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进阶阅读

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 列宁 -> 传记·回忆·评论 -> ﹝美﹞保罗·勒·布朗《不再需要阅读列宁著作的十个理由》（2008）

4．进阶阅读

　　《介绍列宁和俄国革命》（Introducing Lenin and the Russian Revolution）：一个令人愉快的，实际上也是相当不错的 "漫画书 "式的介绍，在这本理查德·阿皮纳尼尼西（Richard Appignanesi）和奥斯卡·扎拉特（Oscar Zarate）的著作中，他们也对列宁进行了评价。对于 "初学者 "来说，我为Encarta 在线百科全书撰写的《1917年的俄国革命》（The Russian Revolutions of 1917）一文也很有用。更为重要的是S.A.史密斯的《对俄国革命的简要介绍》（The Russian Revolution,A Very Short Introduction）。罗纳德·G·苏尼（Ronald G. Suny）和亚瑟·亚当斯（Arthur Adams）编纂的《俄国革命和布尔什维克的胜利》（The Russian Revolution and Bolshevik Victory）含有丰富的一手和二手资料。
　　本卷的一个关键假设是，列宁实际的思想和活动，对于理解 "历史中发生了什么 "来讲仍然是重要的，他仍然与我们这个时代相关。这一概念得到了拉尔斯·李（Lars T. Lih）所写的《重新发现列宁，对<怎么办>的语境化解读》（ Lenin Rediscovered: 'WhatIs to Be Done?' in Context）等新的学术研究的支持，这是一部真正了不起的挖掘历史的作品，塞巴斯蒂安·巴德根（Sebastian Budgen）, 斯塔西斯·库沃拉吉斯（Stathis Kouvelakis）, 和斯沃拉热·齐泽克（Slavoj Žižek）编纂的具有挑战性的《列宁重装上阵：走向真理的政治》（Lenin Reloaded: Toward a Politics of Truth）。与上一段所提到的著作不同的是，这两本都不是针对初学者的，但每一本都是非常值得认真的学者们关注的。
　　在某种程度上，我的三本相关书籍可能更容易读懂，它们都是为学者和活跃分子设计的，它们分别是：1.《列宁与革命党》（Lenin and the Revolutionary Party），该书审视了列宁在政治分析和战略思想方面的组织观点的发展，以及在俄罗斯革命工人运动这一背景下的发展;2.《从马克思到葛兰西，革命马克思主义政治的读本》（From Marx to Gramsci, A Reader in Revolutionary Marxist Politics），这本书把列宁与其他革命马克思主义代表马克思、恩格斯、卢森堡、托洛茨基和葛兰西的放在一起;3.《马克思、列宁和革命经验：全球化时代的共产主义和激进主义研究》（Lenin,and the Revolutionary Experience: Studies of Communism and Radicalism in the Age of Globalization），这本书探讨了列宁主义与斯大林主义的关系，也考虑了列宁与20世纪现实的相关性。

