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兄露出白牙回答人们伪善的恭维,
我的弟兄戴着金丝眼镜,
眼珠因为听惯主人的话而变得发蓝,
我可怜的弟兄,
你身穿绸里子的燕尾服,
在那表面亲切而内心轻蔑的沙龙里,
你向他们哀鸣、低语——
我们觉得你真可怜。
祖国的太阳
在你那变得文雅的额角上
仅仅投下一片暗影。
如果你想到你老祖母的茅屋,
你那由于多年的驯服和屈辱而苍白了的面孔
就应该羞愧得两颊通红。
当你厌倦了那响亮但又空洞的话语的时候,
(你的头脑像一只空箱子扛在背肩),
当你在
痛苦的、红色非洲的大地上走过的时候,
那时,
随着你不安的步伐的节拍
你将要肯定地说:
“啊,我多么孤独,我在这儿多么孤单!”
(张铁弦 译)
叛徒
我的弟兄露出白牙,带着伪善的微笑,
我的弟兄戴着金丝眼镜,
眼睛因为说主人的话语,而变得发蓝,
我的倒霉的弟兄穿着
绸里子的燕尾服,
在雍容文雅的沙龙里
装腔作势,——
我们觉得你真可怜。
祖国的太阳
在你那文明的额角上
投射的不是光辉,而是暗影,
如果你想到你老祖母的茅屋
你就该两颊绯红,
由于多年的驯服和屈辱,
你已变成白面人。
当你厌倦了那些响亮,但又空洞无味的话语的时候,
(它们好象一个大鼓系在你的两肩),
当你在
痛苦的,红色的非洲大地上走过的时候,
那时
随着你不安的步子的节拍
你将要肯定地说:
“啊,我多么孤独,我在这儿多么孤单!”
(铁弦 译自苏联《新世界》1958年5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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