（Морис Львович Белоцкий，1895—1944），1916—1917年参加无政府主义运动。1918年加入俄共（布）并担任立陶宛革命委员会主席。1920—1921年任第1骑兵军政治部副部长、第11骑兵师军事委员。1921年参与镇压了喀琅施塔得叛乱。1924年退役并改任苏联驻布哈拉总领事。1925—1930年任联共（布）斯科平斯基区委第一书记。1930—1933年任联共（布）北奥塞梯省委第一书记。1933—1937年任联共（布）吉尔吉斯省委第一书记。1937年被开除出党并被捕。1944年死于狱中。
[286] 伊万·弗拉基米罗维奇·丘列涅夫（Иван Владимирович Тюленев，1892年1月28日——1978年8月15日），1913年入伍。1918年加入红军。1921年参与镇压了坦波夫叛乱。1936—1938年任红军骑兵副巡视员。1938—1939年任跨高加索军区司令。1939—1940年任基辅军区骑兵军团司令。1940—1941年任莫斯科军区司令。卫国战争期间曾任南方阵线司令、西南方面军副司令、跨高加索阵线司令。1945—1946年任哈尔科夫军区司令。1946—1947年任苏联武装力量主要检查骑兵总监。1947—1948年任苏联武装力量骑兵军总司令。1948—1953年任苏联武装力量步兵战术委员会主席。1955—1958年任苏联武装力量战斗训练总局非军事训练局局长。1978年被授予苏联英雄称号。1978年逝世。
[287] 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佩京（Николай Николаевич Петин，1876年5月2日——1937年10月7日），曾参与日俄战争。1907年起在俄军总参谋部工作。一战期间在西南战线作战。十月革命后支持布尔什维克。1919—1920年任西部阵线参谋长。1920—921年任乌克兰和克里米亚武装部队参谋长。1921年4—11月任基辅军区司令。1930—1934年任红军工程部队督察。1934—1937年任红军工程部部长。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88] 德米特里·伊索福维奇·科西奇（Дмитрий Иосифович Косич，1886年8月？日——1937年11月16日），1914年入伍。1918年加入俄共（布）和红军，内战期间屡建奇功。此后在红军运输部门工作。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89] 伊万·伊维奇·科夫丘赫（Епифан Иович Ковтюх，1890年5月21日——1938年7月29日），1911年入伍。一战期间在高加索作战，四次获得圣乔治十字勋章。1918年加入俄共（布）。内战期间在南部阵线作战。1921年参与镇压了喀琅施塔得叛乱。1923—1926年任第22克拉斯诺达尔步兵师师长。1926—1929年任第9军军长。1929—1930年任第19军军长。1930—1936年任第11兵团司令兼军事委员。1936—1937年任白俄罗斯军区陆军巡视员。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290] 亚历山大·绥拉菲莫维奇·绥拉菲莫维奇（Александр Серафимович Серафимович，1863年1月7日——1949年1月19日），苏联作家。1883年起开始参与马克思主义活动。多次被捕和流放。一战期间担任战地记者。1917年拥护十月革命。1926—1929年任《十月》杂志主编。1934年起是苏联作家协会主席团成员。1949年逝世。代表作《铁流》。
[291] 德米特里·德米特里耶维奇·罗加乔夫（Дмитрий Дмитриевич Рогачёв，1895年9月20日——1963年6月1日），1915年入伍。十月革命期间在加特契纳开展革命活动。1938—1940年任阿穆尔舰队副司令。1940—1941年任平斯克舰队司令。1942—1943年任伏尔加河舰队司令。1943—1944年任高尔基高级海军司令。1944—1946年任第聂伯河舰队司令。1956年退休。1963年逝世。
[292] 伊万·卢基奇·索罗金（Иван Лукич Сорокин，1884年12月4日——1918年11月1日），1915年入伍。1917年加入社会革命党。1918年内战爆发后在库班领导了一支哥萨克红军。1918年2—6月任东南阵线副司令。1918年6—9月任库班红军副司令。1918年9—10月任北高加索红军总司令。1918年10月因不满红军强化军纪而发动哗变，哗变失败后于10月30日被捕，11月1日被处决。
[293] 伊万·伊万诺维奇·马特维耶夫（Иван Иванович Матвеев，1890年？月？日——1918年10月8日），1914年入伍。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8年8—10月任塔曼军总司令。1918年10月8日在哗变中遇害。
[294] 格里戈里·尼古拉耶维奇·巴图林（Григорий Николаевич Батурин，1880—1925），1898年入伍。1905年加入社会革命党，被发现后被捕，并被流放到托博尔斯克。1914年一战爆发后入伍。1918年加入红军，任塔曼军参谋长。1921—1922年任北高加索军区步兵检查员。1922—1923年任第9师团司令。1925年因不堪忍受病痛折磨而自杀身亡。
[295] 格奥尔基·伊万诺维奇·马兹尼亚什维利（Георгий Иванович Мазниашвили，1870年4月6日——1937年9月8日），早年入伍。1904年参加日俄战争。一战期间在西线作战。二月革命后回到格鲁吉亚。1918年6—10月任阿布哈兹总督。1918年10—11月任梯弗里斯总督。1918年12月—1920年任格鲁吉亚军队总司令。1920—1921年任第比利斯军队司令。1921年3月格鲁吉亚孟什维克政府被颠覆后，率残部退往索甘鲁格（Soganlug）高地。1921年4月率军击溃土耳其军队，收复巴统，并向红军投诚。1923年被捕并被判处死刑。1925年获释，先后流亡伊朗和法国，后回国。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
[296] 米哈伊尔·瓦西里耶维奇·阿列克谢耶夫（Михаил Васильевич Алексеев，1857年11月3日——1918年9月25日），1915年至1917年任俄军总参谋长，二月革命后，于1917年3月至5月任俄军总司令。十月革命后积极参加反革命运动，1918年4月担任了顿河流域的白军司令，同年9月死于心脏病。