　　列宁的生平和思想

　　截至2008年，列宁最好的英文传记是由一位有思想的专业传记作家（既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也不是反马克思主义者）写的，作者罗纳德·W·克拉克（Ronald W. Clark）努力进行平衡的叙述，该书名叫《列宁传》（Lenin: A Biography）。同样值得一提的是拉尔斯·李（Lars T. Lih）的《列宁》（Lenin）。以下三本书，构成了一个相当可靠的政治传记。列夫·托洛茨基，《年轻的列宁》（The Young Lenin），N.K.克鲁普斯卡娅，《列宁的回忆录》（Reminiscences of Lenin），和摩西·列文（Moshe Lewin）的《列宁的最后斗争》（Lenin’s Last Struggle）
　　其他主要的传记包括P.N.波斯佩洛夫等人的神化著作《列宁传》（Lenin, A Biography），以及斯蒂芬·波索尼这个冷战煽动者的《列宁：强迫性革命者》（Lenin: The Compulsive Revolutionary）和罗伯特·佩恩（Robert Payne）的《列宁的生与死》（The Life and Death of Lenin）（纽约：西蒙与舒斯特公司，1964年）。路易斯·菲舍尔的《列宁的生活》（Life of Lenin）比这几本书更好,但仍令人失望, 这本书主要与列宁的晚年相关，但是非常不透彻。罗伯特·瑟维斯（Robert Service）的《列宁传》（Lenin, A Biography）,号称实现了均衡，但实际上并没有达到，这本著作还不如他早期的三卷本的批判研究：《列宁：政治生活》（Lenin: A Political Life）。大卫·舒布（David Shub）是一位孟什维克的反对者，他所写的《列宁传》（Lenin, A Biography）是一部年代比较久远的作品，但这本书并不总是可靠的（因此，他在写他所知道的东西时，尽管他有一肚子的怨气，但他还是写出了自己的美德）。（英国Harmondsworth：企鹅出版社,1966），这本书优于其他冷战时期的列宁传记，但现在相当过时。德米特里·沃尔科戈诺夫（Dmitri Volkogonov）是一位“官方”学者，苏联共产党的党员，他的作品在某种程度上不那么“过时“，也是按照惯例来赞美列宁。但是随着共产主义的崩溃，他开始效忠于反共的叶利钦政府，写下了具有敌意的《列宁：生平和遗产》（Lenin: Life and Legacy）（纽约：哈珀-柯林斯公司，1994）
　　以下书籍属于不同的类别，也具有很大的价值。它们分别是，托尼·克利夫（Tony Cliff）的三卷本著作《列宁》（Lenin）（London: Bookmarks, 1986），尼尔·哈定（Neil Harding）的两卷本著作《列宁的政治思想》（Lenin’s Political Thought）（New York: St Martin’s Press, 1975，1981），马塞尔·利伯曼（Marcel Liebman）的《列宁领导下的列宁主义》（Leninism Under Lenin）（（London: Merlin Press, 1980），恩斯特·费舍尔（Ernst Fischer）和弗朗茨·马雷克（Franz Marek）的《列宁的本质》（The Essential Lenin）（New York: Seabury Press, 1972）。厄内斯特·曼德尔的文章《列宁主义有关组织的理论》（The Leninist Theory of Organization）是一篇写的很好，十分充实的文章，收录在他的选集《革命马克思主义与社会现实》（Revolutionary Marxism and Social Reality: Selected Essays）（Atlantic Highlands, NJ: Humanities Press, 1994）当中，这本选集由史蒂夫·布鲁姆（Steve Bloom）编纂。
　　阿尔弗雷德·G·梅耶（Alfred G. Meyer）的冷战经典《列宁主义》（Leninism）（New York: Frederick A. Praeger, 1962）对列宁思想的调查要消极的多。这本书将列宁描绘成一个精英主义者和专制主义者。尼尔·哈定（Neil Harding）的《列宁主义》（Leninism）（Durham, NC: Duke University Press, 1996）是他在理想幻灭之后的反驳；詹姆斯·D·怀特（James D. White）的著作《列宁：革命的实践和理论》（Lenin: The Practice and Theory of Revolution）（（New York: Palgrave Macmillan, 2001）更像是重复了一遍梅耶的解释。

