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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鲁普斯卡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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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宁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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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列宁》（1970）
在全苏苏维埃第二次代表大会举行的追悼会上的讲话
（1924年1月26日）
同志们！我所要讲的话绝不是什么议会式的演说。因为我现在是向劳动者共和国的代表们，是向根据新的原则来建设生活的亲切的、亲爱的同志们讲话，所以，同志们，我认为自己不应该受繁文缛节的束缚。
同志们，在我为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守灵的这几天中，我不断地追忆着他的一生，这也就是我要告诉你们的。他的心对全体劳动者，对全体被压迫者充满了热爱。这一点他自己从来没有讲过，而在其他的，不是如此庄严的时刻，我可能也不会讲到这一点。我现在所以讲到这一点，因为这种感情是他从英勇的俄国革命运动的遗产中得到的。这种感情使他热烈地、满怀激情地去探求下述问题的答案：能使劳动者获得解放的道路应该是怎样的？对自己的问题的答案，他是从马克思那里得到的。他不是以一个书呆子的态度对待马克思，他是以一个对亟待解决的难题寻找答案的人的态度对待马克思的。他在马克思那里找到了答案。他就带着这些答案到工人中间去。
这是九十年代的事。那时，他不能在群众大会上讲话。他到彼得堡的工人小组中去。他讲他自己从马克思那里学到的东西，讲他从马克思那里找到的答案。他不是作为一个傲慢的老师，而是作为一个同志来到工人中间的。他不仅宣讲，而且也注意倾听工人对他说的话。彼得堡工人不仅对他谈了工厂的制度和工人受压迫的情况，他们还对他谈了自己农村的情况。
在工会大厦大厅中弗拉基米尔·伊里奇的灵柩旁，我看到一位当年参加过弗拉基米尔·伊里奇领导的小组的工人。他是图拉的农民。就是这位图拉的农民，也即谢缅尼科夫工厂的工人，曾对弗拉基米尔·伊里奇说过：“在这城市里，我很难把一切作出解释，要是到了自己的图拉省，我就会把您所讲的一切都说出来；我要告诉自己的亲属和其他农民。他们一定会相信我。因为我是自己人。在那里，任何宪兵都不可能妨碍我们。”
现在我们对工农结合的问题谈得很多。同志们，这种结合是由历史本身提出的。俄国工人一方面是工人，而另一方面又是农民。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在彼得堡工人中间进行工作，同他们交谈，注意地倾听他们的讲话，这使他懂得了马克思的伟大思想：工人阶级是全体劳动者的先进队伍；劳动群众，全体被压迫者都跟着它前进，这也就是工人阶级的力量和它的胜利的保证。工人阶级只有成为全体劳动者的领袖才能取得胜利。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在彼得堡工人中间进行工作时就懂得了这一点。这一思想，这一观念指引着他以后的整个活动和他所走的每一步路。他要工人阶级掌握政权。他懂得，工人阶级需要政权不是为了靠损害别的劳动者使自己过美满的生活；他懂得，工人阶级的历史使命是解放全体被压迫者，解放全体劳动者。这一基本思想是贯穿在弗拉基米尔·伊里奇的整个活动中的。
各苏维埃共和国、劳动者共和国的代表同志们！我向你们提出，请你们把弗拉基米尔·伊里奇的这一思想牢牢记在心里。
同志们，最后，我还想说几句话。同志们，我们的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去世了，我们敬爱的人，我们的亲人去世了。
共产党员同志们，更高地举起列宁所珍视的旗帜，共产主义的旗帜！
男女工人同志们，男女农民同志们，全世界劳动者，同心协力地团结起来，站到列宁的旗帜下面来，站到共产主义的旗帜下面来！
最初载于1924年1月27日《真理报》第22号
按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忆列宁》（文章和演说集）1965年莫斯科政治书籍出版社版第19—20页刊印，根据报纸作过校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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