[297] 亚历山大·亚历山德罗维奇·格伊曼（Александр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Гейман，1866年8月26日——1939年？月？日），1884年入伍。参加了一战。内战期间参加波克罗夫斯基领导的白军。1920年流亡塞尔维亚。1939年死于塞尔维亚。
[298] 谢尔盖·瓦西里耶维奇·彼得连科—卢涅夫（Сергей Васильевич Петренко-Лунев，1890年9月11日——1937年12月9日），1914年入伍。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8年加入红军。1918年10—11月任第11军参谋长。1925—1928年任苏联驻德国武官。1928—1931年任中央空气动力学研究所副所长。1934—1936年任苏联驻意大利武官。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299] 米哈伊尔·卡洛维奇·列万多夫斯基（Михаил Карлович Левандовский，1890年5月15日——1938年7月29日），1912年入伍。1917年参与镇压科尔尼洛夫叛乱。1918年任格罗兹尼红军司令。同年加入最高纲领派。1920年参与推翻阿塞拜疆穆萨瓦特政权。1921年任捷列克—达吉斯坦陆军司令。1921—1923年任北高加索军区副司令。1923—1924年任乌克兰和克里米亚武装部队副司令。1925—1928年、1933—1935年任高加索红旗军司令。1929—1932年任西伯利亚军区司令。1935—1937年任跨高加索军区司令。1937—1938年任滨海边疆区军区司令、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300] 瓦列里安·弗拉基米罗维奇·古比雪夫（Валериан Владимирович Куйбышев，1888年5月2日——1935年1月25日），早年即参与革命斗争。1904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多次被捕和流放。二月革命后担任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萨马拉委员会主席。十月革命后被任命为突厥斯坦战线革命军事委员。1921—1922年任俄共（布）中央候补委员。1922—1923年、1927—1935年任联共（布）中央委员。1922—1923年任俄共（布）中央书记。1923—1926年任苏联工农检查院人民委员。1923—1927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26—1930年任苏联最高国民经济委员会主席。1927—1935年任联共（布）中央政治局委员。1930—1934年任苏联国家计划委员会主席，制定执行了苏联的第一和第二个五年计划。1934—1935年任苏联人民委员会苏维埃监察委员会主席。1935年病逝。
[301] 尼古拉·弗拉基米罗维奇·古比雪夫（Николай Владимирович Куйбышев，1893年12月13日——1938年8月1日），1912年入伍。1918年加入俄共（布）和红军。1922—1923年任喀琅施塔得要塞司令。1924—1925年任土耳其斯坦阵线副司令。1925—1926年任苏联驻华军事顾问。1926年7—12月任第3兵团司令兼军事委员。1928—1929年任西伯利亚军区司令。1934—1938年任联共（布）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1937—1938年任跨高加索军区司令、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1938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6年平反。
[302] 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库克（Александр Иванович Кук，1886年1月6日——1932年5月31日），1909年入伍。1917年参加了十月革命。1918年加入红军。1919年6—10月任南部阵线第7军参谋长。1919—1920年任第15军司令，期间与尤登尼奇白军作战，获红旗勋章。1920—1921年任第16军司令。1921—1923年任红军情报部副部长。1923—1926年任西部军区参谋长。1926—1928年任列宁格勒军区副司令。1928—1930年任卡累利阿要塞司令。1931—1932年任苏联驻日本武官。1932年在雅尔塔逝世。
[303] 瓦西里·伊万诺维奇·恰巴耶夫（Василий Иванович Чапаев，1887年1月28日——1919年9月5日），又译夏伯阳。早年曾参与1905年革命。1908年入伍。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内战期间屡立战功。1919年9月5日在与哥萨克军队作战时壮烈牺牲。
[304] 伊万·谢苗诺维奇·库季亚科夫（Иван Семёнович Кутяков，1897年1月6日——1938年7月28日），1915年入伍。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内战期间在萨马拉、乌拉尔和乌法作战。1923—1924年任第2突厥斯坦步兵师师长。1925—1927年任第3兵团司令。1928—1930年任第4兵团司令。1931—1935年任第2兵团司令。1935—1937年任伏尔加河军区副司令。1937年被捕。1938年遇害。1956年平反。
[305] 亚伯兰·雅诺维奇·拉平（Альберт Янович Лапин，1899年5月15日——1937年9月21日），1917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17年12月任莫斯科红军总参谋长。1918—1919年任革命军事委员会副主席。1920年参加苏波战争。1921年任远东人民革命军总司令。1921—1922年任外巴尔卡尔军区司令。1926—1927年来华担任西北军副军事顾问。1927年任滨海边疆区第19军军长。1929年任第18军团司令。1929—1930年任远东特种红旗军参谋长。1932—1933年任白俄罗斯军区副司令。1933—1937年任远东特种红旗军空军司令。1937年5月被捕，9月在狱中自杀身亡。1956年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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