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参见斯金纳:《现代政治思想的基础(卷二:宗教改革)》,尤见第199—202页。斯金纳认为路德思想的变化是真实的,但他也竭力强调,路德宗“当然”“不惜代价地亟欲避免”任何认为私法学说暗示着个体私人具有一种暴力反抗公共权威的解释,或任何对个体私人和公共官员的混淆(第200页)。也参见辛西娅·格兰特·鲍曼:《路德与反抗合法权威的正当性》(Cynthia Grant Bowman, ‘Luther and the Justifiability of Resistance to Legitimate Authority’, Cornell Law Faculty Publications, 1979)第151页。“重要的是注意到,在表达这种新立场时,路德只基于谨小慎微、牢牢限定的宪制(constitutional law)依据”,只限于次级权威是否能反抗更高权威的问题。私人公民可以拒绝服从他们的皇帝并拒绝站在他一方参战,但“只有具备可以如此行事的公共权威的人(依据法学家的论点,诸侯也包括在内)应该积极地反对皇帝”(第11—12页)。
[5] 路德:《反对烧杀抢掠的农民流寇》,载于《马丁·路德(现代历史文献)》[Luther, Against the Robbing and Murdering Hordes of Peasants, inMartin Luther(Documents of Modern History), eds. E.G.Rupp and Benjamin Drewery, London: E.Arnold, 1970],第121—12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