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人,滚回去!
我知道古巴有一块土地,[1]
那儿挂的不是我们的国旗,
却是美国的国旗,
那儿有的是煤,眼泪,鲜血。
在那儿,美国主子挥着皮鞭。
古巴人民!学会这句英文,
为了高呼:
滚回去,美国人!
我知道那些苦痛的农场,
在那儿,你的呼号是多么悲伤,
你的心绞得紧紧,
窒息了你的歌声。
在那儿美国主子挥着皮鞭。
古巴人民!学会这句英文,
为了高呼;
滚回去,美国人!
我知道枪弹射进胸口,
我知道军官多么残暴,
我知道监狱里是无穷的煎熬!
工人的小屋里,愤怒的火焰在燃烧。
在那儿,美国主子挥着皮鞭。
古巴人民!学会这句英文,
为了高呼;
滚回去,美国人!
脸孔红红的,从飞机上走下来,
史密斯——一头人猿,
他新从华盛顿森林里派来,
他的使馆里,鸡尾酒正为他准备。
在那儿,美国主子挥着皮鞭。
古巴人民!学会这句英文,
为了高呼:
滚回去,美国人!
袁水拍 译
[1] 这个地方指古巴的卡玛尼拉(Calmanera)港口,该地被美帝国主义者占领作为海军基地。
我祖国的外表是多么美丽……
我祖国的外表是多么美丽,
可是里头是多么苦痛;
我祖国的外表是多么美丽,
永远是绿色的春天,
永远是绿色的春天,
可是里头是一颗受难的心。
多么沉静的蓝天,
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你的苦痛!
多么沉静的蓝天,
啊,古巴,虽然上帝给了你
这样一片蔚蓝的天空!
啊,古巴,虽然上帝给了你
这样一片蔚蓝的天空!
我用这只木质的鸟[1] 来歌唱,
我用这只木质的鸟来歌唱,
啊,古巴,我要对你说,
我深深地知道你啊,
啊,古巴,我要对你说,
你的棕树上涂着鲜血,
你的棕树上涂着鲜血,
你的海水是眼泪!
我深深地知道你,
在你的笑容后面,
我看见鲜血和眼泪。
在你的笑容后面,
是鲜血和眼泪。
在你的笑容后面,
是鲜血和眼泪。
啊,农村里的人
住在泥坑里,
活着和死了有什么不同!
农村里的人是这样。
城市里的人呢?
啊,古巴,城市里的人是乞丐,
一个钱也没有,
在街头行乞,
而那些小市民也没有什么两样,
虽然戴着礼帽,
并且还在俱乐部里跳舞。
(我的歌这样唱,
是因为我知道真相。)
这原是我们的土地!
可是受难的人们永远只看见
它昨天属于西班牙人,今天属于美国人。
是,是,先生,
昨天属于西班牙人,今天属于美国人。
难道不是这样吗?
这原是我们的土地,
多么忧郁的土地啊!
我们的手并不软弱,
我们要立刻紧紧握起,
让我们的手都伸出来,
中国人的,黑种人的,白种人的或者红种人的。
让我们的手都伸出来,
中国人的,黑种人的,白种人的或者红种人的。
一个美国水手,
嘿!
在港口的一家酒店里,嘿!
一个美国水手,
他想动手打我,
他想动手打我,
可是就在那儿他给我打死了。
嘿!
可是就在那儿他给我打死了,
嘿!
可是就在那儿他给我打死了,
一个美国水手,
在港口的一家酒店里,
他想动手打我,
嘿!
袁水拍 译
[1] 指六弦琴。
希望之歌
我们都已经认清了这条道路,
我们的来福枪已经擦亮,
我们的武器,准备得好好。
我们向前进军!
如果最后我们死了,
那算得什么!
这样的死是伟大的光荣。
偷生苟活,屈服为奴,
比死坏得多了。
有人死在床上,
挨受苦痛十二个月;
有人唱着歌死去,
十颗尖利的子弹穿进胸膛。
可是我们都已经认清了这条道路,
我们的来福枪已经擦亮,
我们的武器,准备得好好。
我们向前进军!
我们的队伍前进,
庄严地前进,在晨光里前进。
我们的靴子发响,
在回声的树林里,
我们高唱:“我们向着未来,我们前进!"
我们的道路,已经认清……
我们的来福枪,已经擦亮……
甘蔗
黑种人
匍伏在甘蔗田里,
美国人
雄踞在甘蔗田上,
泥土
在甘蔗底下。
鲜血
冒出我们的背脊!
甘蔗刀
太阳烤焦你的皮肤和四肢,
你的车子里光光的什么也没有。
你咳呛,
吐出了痰和血,
你咳呛,
吐出了痰和血啊!
一天工作,
三角钱,
砍啊,砍啊,
用你的甘蔗刀砍啊!
袁水拍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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