　　对列宁所处历史背景的概述

　　有关于被列宁思想（之后被严重的扭曲了）所影响的当时的情况，有许多有价值的书籍。罗纳德·G·苏尼（Ronald G. Suny）写的教科书《苏维埃实验：俄罗斯、苏联及其继承国》（Soviet Experiment: Russia, the Soviet Union, and the Successor States）（（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8）是一本非常棒的著作。摩西·列文（Moshe Lewin）的在这方面的著作十分重要，分别是《苏维埃体系的形成：论两次世界大战之间的俄罗斯》（The Making of the Soviet System: Essays on the Interwar History of Russia）（New York: Pantheon Books, 1985），《俄罗斯、苏联、俄罗斯：一个超级大国的起起落落》（Russia, USSR, Russia: The Drive and Drift of a Superstate）（New York: The New Press, 1995），以及《苏维埃世纪》（The Soviet Century）（London: Verso, 2005）。E·H·卡尔（E.H. Carr）所著的三卷本《布尔什维克革命》（The Bolshevik Revolution）（Harmondsworth, UK: Penguin, 1966）以及《1923-1924：间歇期》（1923-1924：The Interregnum）（Harmondsworth, UK: Penguin, 1969）虽然年代久远一些，但是也非常有价值。W·布鲁斯·林肯（W. Bruce Lincoln）这位具有才能的历史学家写下的三部曲《战争阴影之下：大战之前的俄罗斯》（In War’s Dark Shadow: The Russians Before the Great War），（New York: Simon and Schuster, 1983）《穿越世界末日的通道：1914-1918年战争与革命中的俄国人》，（Passage Through Armageddon: The Russians in War and Revolution 1914–1918）（New York: Simon and Schuster, 1983），《红军的胜利：俄罗斯内战史》（Red Victory: A History of the Russian Civil War）（New York: Simon and Schuster, 1989）颇受欢迎，也是不错的历史著作。

　　工人党和工人革命

　　列宁是工人运动的一部分，布尔什维克党主要是一个工人的党，布尔什维克革命是一场工人革命，这些事实常常被掩盖。这些事实体现在以下的回忆录当中，它们包括塞西莉亚·波布罗夫斯卡娅（Cecilia Bobrovskaya）的《在俄罗斯地下生活的20年》（Twenty Years in Underground Russia）（Chicago: Proletarian Publishers, 1976），塞门·卡纳奇科夫（Semen Kanatchikov）的《沙皇俄国的一名激进工人》（A Radical Worker in Tsarist Russia）（Stanford, CA: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6），F·F·拉斯科尔尼科夫（F.F. Raskolnikov）的《1917年的彼得格勒和喀琅施塔德》（Kronstadt and Petrograd in 1917），亚历山大·施略普尼柯夫的《1917年的前夜》（On the Eve of 1917）（London: Allison and Busby,1982）。格奥尔格·季诺维也夫简明的《布尔什维克党史简明纲要：从初始到1917年2月》（History of the Bolshevik Party from the Beginnings to February 1917, A Popular Outline），包含许多这方面的信息（还有许多其他的东西）。
　　马克·D·斯坦伯格（Mark D. Steinberg）等人的著作《1917年的革命之声》（Voices of Revolution, 1917）（New Haven, CT: Yale University Press, 2001）包括有关工人阶级的部分。还有一些宝贵的社会史料，包括维多利亚·E·博内尔（Victoria E. Bonnell）《反叛的根源：1900-1914年圣彼得堡和莫斯科工人的政治和组织》（Roots of Rebellion: Workers’ Politics and Organizations in St Petersburg and Moscow, 1900–1914）（Berkele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83），拉尔夫·卡特·艾尔伍德（Ralph Carter Elwood）《处于地下的俄罗斯社会民主党》（Russian Social Democracy in the Underground）（Assen, Netherlands: Van Gorcum and Co.,1974），利奥波德·H·海姆森（Leopold H. Haimson）《1905-1917年俄罗斯城市地区社会稳定性问题》（The Problem of Social Stability in Urban Russia, 1905–1917），载于《斯拉夫人评论》（Slavic Review）第23卷和第24卷。