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农同志在这里看到了局势的实质,并像一个现实主义者一样工作。他不高估别人。他小心翼翼地摸索,运用每个人,从不放过一个问题。他以惊人的速度取得成果……”
“坎农同志的到来使我们有机会估计我们的力量。他的经验和领导能力使情况成倍改善。这就像有各种成分的强大溶液,同时还有一个知道如何将他们混合的化学家。如你所知,在工人党大会之后,我和查尔斯调换了位置,这样我就离开了洛杉矶。我在坎农同志一系列六次讲座中的最后一次讲座当天访问洛杉矶,当天在大厅里很难找到一个座位,而且出现了如此热烈的欢呼声,以至于讲座结束后大厅周围的咖啡馆与纽约第十四街的咖啡馆相差无几。”
“这种‘复苏的社会主义’使加州社会主义在短时间内走了很长一段路。正是在那个时候,劳工行动
[1]开始诞生。有些同志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适应这种想法,这并不奇怪。”
“我们与滨海区的联系也对我们有利。在此,我必须承认,我关于滨海区的报告有些错误,给人的印象太消极了。我被怀疑主义蒙蔽了双眼,没有看到问题的真正特征。我是被我对同志的不信任蒙蔽了双眼。在这里,坎农同志也看得更远一些。当然,在这种情况下,经验、能力和
权威是不可缺少的。我发现自己像个苏联记者一样地写作(我是说在讴歌坎农的文章中),但当然是更真诚的。”
正如你所看到的,萨姆同志在赞美和指责中都有点夸大其词的倾向。然而,当时他写的是他自己看到的东西;现在他说的是他听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