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索洛古勃竟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卑鄙,什么不是卑鄙。喜剧的主角是个像东西的虚无主义者。您可以想象到,索洛古勃的大笔会写出什么来!我好像发作歇斯底里了。我不记得我对索洛古勃讲了些什么,但是据屠格涅夫说,我把他叫做无耻的家伙。首先,这个拙劣的圣像画家侮辱了我,他竟想用粗野的谩骂说明一个复杂的问题,其次,我觉得他会把这篇喜剧念给像他自己一样的白痴们听,而且这些白痴(季玛谢夫、
[11]舒瓦洛夫之流)还会说:“Charmant!”
[12]因为他在巴登的巴拉廷斯卡雅—柯洛欣的圈子里念过,
[13]大概听见过“Charmant!”。可惜您没有看到他朗诵:他一面念,一面自己发笑,还不时望望大家。但是屠格涅夫这个讲究礼貌的人竟也微笑着说:唔,这个人物很有艺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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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时,我们这里的政治审判却在照样进行。前几天结了一案(您大概从报上知道了),结果是苦役和放逐,只有三个人无罪开释,可是连他们也立刻被遣回原籍去了。我没有去观审,据说被告们的发言很精辟,特别是一个农民阿列克塞耶夫和助产士巴尔季娜的发言。
[17]看来那完全不是什么化装玩笑剧的问题,像伊凡·谢尔盖耶维奇所认为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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