長谷川毅《二月革命：1917年的彼得格勒》（The February Revolution: Petrograd 1917）（Seattle: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Press, 1981），罗斯·格里克曼（Rose Glickman）《1880-1914年俄罗斯的女性工人的工作场所和社会》（Russian Factory Women: Workplace and Society, 1880–1914）（Berkele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84），黛安·科恩克（Diane Koenker）《莫斯科工人与1917年革命》（Moscow Workers and the 1917 Revolution）（Princeton, NJ: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81），大卫·曼德尔（David Mandel）《彼得格勒的工人与旧制度的覆灭》（The Petrograd Workers and the Fall of the Old Regime）（New York: St Martin’s Press, 1984），S·A·史密斯（S.A. Smith）《赤色的彼得格勒：1917-1918年工厂当中的革命》（Red Petrograd: Revolution in the Factories, 1917–1918）（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85），雷吉纳德·E·泽尔尼克（Reginald E. Zelnick）等人著，《沙俄末期的工人与知识分子：现实、代表与反思》（Workers and Intelligentsia in Late Imperial Russia: Realities, Representations, Reflections）（Berkeley: International and Area Studies,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t Berkeley, 1999）
　　1905年革命是1917年革命的“彩排”，关于这一方面有价值的材料包括，列夫·托洛茨基（Leon Trotsky）《1905》，所罗门·施瓦茨（Solomon Schwarz）《俄罗斯1905年革命：工人运动与布尔什维主义和孟什维主义的形成》（The Russian Revolution of 1905: The Workers’ Movement and the Formation of Bolshevism and Menshevism）（Chicago: Chicago University Press, 1967），劳拉·恩格尔斯坦（Laura Engelstein）《1905年的莫斯科：工人阶级的组织和政治冲突》（Moscow, 1905: Working-Class Organization and Political Conflict）（Stanford, CA: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2），亚伯拉罕·阿舍尔（Abraham Ascher）的两卷本著作《1905年革命》（Stanford,CA: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8）。
　　显然，每一个对列宁感兴趣的人都会将主要的注意力放在1917年俄罗斯革命上。约翰·里德（John Reed）是一名美国记者，他亲历了革命，并持同情态度，他的著作《震撼世界的十天》（Ten Days That Shook the World）杰出地记录了革命。维克托·塞尔日（Victor Serge）《俄罗斯革命的第一年》（The Year One of the Russian Revolution），托洛茨基《俄国革命史》的第一卷等书也是这方面的经典著作。美国记者威廉·H·张伯伦（William H. Chamberlin）的两卷本著作《1917-1921年俄罗斯革命》（The Russian Revolution, 1917–1921, 2 vols）（New York: Grosset and Dunlap, 1965）与上述书籍基本相同，其中还包括血腥的内战（1918-1921）。亚历山大·拉宾诺维奇（Alexander Rabinowitch）的《布尔什维克掌权：1917年彼得格勒的革命》（The Bolsheviks Come to Power: The Revolution of 1917 in Petrograd）（New York: W.W.Norton, 1976）和雷克斯·A·韦德（Rex A. Wade）的《1917年俄罗斯革命》（The Russian Revolution,1917）（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0）则是该方面较近出版的著作。本节前几段所引用的材料，也充分印证了这里提到的其他说法。

