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没有必要在当前的形势下改变策略,我甚至认为照福尔马尔建议我们的那样来改变它是不妥当的。他说,必须把走上谈判的道路当作我们的任务,他十分合乎逻辑地发展到要求我们必须实行“自我克制”。
我认为这种“自我克制”是危险的。按这种做法,我们哪怕不是自觉的和有意的,也确实会走到这种地步,即我们
有两种纲领,一种为了平日的需要,一种为了星期日的需要。面对所有其它政党,我们党迄今所遵循的严格界限将因此长时间变得模糊起来。──我们的纲领里写道:工人阶级的解放必须是工人阶级自身的事业。
我们必须继续坚持这一观点。现在,厄特尔建议要十分明确地宣布党代表大会不赞成福尔马尔的观点。──这不是责备,不是投不信任票;
每个同志必须接受最高权力机关即党代表大会十分友好的和充满同志情谊的声明:我们不赞成你的观点。
我请你们通过附有厄特尔补充提案的倍倍尔的决议!”[25](着重号是我加的──罗.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