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费尔巴哈的写得那末诱人的纲要,最后却以非常贫乏的关于国家的论述作结束。“人是国家的éν και παν(一和一切)。国家是人的实在化了的、完善化了的、明确化了的总体。在国家里面,人的主要性质和活动成为特殊的等级而现实化,但是这些性质和活动,在国家元首的个人身上又重新回到了同一性。国家元首无差别地代表一切等级,在他的面前,一切等级都是同样必要、同样有权利的。国家元首是普遍的人的代表”[10]。在自然哲学和宗教哲学方面费尔巴哈高出了黑格尔多少,在法和国家哲学方面他就比黑格尔低了多少。对于君主制,黑格尔也有他自己的解释,不过那个解释是非常狡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