　　革命之后

　　塞缪尔·法伯（Samuel Farber）的《斯大林主义之前：苏维埃民主的兴衰》（Before Stalinism: The Rise and Fallof Soviet Democracy）（London: Verso, 1990）对列宁1917年之后的政策进行了尖锐而有理有据的批判，而约翰·里斯（John Rees）则与塞缪尔·法伯和罗伯特·瑟维斯（Robert Service）进行辩论，并在他的著作《保卫十月：对俄罗斯革命的讨论》（In Defence of October: A Debate on the Russian Revolution）（London: Bookmarks, 1997）捍卫了列宁的主张，这本书不厚，但十分生动，资料翔实。前面的章节所引的著作中也有涉及这一方面的。还有一类著作则是由“参与者-观察者”写的，他们保持着批判性的“布尔什维克-列宁主义”立场，比如维克托·塞尔日《二十年之后的俄罗斯》（Russia Twenty Years After）（Atlantic Highlands, NJ: Humanities Press, 1996），托洛茨基《被背叛的革命》（The Revolution Betrayed）。阿尔诺·J·梅耶（Arno J. Mayer）的《复仇女神：法国大革命与俄国革命中的暴力与恐怖》（The Furies: Violence and Terror in the French and Russian Revolutions）也值得一提，这本巨著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有用的比较视角。
　　上面提到的三本著作思考了斯大林主义的兴起，而这一方面还有许多其他重要的研究。罗伯特·C·塔克（Robert C. Tucker）的《1879-1929年作为革命者的斯大林》（Stalin as Revolutionary: 1879–1929）（New York: W.W. Norton, 1974）和《掌握权力的斯大林：1928-1941年自上而下的革命》（Stalin in Power: The Revolution From Above, 1928–1941）（New York: W.W. Norton, 1992）是这方面不可或缺的重要著作。罗伊·麦德维杰夫的《让历史来审判—斯大林主义的起源及其后果》（Let History Judge: The Origins and Consequences of Stalinism），希拉-菲茨帕特里克（Sheila Fitzpatrick）的《日常生活中的斯大林主义：苏联20世纪30年代的日常生活》（Everyday Stalinism: Ordinary Life in Extraordinary Times, Soviet Russia in the 1930s）（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0），刘易斯·西格尔鲍姆（Lewis Siegelbaum）和安德烈·索科洛夫（Andrei Sokolov）《作为一种生活方式的斯大林主义：文件中的叙述》（Stalinism as a Way of Life, A Narrative in Documents）（New Haven, CT: Yale University Press, 2000）也是关键的著作。更多对苏联历史的一般性调查请参见之前所引的罗纳德·苏尼（Ronald Suny）和摩西·列文（Moshe Lewin）的著作，这有助于我们更加完整的理解这段历史。

　　列宁的著作

　　现在有四本英文的列宁选集。第一本是亨利·M·克里斯特曼（Henry M. Christman）编纂的《列宁的基本著作》（Essential Works of Lenin）收录了《俄罗斯资本主义的发展》的一部分，以及《怎么办？》，《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国家与革命》的全文。第二本是罗伯特·C·塔克（Robert C. Tucker）编纂的《列宁选集》（The Lenin Anthology）（New York: W.W. Norton, 1975），这本书更加具有综合性，广泛地收录了具有代表性的著作，大体上来说包括《国家与革命》，《论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第三本是斯沃拉热·齐泽克（Slavoj Žižek）编纂的《即将到来的革命：列宁1917年著作选集》（Revolution at the Gates: Selected Writings of Lenin from 1917）（London: Verso, 2002），这本书所选范围最小，但是具有创新性。该书有一半是列宁在9个月的时间段内所写下的最具活力的短篇著作，剩下的则是齐泽克激进而前卫的“后记“，其中充满了现代/后现代的文化类比和分析。第四本是理查德·派普斯（Richard Pipes）编纂的《秘密档案中不为人知的列宁》（The Unknown Lenin: From the Secret Archive）（New Haven, CT: Yale University Press, 1996），该书是保守主义者对列宁的攻击，招来许多学识渊博的学者的批评，他们认为这本书思维单一，马马虎虎，十分僵硬，徒劳地试图将列宁塑造成一个狂热而凶残的专制主义者。拉尔斯·李（Lars T. Lih）写了一篇学术论文，名叫《评理查德·派普斯<1891-1922年秘密档案中不为人知的列宁>》，（Review of Richard Pipes，The Unknown Lenin and V.I. Lenin: Neizvestnye dokumenty, 1891–1922），刊载于《加拿大-美国斯拉夫人研究》（Canadian-American Slavic Studies）第三十五卷，在这篇文章中，作者对派普斯的所作所为进行了毁灭性的批判。
　　列宁大部分的作品都可以在45卷的《列宁作品集》（Collected Works）（Moscow: Progress Publishers,1960–70）中找到。三卷本的《列宁选集》（Selected Works）（New York: International Publishers, 1967）十分便于阅读，该书收录了列宁大部分的重要作品，还有许多其他的著作，但不幸的是现在这一版已经绝版了。

　　译自保罗·勒·布朗（Paul Le Blanc）编辑《革命、民主、社会主义：列宁选集》（Lenin: Revolution, Democracy, Socialism: Selected Writings, 伦敦：冥王星出版社，, 2008）页3至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