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曾在高空中看到你,
美丽的古老的危地马拉,
曾在高空中看到你。
今天我要更靠近地看你,
在我的心里,
在我的血中。
是什么新的罪行又烧起?
唉!
是什么新的罪行的嘴脸
在天空中秘密地烧起?
秘密的吗?不!是公开的赤裸的。
因为没有面纱把它遮掩,
没有影子把它隐藏,
没有羞耻之心把它复盖。
这张鲜血淋漓的卑污的
嘴脸。
从嘴里和眼里流出的
只是血,
火和血。
罪恶的侵略的嘴脸,
变换无常的无情的嘴脸,
谁不认识你昨天的名字?
难道还有谁不晓得?
你今天到哪儿去露面?
到哪儿?嗯?
你用尖牙去咬谁?
去咬谁?嗯?
天真可爱的儿童们,
已不再射出天真可爱的目光,
你走到那儿,就把那儿大地上的
一切天真可爱的东西烧成灰烬:
孩子、花朵、爱情、星星和飞禽。
善良的人们,
已不再射出善良的目光;
你走到那儿,就把那儿
人们所有的一切美丽伟大的东西
无情地毁灭:
和平、欢乐、梦想
和勤劳的心。
慈爱的母亲们,
已不再射出慈爱的目光;
你走到那儿,就把那儿的
母亲们平静而深深的
田畦里长出的
一切慈爱的东西,
连根拔掉。
罪恶的侵略的嘴脸,
善变的冷酷的嘴脸,
今天谁不知道你的名字?
谁不知道?
危地马拉的男人、女人和小孩,
他们都知道你的名字。
他们的甜甜的水果,
她们的玉米田,
他们的甘美的土地和他们的
火山灼热的内脏,都知道你的名字。
可爱的古老的危地马拉,
你是两个海之间的双刃刀;
新的罪恶的嘴脸
侵略了你。唉!
在你的背后侵略了你;
唉!
无情地张开你的弓吧,
顽强的空中神箭手。
大卫,小小的牧人,
打倒了最大的山岭。[1]
你啊,克查尔鸟[2],美洲的大卫,
你将是最崇高最伟大的战士。 |