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 坎农 -> 为无产阶级政党而斗争(1940)

致默里·韦斯

(纽约,1940年2月6日)
陈湘 翻译;赤心 校对



  默里·魏斯
  俄亥俄州,扬斯敦

亲爱的穆里:
  正如我昨天给你写的那样,我们已经决定赞成你去加利福尼亚,并留在那里直到大会召开。但是,你从支部正式脱手出来也是很重要的。在今晚的政治委员会会议上,我们将提出一项动议,解除你的职责,但前提是要得到支部的同意。
  目前为止,加州是最重要的区域。同志们写道:在那里,“组织”问题正在困扰着许多同志。这有点奇怪,但没有经验的人总是被抓住这个把柄,有些人永远不会从经验中学习。请考虑一下:我在加利福尼亚呆了一整年,总的来说,我对社会党内我们派别的“体制”的影响远远超过我对上一届政治委员会的体制所能施加的影响,在上一届政治委员会中,我一个人对抗现今少数派中的六个人。
  请加利福尼亚的同志们考虑一下他们自己对“坎农体制”的亲身经历,并将其与那些据称发生在3000英里以外的、无法核实的、从未对加利福尼亚的组织生活产生过任何影响的奇妙故事相比较,这难道不是合乎逻辑的吗?
  可以肯定的是,在我的鼓动下,政治委员会确实非常积极地干预了旧金山当地的派别情况。但那是为了反对特林布尔和其他人的官僚主义,保护少数派的党权,而你从我给你的信中知道,我们对这些人没有任何政治同情。难道你不觉得,从加利福尼亚同志的立场来看,仅这一例子就对体制的真实性质有重要的影响了?
  另一件事:我听说萨姆·梅耶斯正在对坎农的体制、一人独裁体制等等做大量的抨击。但是,在1936-37年坎农体制在他眼皮底下运作时,梅耶斯是如何判断的呢?1936年11月23日,萨姆·梅耶斯写信给当时担任我们派别的全国书记的拉森(斯瓦贝克):
  “坎农同志在这里看到了局势的实质,并像一个现实主义者一样工作。他不高估别人。他小心翼翼地摸索,运用每个人,从不放过一个问题。他以惊人的速度取得成果……”
  “坎农同志的到来使我们有机会估计我们的力量。他的经验和领导能力使情况成倍改善。这就像有各种成分的强大溶液,同时还有一个知道如何将他们混合的化学家。如你所知,在工人党大会之后,我和查尔斯调换了位置,这样我就离开了洛杉矶。我在坎农同志一系列六次讲座中的最后一次讲座当天访问洛杉矶,当天在大厅里很难找到一个座位,而且出现了如此热烈的欢呼声,以至于讲座结束后大厅周围的咖啡馆与纽约第十四街的咖啡馆相差无几。”
  “这种‘复苏的社会主义’使加州社会主义在短时间内走了很长一段路。正是在那个时候,劳工行动[1]开始诞生。有些同志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适应这种想法,这并不奇怪。”
  “我们与滨海区的联系也对我们有利。在此,我必须承认,我关于滨海区的报告有些错误,给人的印象太消极了。我被怀疑主义蒙蔽了双眼,没有看到问题的真正特征。我是被我对同志的不信任蒙蔽了双眼。在这里,坎农同志也看得更远一些。当然,在这种情况下,经验、能力和权威是不可缺少的。我发现自己像个苏联记者一样地写作(我是说在讴歌坎农的文章中),但当然是更真诚的。”
  正如你所看到的,萨姆同志在赞美和指责中都有点夸大其词的倾向。然而,当时他写的是他自己看到的东西;现在他说的是他听到的东西。
  现在戈德曼同志回到办公室给我打下手,我正在收集材料,准备坐下来写一份结算党内讨论和组织问题的综合文件。我将顺便把反对派的冗长的温切尔式的专栏中关于“官僚保守主义”的半真半假、歪曲和伪造的东西一一拿出来。但我将尽力表明,在所有这些关于组织问题的争论中,真正的关键是关于列宁主义集中制和小资产阶级松散主义的概念的冲突。
  我非常迫切地想知道你从个人角度是如何安排加州之行的。因为你将回到纽约参加大会,而我们的计划是让你在东部再呆一段时间,所以你必须考虑到这一点。
  我想知道你对我们寄给普赖斯并请他转交给你的老头子的最新文件——《小创不治必成坏疽[2]有什么印象。在我看来,这就像拿着20磅的大锤子去砸跳蚤一样。

兄弟的问候
詹·帕·坎农





[1] 指在加州出版的期刊,坎农同志在1936-37年托派打入社会党期间担任编辑。——编者。

[2]《保卫马克思主义》第173-231页——编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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